打趣他,「隔得遠都聽見你那句紅顏知己。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孫總抽了抽嘴角,「我又沒見過寒沉的老婆,怎麼知道那是他老婆?」
「沒見過那也聽到過圈子裏的傳聞吶,寒沉老婆管得嚴,他能在公司里摟着的,除了他老婆還能有誰?你長點心吧,你說人家是紅顏知己,人家都懶得看你。」
孫總「我還不稀罕。」
「你最近不是有件事找黎少爺幫忙嗎?在黎家管理的沿海開發地,做一個項目?」
「還沒談好。」
「那你可能談不好了,寒太太是黎家大小姐啊,黎千程的親妹妹。圈子裏經常傳的,黎家那位少爺溺愛妹妹到了一種境地。」
「她、她又是……從沒見她出席過宴會,這……」
孫總瞅了他一眼,幸災樂禍地上車離開。
黎相思就沒那兩位老總想得多了。
站在電梯裏,很慵懶地靠在寒沉懷裏。她的雙手被他單手握着,暖着。
韓氏集團的暖氣效果建設還是很不錯,她進門後,全身都暖暖的。
寒沉低下頭,從上而下細細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無聲地笑了一下。
好像入了冬,黎相思更懶了。
每次靠近,她都會很自然地靠在他懷裏,然後看起來就像困了累了,要睡覺似的。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彎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拍戲拍累了?」
「廣告拍完了。」她將手從寒沉手裏拿出來,右手與他的左手十指相扣,左手的手心貼在他左手的手背上。
下巴靠在他手臂,昂着頭看他,「今天還在商量劇本,沒開始拍。」
伸手,在她鼻尖上點了一下。
女孩別了別頭,不讓他碰。琥珀般的眸子輕輕眨動,「劇本原是給侑夏定製的,現在黎可期替代了她,得重新給黎可期訂一份。」
「至上娛樂對她很好,她的經紀人方方面面保障她的權益和人設。在皇庭娛樂的會議廳,編劇製片人,四位主演一起,商量了三個小時。」
將她摟進懷裏,「老公抱抱。」
到了總裁辦公室。
黎相思坐在沙發上,寒沉將半個小時前吳媽送來的午餐拿了過來,一一擺在茶几上。
他挨着她坐。
又親了親她,「吃了午飯睡一會兒。」
黎相思將他小小地推開了一點,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下午要去京城醫院看顏媽,顏媽的病又反覆了,前幾天突然住院,現在還沒脫離危險期。」
「顏城自己不去看?」
「城城在工作,籌醫藥費。我上次付了二十萬,她不讓我再出錢了。」
寒沉將她放在懷裏,就靜靜地看着她吃飯,時不時給她夾點菜。「秦司霆是死人?」
「城城和秦司霆又沒結婚,怎麼好花他的錢?她性子比較犟,自尊心高。」黎相思頓了一下,「好像這兩天,城城和秦司霆鬧矛盾了。我前天去京城醫院看望顏媽,提了一句秦司霆,城城臉色不太好。」
「鬧矛盾不是很正常?顏城的脾氣,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上輩子秦司霆悠哉樂哉地寵了愛了顏城十幾年,他兩應該是在他和黎相思結婚後五年結的婚。
一直到他去世那年,差不多也有十五年了。
十五年,挺長的。
講了一句顏城的壞話,就被黎相思瞪了一眼,寒沉「……」
黎相思手機響了。
是一個越洋電話。
她放下筷子,接通了電話。「師傅。」
交流了幾句,黎相思等對方掛了電話,她才將手機從耳旁拿下,放在沙發上。
繼續吃飯。
察覺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一面吃飯一面開口,「是我師傅打來的,他邀請我去倫敦過節。年末了,我每年都會去一趟。」
「十歲那年我發燒生了場大病,治了一周都不見好。爸媽就帶我去國外找了個名醫,半個月後恢復了。恰逢有一個酒宴,爸媽帶我去參加,散散心。」
「宴會上遇上師傅,她說我有天賦,收了我做關門弟子。」頓了一下,黎相思又說了一句,「師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