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笑「所以說還是千程哥那輛超粉色的超跑好看,綠色也好看呀,千程哥的什麼東西都好看,他的品味很高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三人「……」
許安安一面說話一面將手掌從眼睛前放下,餘光一眼便掃到從保時捷出來的男人。
月光與暮色為友,鋪開黑暗的一角。
男人像是從黑暗中走來,臉色陰沉,十分不友善。
本能地往宮行瑜身後退了一步,怯生生道「二舅來了。」
宮行瑜寒季林工隨即互看了一眼,頓時三人同時一慌,都往後退了幾步。
看着男人漸漸走近,寒季上手便推了林助理一把。
林工踉蹌幾步穩住腳,恭謹地抬頭挺胸站在寒沉身前。「寒、寒總。」
四周是七彩的霓虹燈,寒沉穿着病服,燈光落在身上,不顯病態。
主要,他沒裝孱弱。
掃了他一眼,「姑姑提前了計劃,讓黎千程撞了我,把我撞成了腦震盪?」
宮行瑜和寒季再次往後退了幾步,連帶着許安安也後退了。
隔得遠,她並沒有聽到二舅在說什麼。
而且二舅背對着她,她也看不到二舅的神情。
可是……二舅傷了,記憶還沒恢復,怎麼能讓他開車?
林工立馬低頭,「寒總,是吳媽把咱們的計劃告訴了苓夫人。苓夫人提前回了國,在我和寒季還在紐約談事情的時候,她就讓黎先生和宮先生提前了計劃,讓黎先生開車將您、將您給撞了。」
「現在監控被解碼,黎千程暴露。你們聯合姑姑把罪名都扣在我頭上?」
相思要冷他一星期!
見山腰有車來,林工立馬說「寒總,苓夫人來了,到、到山腰了。不是苓夫人就是夫人,她們來了。」
男人臉色又沉了一度。
林工不抬頭,都覺得一道冷冽的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好像要將他凌遲處死。
擦!
寒季和宮行瑜躲得真快!
把他推出來一個人面對寒總!
「我恢復這件事,除了你和寒季,還有誰知道?」
「有。」立馬抬頭,又低下「還有宮先生,黎先生早上暈了,後來又按照計劃置辦山頂的東西,所以我們還沒將您恢復的事告訴他。」
「這件事,近段時間不需要第四個人知道。」
「好的寒總,我知道了。」
旋即,肩膀上落下寒沉的重量,林助理立馬默默受着。
偏頭,見寒沉一雙單純無害的眸子望着他,十分可憐,惹人心軟。
林助理「……」
卻很懂地扶着寒沉,一面扶着他走,一面說「寒季,你怎麼沒讓黎先生叫人看好寒總?寒總還沒恢復,黎先生把夫人帶過來,不帶寒總,他肯定不願意啊。」
寒季愣了一拍,對上寒沉那雙傻傻的眸子。
雖傻,但卻看出了一絲冷意。
立馬附和「黎千程來一定揍他一頓,哥還沒好怎麼能開車?」
宮行瑜也懂了,立馬說「寒季林工,你們兩也有錯。應該把車鑰匙都收了……」
一輛綠得發光的保時捷停在山頂。
黎千程下了車,走到副駕駛座的位置又準備上手抗。
黎相思怕了他了。
擋了一下他的手,自己解開安全帶乖巧地走下來。
雙腳落地,視線放長。
就看見林工身旁的寒沉。
美眸圓睜,「寒沉怎麼在這裏?」
「二舅剛剛自己……」許安安的話還沒說話,就被寒季掐斷了。
他將她攬在身後,「不要讓嫂子擔心。」轉過頭朝黎相思說,「是我剛剛去醫院把哥接過來的。」
黎千程「那怎麼不提前和我說?說了我就把妹夫和寶貝兒一起接來啊。」
林助理「……」他暫時不想看到寒總,害怕。
宮行瑜「……」他也暫時不太想看到二爺,怕怕。
寒季「……」也怕。
所以他們三人讓黎千程去接黎相思,且對他說寒沉的傷還沒好,不用載他來,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