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發生的異變以及快的速度從皇天總部發到了京都,而這個消息有如地震般搖蹋了整個聯邦政壇。
京都,議員府邸。
啪,
桌子上的茶杯被摔在了地上,破碎的瓦礫四分五裂的零落在四周,年過60,在聯邦議員中佔據一席之地的霍水白的臉變的幾乎和他染過的頭髮一般的黑,他渾身顫抖着,大聲咆哮道:
廢物,都是廢物,皇天的那幫人都是廢物,我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幫人都要為我兒陪葬。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間望在了自從匯報過消息後一直趴在原地不動的管家,強壓着怒火,一瞬間調整了自己的失態,恢復了冷漠,道:立刻派人去查明,少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劫持了他?不管綁匪要什麼條件,答應他,都答應他,我霍水白就這麼一個兒子,你們明白我的意思>
最後一句話,霍水白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生生的怒吼了出來,將一直趴在原地的管家嚇的渾身一哆嗦,差點軟在了當場。
管家幾乎是爬着出來的,跟了霍水白10年,管家幾乎沒有見這個城府極深的東家失態過,這回一發火,想到霍水白對付敵人雷霆的手段,管家不由的搖了搖頭,從頭涼到了腳。
正走着,管家撞到了前來打探消息回來的人,那人一臉急切,像是什麼大事發生,看的管家心裏咯噔一下。
管家定住了身,拂了拂被撞的褶皺的衣服,怒斥道:慌什麼慌,議長還沒倒呢,誰敢太歲爺頭上動土?公子哪裏議長發話了,對方要多少給多少。
探子搖着頭,慌張道:現在已經不是要多少錢的問題了,公子已經死了。
管家頓時間一顫悠,差點直接坐在了地上,手死死的攥在了探子手上,咬牙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來人道:千真萬確,公子被人活生生的撕成了碎片,據說是恐怖組織聯手武裝行動,有大量異能者插手。
管家望着剛爬出的燈火通明屋子,眼睛一轉,道:給你表現的一個機會,你快去報告議長,我立即下去安排人手。
那人高興喊到:多謝管事安排,多謝
管家也不言語,衝來人揮了揮手,那人便進了房間向霍水白匯報去了,管家望着進了房屋的來人,一動未動,整個人悄悄的扒在了屋外,細細聽着裏面的動靜。
不出盞茶功夫,屋內一陣霹靂啪拉的聲音傳來,霍水白憤怒的聲音連在外面的管家聽的一清二楚,緊接着是人慘嚎的聲音不斷了傳了出來,其中夾雜着茶杯碎裂的片瓦聲。
霍水白吼叫的聲音直接將在外面探聽的管家嚇的面無無血色。
他身上佩戴的光腦通訊中傳來了霍水白憤怒的吼叫,聲音大的出奇:管家,管家死哪裏去了,
還好,霍水白憤怒的吼叫蓋住了從光腦通訊中傳來的聲音,不然屋內的人絕對可以知道管家就蹲在門外偷偷的探聽。
管家用力的擦了擦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水,暗呼僥倖,不敢怠慢,火急火燎的進了屋子
剛進屋子,管家心裏便是一驚,整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頭死死的頂在地面,大氣都不敢出
在他的旁邊橫躺着一具屍體,鮮血從頭顱表面緩緩間滲了出來,人雖然還在細微的抽搐,但眼見是活不成了。
那人的鼻樑骨直直的陷了進去,原來霍水白大怒之下,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脊梁骨,骨刺瞬勢扎穿了內腦,此刻哪怕是華佗在世,恐怕也是無力回天。
霍水白咬着牙道:去把所有招攬來的異能者都給我派出去,讓白狼把人都給我活捉過來,聯繫木將軍,讓他派出5000人的精英戰隊,我霍水白什麼也不要了,什麼也不要了,我就要害死我兒子的人死,我只要這群人死,懂我的意思了麼?
霍水白雙眼通紅的望着此刻趴在地上的管家,臉上閃現出不正常的潮紅,有若野獸般廝聲的咆哮着。
管家的身體不斷的發抖着爬了出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屋外的新鮮空氣,雙眼恐懼的望着這座仿佛牢籠一般的屋子,一眼也不敢多看,慌亂的下去佈置人手去了。
而這一天,是聯邦議員所有高層的不眠之夜,這一夜,無數異能者從京都各個角落竄了出,有若潮水般向着皇天總部飛略而去,軍隊開始無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