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張岳頭腦昏沉的醒來,元蛇盤在他的頭上不斷的睡着,小天趴在了床尾出不斷的稀里嘩啦的滴着涎水,屋內被收拾的整整齊齊,張岳把手擺在了額頭,不由間一陣苦笑:想來今天的功課又要被延遲了,昨天與師傅喝的也實在太過猛了些,張岳似乎迷迷糊糊中記得自己好像去過的師傅的閨房,而且手似乎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酒勁發作上來,最後還是暈暈乎乎的昏了過去。
想到昨天發生的事,張岳內心不由得咯噔一下,自己對師傅動手動腳,不會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吧?
這時小天突然翻了一個身,巨大的狼尾直接一甩甩在了張岳的身上,張岳抱着這條鋼鞭一樣的狼尾,重重一丟,懊惱道:也罷,真要做了什麼也就做了,不過我記得當時是師傅主動的,大不了我任憑她處置便是了。
張岳摸了摸了頭,望着還閉着眼的元蛇,不由的暗自思慮:這傢伙到時渾身都變了各樣,這樣化作髮簪帶在頭上也好看了好多,不過當時它與巨烏賊廝殺時,元氣大損,要不要找點靈藥給他多補補?
張岳左手輕輕的摩莎着帶在右手上的黑色空間戒指,雙眼開始一片陰鳩,隱隱間閃爍着絲絲魔火,而後左手一抖,從那黑色的戒指間撤了下來,伸手在頭上一拍,將頭頂睡的鼻孔上居然冒出了泡泡狀的元蛇拍醒了過來,帶着他走進了關押巨烏賊的空間。
一片漆黑中,呈現出一座仿佛小山丘般不斷綿延起伏千米的巨大烏賊來,巨大鮮紅色的鱗甲閃現出凱凱的紅光,妖異異常,而那一個又一個紫氣騰騰的魔眼不斷的放着詭異的紫光,衝擊着在他身軀上加載的一層又一層的禁制,張岳望着面前密密麻麻無窮盡的紫色魔眼,雙手使勁的挫了一下,喝出了一口讓巨型烏賊身體發寒的冷氣,冷聲說道:你不要白費力氣了,師傅耗費百年功力借用東皇鐘的威能將你一身法力神通通通禁錮起來,東皇鐘的威名,想必你是聽說過的吧?
此刻那無數隻巨大的紫眼仿佛置若罔聞,仍然在不斷拼命轟擊着,只看到無數的紫色煙霧從那一雙又一雙的紫色巨眼中不斷的沖了出來,瘋狂旋轉中沖向了它體表的一道道禁制,在他的身上突然爆發出無數的電芒,瘋狂亂竄間打的它全身不住的痙攣,血肉簌簌的墜落,而如此劇烈的疼痛,它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仍在不斷的轟擊着禁制。
張岳望着從它身上不斷掉落的血雨,微微一愣,明白了原來它的六感早就被紫苓封住了,無法聽,無法看,無法觸,自己和它說什麼,它都不會聽到的,也難怪會出現面前如此怪異的一幕。
盤旋在張岳頭頂的元蛇此刻紫色的眼眸像是熊熊燃燒的劇烈火焰,青色的蛇頭一擺,吐出了一條猩紅的分叉舌頭,尖尖的利牙閃爍着燦燦的寒芒,瘋狂大笑:你不是牛麼?把蛇爺我當老鼠一樣耍來耍去,一下又一下的死抽着,你倒是再抽給蛇爺我看看吶,蛇爺我要活吞了你。
元蛇刺耳的笑聲瘋狂在這黑暗的巨大空間瘋狂的搖盪着,而後,張岳頭頂的青色髮簪突然間消失的不見了蹤影,烏黑的長髮不斷的披了下來。
一頭長達百米的巨蛇瞪着紫色有如燈籠的眼眸,張開了那張血色巨大的厲齒大口,瘋狂的沖了上去,一陣嘎吱嘎吱的巨大恐怖的咬合聲後,血色四濺,不間斷的來回潑灑,將那隻巨大的青色巨蛇直接染成了血紅,整個青色的鱗甲披上了濃厚的血腥,無比的猙獰。
張岳望着這巨大蔓延無邊跡的巨烏賊,雙眼中不斷的閃現着一道道詭異的光芒,眉頭緊皺,最後終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狠狠的點了點頭。
此刻激起無邊血色的元蛇終於停止了翻騰,整條巨大的蛇身被無窮無盡的元力瘋狂的充滿,巨型烏賊可是天仙級別的巨大怪物,什麼是仙?壽於萬載,與天地合同,在它的肉身中蘊含的靈力浩瀚充裕的讓人匪夷所思,此刻元蛇身上才沾了不到萬分之一的血肉,差點被瘋狂涌動出來的靈力撐的爆體而亡,若不是紫苓手中擁有東皇鍾這等太古異寶,而又耗費百年修為強行祭出,要想將它制住,也怕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如今的巨烏賊被東皇鍾所禁制,一身的血液精肉脆弱的有同嬰兒,正是最大的補品,白白便宜了張岳。
望着面前仿若無窮無盡般的巨大烏賊,張岳的心思不由間轉悠到了識海中那枚巨大九色花瓣的巨繭上面盤踞着的九道和自己
第一百零三章 九影戮天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