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宏義回過神來,說道:「爸,你看這件事會不會是曹家人幹的,他們做事向來不擇手段。」
白宗明沉默了一會,微微搖頭:「我看不像,曹家殺人什麼時候有這麼高明的手段了,連死因醫院都查不出個所以來。」
「我認為害死二媽的手段可能不是一些常人可以理解的。」白宏義眉頭緊鎖,說道:「爸,你還記不記得幾年前,曹德松病重,群醫束手無策,最後被一個遊方道士治好的事。」
「這我當然記得,這個道士最後便被曹德松留在了曹家,我記得他叫沈卓。」白宗明說着忽然回過神來,看向白宏義,說道:「你是想說你二媽是死於玄術之手?」
白宏義重重地點頭,說道:「爸,我知道你一直不相信鬼神一事,也教育我不要相信那些,可是現在事實就擺在我們面前啊,由不得我們不相信!」
「夠了,我還以你有什麼高論呢,知道我不相信這些還說。」白宗明有些生氣,說道:「我認為曹家那個道士雖然治好了曹德松的病,但是那不過是他精通醫術罷了,跟他是不是道士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當年曹德松得的是肝癌啊!」
「夠了,你要相信科學!」
白宗明撂下這句話便離開了,白宏義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有時候在一些問題上就是太倔強,就算是相信科學,但是這世界上不是還有很多是科學解釋不了的嗎。
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原因,本來還想把自己的經歷說出來順便介紹莫林給自己父親認識,但是看他這副排斥的樣子,白宏義還是把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這或許就是天意吧,如果白宏義今天跟莫林和葉小越一起,看到莫林如何治好周志山胃癌晚期的事,他不惜一切,無論如何也會想辦法讓白宗明相信自己,這樣也許就不會有之後發生的慘劇了......
當晚九點。
白寶成所在的別墅還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在白寶成離開醫院後,他便差人將丁芳蘭的遺體從太平間遷了出來,他們白家辦白事向來都是土葬,所以他一早就聯繫了人來置辦靈堂。
「二伯,都置辦好了,你看還缺什麼不。」白寶成的四侄子白志輝說道。
「不缺什麼了,謝謝你,志輝。」白寶成有氣無力地說道。
「不用謝,都是自家人。」白志輝笑了一下,安慰道:「二伯,你別太難過了,晚上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接待客人,我就在樓下,有什麼需要到樓下找我就行。」
白寶成點了點頭,待白志輝下樓後,他就一個人坐在丁芳蘭的靈柩前一個人發愣。
「你好,我叫丁芳蘭很高興認識你。」
「寶成,太晚了,早些睡吧,熬夜對身體不好。」
「明天是我們結婚十周年紀念日,早點回家。」
他看着丁芳蘭的遺像,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往日相處的畫面,淚水不禁從眼眶中流下。
......
「寶成......」
「寶成!」
不知什麼時候,白寶成竟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睡夢中他模糊地聽到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喚他,迷迷糊糊的便醒了過來。
白寶成迷茫地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牆上的鐘表,現在已經到了凌晨兩點鐘,他伸了個懶腰,然後起身準備回房間睡覺。
「寶成!」
這時,這個熟悉的聲音再次迴蕩在白寶成的耳邊,他頓時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地看向四周,可是看了半天,四周就他一個人沒有錯,唉,或許是自己這兩天太累了吧。白寶成這麼想着,便往樓下走去。
當他走到樓梯處的時候,赫然看到一個光着身子的小男孩蹲坐在牆角,頭埋在胳膊上,這個小孩看樣子也就五六歲。
白寶成皺着眉頭,問道:「小朋友,你怎麼在我家裏?你的父母呢?」
小男孩緩緩抬起頭,他毫無血色、慘白的臉龐不禁讓白寶成嚇了一跳,那孩子用空洞的眼神望着他,仿佛沒有靈魂一般。qδ
「寶成!」
隨着這聲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個
第二百零二章 白志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