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口服的藥。」
筱雪又點頭,「行,你是醫生又是孩子的乾媽,你說了算。」
……
室外冷風蕭蕭,路邊的樹丫上還未掉落的枯葉被風颳的嘩啦啦直響,忽而一陣大風颳過,殘留在枝丫上的枯葉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給這蕭瑟氣氛又添幾分悲涼。
趙振赫頹然走出小區,坐在外面花壇邊的水泥墩上。
冬日的陽光沒有熱度卻刺目的讓人想流淚。天氣很冷,但趙振赫覺得更冷的是心。他仰頭望着小區內那高高的建築樓。
喬欣悅現在是否正站在某扇窗戶前,俯瞰着他如何失魂落魄,自取其辱?
男人伸手入口袋翻了半天,終於翻出一盒煙,捏住煙盒,倒出來一根點上,捏着煙的手一直在抖,隨時都有可能捏不住,把煙掉下去。
男人舉起煙狠狠抽了兩口,動作有些粗魯,吐出煙圈,煙霧模糊了他的面容,也遮掩了他那頹然得像棵枯木的神情。
這天喬欣悅沒去醫院,但在第二天中午她接到了趙母的電話。
趙母在電話中說趙振赫昨天偷跑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飯也不吃了,鹽水也不掛了,一個勁的就知道抽煙,一個晚上煙蒂都快把垃圾桶塞滿了,怎麼勸都不聽,她是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打電話給喬欣悅,想讓她過去幫忙勸勸。當然這話趙母有誇張的成分,但喬欣悅能想像的到那個男人此刻作死作活的樣子。
她原本是打算着待會兒要領筱雪、姜銘河他們帶孩子去醫院找葉婭庭,到時候再去跟趙振赫解釋孩子的事情,沒想到他會作的這麼厲害,於是只能嘆息一聲對趙母說她馬上過去。
喬欣悅掛了趙母的電話又給筱雪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讓他們等會兒直接去醫院,自己在醫院等他們。
喬欣悅趕到醫院推門而入,一眼便看見窗旁那個在吞煙吐霧憔悴的作死男人。
她疾走幾步,過去將窗戶打開,然後一把奪過男人手上的煙,掐滅。
伸手扇了扇鼻端嗆人的煙味,折步站到他面前,雙手抄進兜里,低垂着眼帘冷然地看着他。
「你自己作死也就算了,但別禍害別人啊,這裏是醫院,你看你這煙熏的,這讓其他病人怎麼休息?」
男人抬眼平視她的眼睛,扯嘴角哼笑,滿目諷刺,「我的死活你是沒必要在意的。」
「你就鬧吧,鬧夠了就乖乖躺到床上掛吊針去!」
喬欣悅的怒氣絲毫激不起趙振赫任何的情緒。
他從始至終都只是那麼面無表情地看着她,他盯着她眼睛看,那雙漆黑的瞳孔乾乾淨淨,清澈地倒影這他的臉。
男人又是自嘲一笑。
男人的表情徹底激怒了喬欣悅,她彎腰在他面前,爆喝一聲,「你愛死不死,關我屁事。」
連粗話都出來了。
這時喬欣悅的手機響了,是筱雪,她說她們到樓下了。喬欣悅就說了一聲馬上下來,掛了電話,轉頭看着趙振赫撂下一句「回來再收拾你」就匆匆出門。
趙振赫看着她轉身離開,看着她嘭甩上門出去,那背影決絕的好像又要一去不會回來似的。
冷意襲來。
趙振赫覺得太陽穴緊抽,一鈍一鈍疼。
被誤解,不原諒,恨他,都沒關係。
只要喬欣悅還是那個喬欣悅,只要她還在他能觸及到的地方就好。。
他氣的是她這輕易就離開的態度。
兩年前是這樣,前天是這樣,今天又是這樣。
一句解釋都沒有。
女人是不是就是這麼狠心,
一旦下了決心,就真的能把人撇在一邊,然後投到另一個男人的懷裏,瀟灑的活。反而是男人,像流浪漢像可憐蟲,只見淒涼。
喬欣悅走後趙振赫就維持着之前的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煙味早已散盡,但他也沒有起身去關窗,任由冰涼的冷風吹在臉上,身上,心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人推開,有人走了進來,趙振赫慢慢轉過頭去。
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姜銘河,懷裏的抱着孩子,女的是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