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的筱雪。
姜銘河抱着孩子,臉上帶着淺淺的溫和笑容,看到坐在窗邊僵冷着的一張臉的趙振赫,揚了揚嘴角,笑道,「看着樣子好像心情不太好嘛,來給你抱抱我女兒,抱抱心情就好了。」
如果不是看在他抱着孩子的份上,趙振赫絕對會毫不留情一拳打爛他臉上那礙眼到了極點的笑容。
趙振赫的目光從孩子身上掠過,冷哼着露出一個極具嘲諷的嗤笑,然後把目光重新轉到窗外,他看到喬欣悅正站在他病房的門口跟一名護士在說着話,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目光轉過頭來瞥了一眼又回過頭去繼續跟那護士說話。
姜銘河見趙振赫不待見自己也不生氣,繼續好脾氣的誘惑道,「真不抱抱,你看我女兒長得多可愛啊!」
趙振赫猛的轉過頭,狠狠地盯着姜銘河,強壓着心中的怒火,怨氣和委屈,壓着嗓子狠聲說道,「姓姜的別以為你抱着孩子我就不敢揍你!」
「你有病啊……」姜銘河還沒說話,筱雪就已經一步串到趙振赫面前,怒目圓睜,說道,「阿河好心讓你抱抱我們的女兒,你倒好,對他橫眉冷對的,什麼意思?」
趙振赫腦子有五秒鐘的停頓,然後伸手指指筱雪和姜銘河,再指指姜銘河懷中的孩子,「你……你們的女兒?」
筱雪示威似的仰頭,「對呀,我們的女兒,怎麼了?」
「不是,你跟他,你,你們……」趙振赫覺得風中凌亂,腦子混亂。
筱雪指指姜銘河再指指自己,「他我老公,我他老婆,這我們女兒,不行啊?」
「行,當然行了,可是,這……昨天你明明說……」
姜銘河迎着趙振赫質問的眼神,難得調皮了一次,笑得奸詐狡猾,「沒錯啊,昨天我說的『我的女兒』啊!」
「姜銘河我滾你犢子的——」鬱郁了三天的男人在爆出這句粗口的同時心情瞬間飛揚起來。
……
「我們結婚吧!」
筱雪,姜銘河一家三口走後,正在收拾桌上的喬欣悅被趙振赫從後面抱住,男人吻住她的發頂說道,「我們結婚吧!」
「啊——」喬欣悅被趙振赫打了個措手不及。
「喬欣悅,我們結婚吧!」男人一遍遍重複着這句話。
「可是,這樣會不會太突然,我們和父母還都沒有商量,還有……」
「嫁給我。」趙振赫扳過喬欣悅的肩膀讓她面向自己,然後他緩緩單膝下跪,從口袋裏拿出那枚隨時攜帶了兩年的戒指,高高舉起,「嫁給我。」
「悅悅,有一場婚禮一直在等着我們,三月初六的婚禮,嫁給我,讓我們一起完成它。」
喬欣悅突然淚崩如流,許久之後輕輕點頭,「好!」
趙振赫拉起喬欣悅的手鄭重地將那枚見證了兩人悲歡離合卻一直不曾離去的戒指重新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手指纖細盈白,戒指圓潤晶瑩,相輝呼應,圓滿美好。
趙振赫握着喬欣悅的手深深一吻。
……
周一,風淡雲輕,暖陽煦煦。
喬欣悅與趙振赫一起走出民政局大門,喬欣悅瞥到男人手裏那兩本紅艷艷的結婚證書,笑着調侃道,「這已經是你三進宮了吧?以後我是不是可以叫你三婚先生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將兩本結婚證塞進大衣胸口的內兜里,笑着攬過身邊女人的肩膀,貼近她耳朵說道,「怎麼能說三婚呢,我們的婚禮這輩子只會有一次,那就是在來年的三月初六——」
…………
豪格飯店頂樓的「竹」字號包廂內,二十人的大圓桌旁滿滿的圍坐了一圈人,約十七八人,有男有女還有六名年紀大小不等的小朋友,大家談笑風生,其樂融融,不像是一般的商業應酬。
飯局的發起人是這桌上唯一的單身漢周金水,而出錢請客的確是身邊跟着兩個粉雕玉琢漂亮雙胞胎男孩的趙振赫。
周金水在部隊時是趙振赫的副手,倆人同一年退的伍。
桌上的另外六名男士也都是趙振赫原先的戰友兼部下,而女人和孩子則是他們的媳婦孩子。
坐在漂亮雙胞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