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槍打在了腿上…
第二槍打在了心口…
第三槍正中了腦門…
血漿爆開,到處是窟窿的男人在地上抽搐着,厲初言仍覺不夠,又狠狠的踹了一腳…
這一腳踹得很遠,船上倒刺的叉子穿過了男人的身體,像個紙片一樣!
死了…死得透透的…
「把他裝麻袋沉深海里,讓他們把這裏處理乾淨!一點影子都別給我留下!」
厲初言把槍遞給胡秘書,說的話冰冷滲骨,胡秘書知道,他的老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或者說是極其震怒!
都是信得過的人,胡秘書交代好事情就跟着厲初言槍上了皮艇,到了岸上之後,看着厲初言受傷的手臂,抿了抿唇,還是說道,「厲總…我來抱瞿小姐上車吧…」
「不用!」,厲初言拒絕,「我來就可以,給伯甜他們報平安,然後聯繫鄒廷,讓他在我溪山上的別墅等着!」
這裏離溪山的別墅最近,那裏也安靜,不會驚擾太多!胡秘書開車車速很快,但也很穩!
懷裏的人還是睡得沉,長發亂成一團像幹了的海藻,厲初言溫柔的把她頭髮理順,一眼就看見髮際線發紅,那是在車上的時候被拉扯的!
下手一點兒也不輕,厲初言眸色沉沉,他不知道這幾個小時瞿白寧經歷了什麼,他現在只想時光倒流守在她身邊,讓這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
「厲總…我們到了鄒醫生也到了!」
胡秘書把車停在了一座大宅子面前,周邊很安靜,厲初言抱着瞿下車,山上的風呼呼的吹打在臉上!
鄒廷從沙發起來,提着藥箱跟着厲初言上了樓上的臥室,看着有些狼狽的瞿白寧,再看看厲初言手…
「怎麼弄成這樣!」,鄒廷眼裏都是驚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先別問那麼多!」,厲初言喘了口氣,「趕緊看看阿寧怎麼樣了!」
「好…」
鄒廷看了一眼,還是沒在糾結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現在說什麼也說不清楚!
來來回回也沒過多長時間,鄒廷把東西都收好,說道,「她沒什麼事,都是皮外傷,等藥勁兒過了,自然就醒了!」
「鄒廷!」,厲初言抹了把臉,「給阿寧做個血檢吧…」
血檢?
鄒廷懵了一下,「好像沒必要啊!」
「我說有必要就有必要!」,厲初言吼出了聲,臉上的表情很是陰沉!
他本就不愛笑,邪魅的臉發起狠來會讓人覺得很恐怖,難得看他這麼失態,鄒廷慢慢站起,攤手淡淡道,「行…你說做就做…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幾乎天亮,要等一段時間!」
「好!」
厲初言垂喪,走過去拍了拍鄒廷的肩膀,「抱歉,我情緒失控了,但阿寧的檢驗結果必須保密!一點兒風聲都不能透出來!」
很嚴肅,似乎很嚴重!
鄒廷嘆了口氣,「我知道了…我先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吧…」
說着直接上手,剪開厲初言手袖看着那傷口,臉色忽然一沉,「槍傷?初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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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更文,夜貓子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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