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城門口是不允許擺攤的,只要有人在城門口一定會被驅趕。大筆趣 m.dabiqu.com
寧陽城的守城官兵對青空並不陌生,經常看青空在秦景天左右陪伴。
如今,又見夜御醫在場,還擺出了義診的牌子,誰還敢多說半句,甚至看着漸漸圍起來的人群,官兵們很自覺的出面驅趕。
「這不是你們看熱鬧的地方。」其中一位身穿盔甲的官兵上前來驅趕圍觀的人群。
青空見此,趕緊道:「各位,夜御醫和林御醫會在此長期義診,只接診那些有病治不起的人,各位還請奔走相告,都散了吧。「
來看熱鬧的人,有些人是認識夜御醫的,但青空說的林御醫,明明眼前坐着的只有兩個人,也就是說旁邊這位女子也是御醫。
其中一人大起膽子道:「這位姑娘難道就是林御醫?城中何時又多了一位御醫?」
青空知道林青黛來這裏的用意,就是為了出名。
跟在秦景天身邊這麼多年,要是沒有一點眼力勁,只怕早就被發配柴房了。
青空傲氣道:「別看林御醫是女子,醫術厲害得很,你們還記得之前那一場只要一染上就必須死的瘟疫吧,你們有些人能活着,真要感謝林御醫,若不是林御醫提出怎麼預防,怎麼杜絕傳染,後果如何不用我說你們都清楚吧。」
夜御醫此刻接着開了口:「林御醫的醫術,就連我們御醫院的幾位御醫都敬佩得很,她能在這裏為大家義診,大家要珍惜機會。「
林青黛心裏其實是忐忑不安的,她畢竟是女子,這個世界對女子並沒有特別友好,只是相對好一些而已。
圍着的人群被官兵們轟開,青空規規矩矩的站在林青黛身邊,謹防着有人上前來鬧事。
說了是免費治療,免費的東西自然有人上門來,這不,那些被轟開的人,有些不死心就上前來瞧病了。
林青黛跟前也坐着一位中年婦人,婦人身穿藍布長裙,髮髻上至插着一支木頭簪子,看打扮就知道生活條件一定不是太好。
婦人把手腕放在了桌上,上下審視了一圈林青黛後,咧嘴一笑道:「林御醫你幫我瞧一瞧唄,我最近總感覺腰酸背疼,脾氣還大得很,看什麼都不順眼。」
她覺得這不是病,就是脾氣不好,坐上來是想好好看看林青黛。
這寧陽城中還從未出現過這麼年輕的御醫,更何況還是一位女御醫。
林青黛仔細給婦人號脈,婦人的嘴裏卻不得閒道:「林御醫你是御醫院的御醫,應該很忙啊,怎麼有時間來城門口義診?你們御醫隨便給達官貴人治病,都忙不過來吧。」
聽到婦人的話,林青黛的眼皮微微一抬,思考了一下怎麼回答後,才道:「我是御醫院的御醫沒錯,但我現在只算掛名,還想出來多磨練一段時間,以後上午我和夜御醫會在城門口義診一個時辰,下午我會在女醫館坐堂,什麼病症都擅長。」
仔細詢問了婦人的一些症狀後,道:「你這是肝火過旺,另外腰酸背疼和你來月事脫不開關係、」
方才婦人說了這兩天正好來月事,而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腰酸背疼不舒服。
林青黛知道這是很正常的表現,但還是給婦人開了一點驅肝火的藥。
把方子給婦人後,又解釋了一番。
而在林青黛給婦人治病的時候,在婦人的身後早就排起了隊伍。
值得一提的是,在林青黛這邊排着的,基本上都是女子,而男子大多數都在夜御醫那邊排隊。
青空的任務很簡單,便是把那些看起來家庭條件很好的人剔除,他們來這裏義診的初衷就是為了給那些治不起病的人診斷。
那些有錢人家來湊什麼熱鬧,雖說這樣做讓很多人都不滿。
但林青黛卻無所謂,她本就只是想讓那些窮人家來而已。
一個時辰基本上沒有停歇的時候,在青空提醒時辰到了之後,林青黛伸了伸腰,轉頭笑看着夜御醫道:「夜御醫今個也累了吧。」
她知道平時夜御醫空閒得很,很少像現在這樣高強度的做事情。
夜御醫溫柔一笑道:「倒也不是很累,只是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一邊說一邊寫了,倒是林大夫你下午還得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