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島半空中,鎮元子見燃燈舉手之勞,輕鬆打敗這鯤鵬,也很是感嘆:「哎,燃燈道人如此驚才絕艷,輕鬆擊敗這鯤鵬,我不及啊,慚愧啊!」
造化島中,燃燈傳音過來,道:「鎮元子道兄別來無恙否?」
鎮元子正瞧着,見燃燈傳音,向自己打招呼。鎮元子哪裏敢擺譜,道:「恭喜道友道行大進,混元道上更進一步,可喜可賀,無量天尊!」
燃燈笑道:「道兄乃是洪荒有名的福德之人,不如來貧道道場一坐,可否?」
鎮元子道:「既然道友所邀,貧道自然不敢不從」
當即鎮元子降下雲頭,到了造化島。燃燈領着鎮元子進了問道宮,落了座,上了香茗。
鎮元子謝過,只是一味品茶,盯着茶碗看,不一言,氣氛頗為沉悶。
燃燈見此,知道他對鴻蒙紫氣歸自己一事耿耿於懷,心生了嫌隙。
燃燈端坐雲床上,清淨高遠,眸光透過萬里雲霄,望天邊雲捲雲舒,俯瞰庭前花開花落,神色淡然,恍若世間已經無任何東西能夠縈懷,使其牽掛,無欲無求,直欲乘風而去,化為仙鶴,逍遙蒼穹雲海間。
「道友可是對鴻蒙紫氣落入自己一事耿耿於懷?」
忽然,燃燈蹦出這句話,鎮元子一愣,顯然措手不及。
鎮元子神色複雜,內心糾結,最後一咬牙,俯身問道:「不瞞道友,要說貧道也是當年紫霄宮客,天地間只有七條鴻蒙紫氣,六聖自然不必說,最後一條卻是在我那結義義兄手上,昔年造了妖皇暗算,身死道消,鴻蒙紫氣也杳杳不見蹤跡,如今鴻蒙紫氣歸道友所有,貧道有些感慨。」
燃燈品了一口茶,茶杯羊脂白玉雕琢而出,上面雕飾凸起,仙女飛舞,栩栩如生,如今煙霧繚繞間,茶杯之上竟然有仙女翩翩起舞,絲帶飛旋,讓人嘖嘖稱奇。
杯雲霧翻滾,萬千妙境顯化,或清淨竹林,微風拂過,簌簌作響;或天女妙舞,鮮花亂墜,頗為養眼;或蓮花田田,碧葉連天,紅蓮映日,美不勝收。
「也罷,既然你對此耿耿於懷,久久不能釋懷,貧道也就為你細細道來」
燃燈放下茶杯,望着滿臉悲傷之色的鎮元子,心微嘆,隨後開口道。
鎮元子答道:「請道友指教!」
「當年,道祖鴻鈞在玉京山紫霄宮講道,傳道授業解惑,為眾生宣法,開啟靈慧,通曉大道,不再渾渾噩噩,亦不再不分因果,功德無量,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為我輩所敬仰」
聽燃燈說起當年盛況,鎮元子亦是心潮湧動,心思不由得越時空的限制,回到那個令人激動的年代,洪荒能人無數,一個個天之驕子,驚才絕艷,敢與日月爭輝,與天比高,與地比厚。
可惜,巫妖量劫之下,一個個如同飛蛾撲火般隕落,身死道消,讓人惋惜不已。
「講道之後,收徒有六,後來就是威震諸天的六位聖人,一個個在巫妖量劫前,紛紛證道混元,萬劫不壞,因此插手巫妖大戰,推波助瀾,使得妖族天庭覆滅,巫族幾乎滅絕,改天換地,另立人族天庭,開啟了新紀元。
而你那義兄紅雲老祖也不知道是曾經有緣做過聖人席位,還是其謙讓之德,讓道祖垂青,在六條鴻蒙紫氣賜予六位聖人之後,獨獨給了他。」
聽燃燈說到這裏,鎮元子也是心犯嘀咕,按理說,如果是有緣坐過聖人席位,那麼鯤鵬老祖也坐過,但是並沒有賜給鯤鵬,那麼顯然這個理由就不成立。
如果說他讓位與准提,有謙讓之德,那麼伏羲實際上也有些許謙讓,還有鯤鵬因其謙讓,最終也失去聖位,結下不死不休的因果仇恨,顯然這也說不過過去。
因此,鎮元子猜想到燃燈所說,就言道:「但是畢竟那是道祖所賜,已經有了主人,此物該是我兄弟所有。」
燃燈聞言,眉目一挑,言道:「鯤鵬因為紅雲之故,被准提一番言語擠兌,再加上脅迫,最終不得不讓出聖人席位,錯失機緣,結下了莫大因果。
因此,鯤鵬懷恨在心,時時欲要報此大仇」
鎮元子反駁道:「這卻是鯤鵬的不是了那准提道人慾要佔聖人席位,出手脅迫於他,怎可怪罪我義兄,非要置其於死地」
燃燈搖頭道:「西方二人遠道而
5.當年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