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的眼前又出現一杯涼白開,她抬眸望着林殊雨那張板着的冷臉,輕聲說道:「謝謝。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聞言,林殊雨突然撇過頭。
根本就不理睬宋溫暖。
而宋溫暖本人也沒在意,就聽見電話那頭中氣十足的聲音驚詫的叫起:「什麼?!你又要請假!!!」
上崗沒幾天,請假倒是勤得很。
宋溫暖慢吞吞的往嘴裏灌了一口水,舌尖抵着上顎。
口中的乾燥炙熱也終於被壓下去。
她乾澀蒼白的唇瓣得到滋潤,因水的浸透下露出點點粉嫩水光。
死皮倒也是消失個遍,不見蹤跡。
宋溫暖舔了舔下唇瓣,思量片刻之後,緩緩開口:「家裏人去世了。」
說着,還拍了拍林殊雨的手臂,將水杯遞給他。
林殊雨就感覺到小臂上傳來輕微的觸感,低頭就見一雙清明的大眼直直望着自己,還將手裏的杯子一併遞給了他。
他嘴角勾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眼底帶着輕諷。
把她照顧好了,這就把他當成保姆了嗎?
想來林殊雨又撇過頭,神色冷淡的望着窗外,還將手環在腰上。
宋溫暖不知道這人到底又怎麼了,輕微皺了皺眉頭,便側身將水杯放到了一旁。
良久那邊才傳來聲音,「你自己好好處理吧。」
宋家的事情是需要好好處理一下。
最近這段時間看來不能馬虎了,再連累到其他人都不好了。
話畢,宋溫暖便將林殊雨的手機遞給了他。
此刻見到林殊雨的神色倒是緩和了許多,眉眼間的那股子冷勁也消散了許多。
至多還有些氣惱模樣。
「我去你家給你拿些換洗衣衫。」林殊雨又淡然的撇了眼跟前的女子,對她的態度談不上好壞。
就跟對待尋常生疏的人一樣。
但是只有了解林殊雨的人知道,讓這樣一個人照顧其他人無償幫助其他人是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他圖這人,那沒辦法。
宋溫暖驀的就見到一隻伸到自己跟前的潔白手掌,指節修長。
她沒懂林殊雨什麼意思,微微抬頭看着眼前這個男子。
鬼使神差的將自己的手放在林殊雨手掌心上,雙眸還頗為無奈盯着林殊雨。
那從指尖傳來的溫暖的觸感,真是舒服極了。
對待這種感覺有眷念。
林殊雨低垂冷眸,看着他手掌里的小手,一股冰涼的觸感,有一瞬讓他心底叫囂起來。
他強壓住內心浮躁的聲音,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黯淡陰暗。
也不將宋溫暖的手甩開,就這樣一直拖在手心裏。
與宋溫暖那雙清亮的眼眸相對的時候,他很清晰的看到了宋溫暖臉上寫着『幹什麼?要搭手?』。
他頗為無奈的閉上雙眼,用另一隻手捏了捏眉心,「鑰匙。」
淡然低沉的聲線,帶着絲絲嫌棄的味道。
林殊雨沒想到自己還有奴隸翻身做主人的時刻,能夠嫌棄這位大佬。
只不過,沒有鑰匙的確開不了門而已。
宋溫暖聞言,慢條斯理的撤回手,眼底平淡如波。
「在我衣兜里。」
不悲不喜,也不像平日裏的那副冷漠。
或許是太疲倦了,平日裏冰冷的模樣也不願多裝。
林殊雨聞言,立馬轉身抽出宋溫暖的舊衣衫,將她所有的衣兜翻了個遍。
在臨走之前,還特意用冷眸向宋溫暖放了幾支冷箭,「我一會就回來,不要亂搞。」
帶着危險警告的氣息。
他現在可是真的怕這個大佬又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
但是那些事情...他又想為她做,不願讓別人接手。
所以也在離開之前,他給宋溫暖叫來了護士,關注着點。
那護士聞言,欣喜的猛點頭。
這男的也長得太好看了吧。
那清冷的氣質,跟謫仙似的,不容的半點污穢的沾染。
隨即又望向病床上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