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槍李書文的名頭,可不比我差分毫。」便宜師父笑着說道。
「虎頭少保,祿堂,我師父是孫祿堂?我的媽呀,鋼拳無二打,神槍李書文,來挑戰的是李書文,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黃良心中又驚又喜。
「書文兄,請!」孫祿堂伸手示意道。
眾人來到內院,黃良等人站在四周。
「祿堂兄,請指點!」李書文笑着示意道。
「書文兄,請賜教!」孫祿堂說道。
二人動作如風的鬥了起來,一招一式都有莫大威力,炸裂之聲不絕於耳,原本堅固的地面,被他們踩出一個又一個深淺不一的腳印。
「祿堂兄實力強大,書文佩服。」李書文贊道。
「書文兄,彼此彼此。」孫祿堂笑道。
「他們都是祿堂兄新收的徒弟?」李書文問道。
「嗯!」孫祿堂點了點頭,又道:「還不見過李大師?」
「我比你們師父小兩歲,叫我師叔即可。」李書文說道。
「師侄黃良,見過李師叔。」黃良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師侄李尋一,見過李師叔。」左邊的少年說道。
「師侄周正峰,見過李師叔。」右邊的少年跟着說道。
「來得匆忙,沒準備什麼禮物,如果祿堂兄不嫌棄,我就教你們幾天。」李書文說道。
「還不快謝謝你們師叔?」孫祿堂喜不勝喜的催促道。
「謝謝李師叔。」三人連忙道謝。
之後的十幾天,李書文暫住孫府,上午與孫祿堂切磋,下午指點黃良他們。
這年代很多拳師,都已拋棄門戶之見,遇到看得順眼的人,就會傾囊相授。
師從幾人的拳師大有人在,很多人既會八卦掌又會形意拳,還會太極拳之類的。
家國危亡之際,大多數拳師,為了保家衛國,都在廣收門徒,傳授各自絕學。
勤練不墜的黃良,身體經常受傷,閒暇之餘,他又刻意討好李書文,相處不到一個星期,對方就把易筋經、鍛骨經、洗髓經傳給他了。
才開始練武的他,形意三體式都還沒有練好,也就沒有修煉易筋經。
只有練成易筋經,才能練習鍛骨經,鍛骨經練成之後,方能練習洗髓經。
得自李師叔的三門絕學,並非出自少林寺,而是紫凝道人所著。
而今這個年代,沒有手機,沒有網絡小說,沒有主播......
缺乏娛樂活動,心懷武俠夢的黃良,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幾乎都在站樁。
昨天看到一張報紙,黃良才得知現在是一九零二年的三月份。
這天早晨,孫府大門處。
「祿堂兄,告辭。」李書文拱了拱手。
「書文兄,有緣再會。」孫祿堂抱拳說道。
「李師叔,一路順風。」黃良感激道。
「李師叔,保重。」張德元、李尋一、周正峰說道。
「好好修煉。」李書文叮囑道。
「是!」黃良點了點頭。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都進去吧。」孫祿堂感嘆不已,若非才收了幾個徒弟,他也會雲遊四方,拜訪各地知名拳師,淬鍊自己的武藝。
張德元好奇的問道:「師父,你和李師叔比武,究竟是誰贏了?」
「各有所長,不分勝負。」孫祿堂笑着說道。
論槍法,他不是李書文的對手,輪拳法嘛,他絕不弱於對方。
看了看一個個徒弟,孫祿堂說道:「你們三個都去站樁。」
「是!」三人應了一聲,又去站好形意三體式。
「德元,跟我來。」孫祿堂說道。
見師兄張德元被師父叫去開小灶,黃良心中羨慕不已。
來到當前世界大半個月,從師父這裏,他就學到形意三體式,得自李師叔的易筋經、鍛骨經、洗髓經,都是增強身體素質的絕學。
威名赫赫的形意拳、八卦掌、太極拳,他現在一招都沒有學到。
「多想無益,先把三體式練好。」
搖了搖頭,驅散心中的雜念,黃良心無旁騖的站着三體式。
練武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