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冷不冷?」
寶樹看書嵐臉都凍紅了,「忘記買百雀羚香脂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不用買,我不冷。」書嵐說完想了想又道「你買包郁美淨吧,惜惜這幾天臉上老是幹得裂皮,你去旁邊店裏買吧!」
寶樹只得又跑了一趟。
這回回來就剛好,常遠吃完了面,大傢伙上車放好東西準備回家。
關上車門,北風還是呼呼地刮着,掃在臉上生疼。
書嵐只等將衣服帽子也戴上,顧不上美醜,只覺得好受了不少。
兩人到家的時候凍得手腳都僵了。
寶樹提着擔子,手都是放在袖子裏再用手臂壓着擔子。
「看今兒天氣估計是要下雪了。」
這會兒天已經有些暗沉,仿佛壓着氣兒似的。
書嵐抬頭望了眼天,忍不住打哆嗦,「快走幾步吧,估計要下雪粒了。」
從馬路邊到家不遠,也就十分鐘的距離,還沒進門就聽到家裏陣陣的說話聲。
有說有笑的十分熱鬧。
院子裏站着一個白白淨淨的小伙子,戴着眼鏡看起來很是溫雅。
「哎喲,南宇回來了啊,什麼時候到的?」
寶樹將擔子放在中堂,高興地拍了拍南宇肩膀。
南宇笑着喊了聲,「三叔,三嬸。」
書嵐朗聲應了,看到南惜身上的新衣服,是一套粉色的連身棉襖,「你還給惜惜買衣服啦?太破費了,她這么小,穿了今年,明年就穿不了了。」
「沒事,過年嘛,就該穿新衣服的。」南宇依舊笑着,說話也很輕柔。
「好孩子,在學校里怎麼樣?和同學相處好不好?學習沒什麼困難吧?」寶樹攬着南宇往屋裏頭走,邊說邊問道。
南宇都一一答了,「一切都挺好的,就是學校分配的工作可能離家比較遠,以後怕是只能一年回來一次了。」
「在哪裏啊?」
「在杭州那邊。」
建設村的人大多沒出過遠門,浙江這個名字除了在聽天氣預報的時候聽過,對它完全沒有了解。
「那是挺遠的,對了,你姐今年不回來啊?」
二伯還有個女兒叫南盈盈,早早輟學去廣州打工了。
她工資基本上就是供着南宇在上學,「是啊,我姐她說過年有加班工資,等過了年再回來呢!」
南宇嘆了口氣,他也很久沒有見到他姐了。
寶樹拍了拍他,「那今年家裏吃的都歸你了。」
「哈哈哈……」
南宇不由笑了起來,看了一眼奶奶懷裏的南惜又道「那過兩年就不是我了,全是惜惜的了。」
「嘿嘿,那確實是。」
寶樹湊到南惜身邊用鬍子扎了扎,逗得南惜咯咯笑,方才去了炭火邊烤火。
南惜今天很高興,好久沒有見到南宇哥哥了。
他以前去了杭州了之後每年都回來一次,之後就在杭州買了房子安了家,回來的更是少了。
之後將二叔二嬸也都接了過去,基本上就沒有再回來過。
南惜雖然沒有與南宇說過幾次話,畢竟南惜大了之後,南宇已經開始工作了,跟個小屁孩也沒有什麼話可說。
但南惜還是對這位堂哥印象很深的。
他性格溫和,待人接物都十分有禮,每次過年回來的時候都會給南惜帶禮物。
有吃的也有穿的,雖然都是讓二嬸拿過來。
當時也在很大程度上滿足了南惜的虛榮心。
誰不想要一個能帶着時髦東西回來的哥哥姐姐呢!
尤其還是一個大學生哥哥!
奶奶說起這位孫子的時候都滿是自豪。
雖然與拾婆家大兒子身為公務員來說不能比,但是能讓長輩驕傲的可不單單只是工作。
就拾婆大兒子南遠,眼睛長在頭頂上,誰看了也不會喜歡。
說起拾婆,快過年的時候,倒是給奶奶拿了一些年貨過來,無非就是兩三斤肉還有一塊臘肉,也不知道大伯怎麼說服她的。
算是歷年來最多的一次了。
奶奶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