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濤道:「師傅,我到時把這幾枚青生果煉成丹藥給你吃,估計你的武功可以達到六級。」
木名搖搖頭道:「志濤,不用了,我已經是老骨頭,沒有必要再吃這種丹藥,還是留給你吃。」
「師傅,我上次已經吃了血蠶果,不用吃這個。」莫志濤道。木名真的對他很好,連這種丹藥都捨不得吃。雖然青生果沒有血蠶果那麼好,但對練武之人有很大的好處。
「我不用,你拿着煉藥吃,聽到沒有?」木名嚴肅地道。
因為時間的關係,莫志濤只得先把青生果收下,「師傅,我的陰陽訣已經達到五級,改天我為你治療身體,估計這次可以把你以前的病給根治。」
「好,待我們把鐵沙幫的事情解決了再說。」木名點點頭。
於是,莫志濤他們一群人開車向着省城奔去。到了省城,已經是下午,他們並不急着去鐵沙幫總部,而是住進了他們鎮海幫的一處別院。
這是莫志濤讓李斌暗中買下來的在郊外的小別墅,雖然地方不大,三層小樓,外面有一個大院子,但讓他們這幾十人呆在那裏還可以。
「師傅,我幫你看看你的病。」莫志濤又把木名叫到房間裏去了。
「志濤,我的病不急,待把鐵沙幫的事解決了,再管我的病,如果把你的內力耗費太多,這對你今晚的行動不好。」木名擔心地道。
他也想着把自己體內的頑病給根治,畢竟這是糾纏了他幾十年的傷病。也是因為這病,這些年來,他的武功一直沒有進步,要不然,他的武功可能已經達到七級。
「師傅,沒事的,我現在的陰陽訣達到五級,治療病人對我的內力損失不是很大。且不是晚上再去鐵沙幫嗎?沒事。」莫志濤不由木名分說,他把木名按坐在床上後,他抓住木名的手腕。
莫志濤的手一沉,一涌精湛的陰陽之氣湧進木名的體內。莫志濤對木名身上的舊傷一清二楚,所以他也沒有再作多大的細查,當他的真氣不斷地在木名的體內翻滾着,木名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師傅,我現在把你體內的舊傷去掉,可能你會痛苦一點,你忍一忍。」莫志濤不好意思地道。
「志濤,這沒有什麼,我連死都不怕,我還會怕這種痛嗎?」木名不以為然地道。「你儘管試吧,就當我是試驗品,就算出事,師傅也不會怪你。」
陰陽門曾經在很多年前出現過陰陽訣五級的高手,這些年都沒有出現過,所以,莫志濤的治病厲害到什麼程度,木名也不大清楚。陰陽訣才是他們陰陽門的鎮門之寶,只要能練到五級,他們陰陽門才能真正屹立在各大醫門中。
「師傅,你放心,不會有事。」莫志濤自信地道。
當莫志濤為木名治療一個小時後,他的左手抓住木名的左手,現在他是同時各抓着木名的兩隻手,一邊陰氣,一邊陽氣,不斷地進到木名的身體。
這時,木名感覺到自己體內好像同時被一個火爐和一個冰櫃給碰到似的。左邊熱得要命,右邊卻是冷得要命,這好像是冰火兩重天。
「師傅,你忍一下,我用冰火兩重天幫你治療,一個小時後,你的內傷便會好了。」莫志濤一邊說着,一邊不斷地輸送着真氣。
「志濤,你這樣要很多內力的,你不要。」木名擔心地道。
莫志濤搖搖頭,「先不管了,你這病不是一般的病,早一天治療早一天好,如果再拖一段時間,又會重了一些。」
莫志濤不再說話,他認真地把內力輸進木名的身體,不一會兒,他的額頭不斷地流着熱汗。這種治療也是他第一次用,他的陰陽訣練到五級後,所悟出新的治療方法。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木名的臉奇怪地出現兩種臉色。一邊白得要命,一邊紅得要命,可能是因為他體內有着陰陽之氣的原因。
木名這才知道陰陽訣的厲害,他體內的經脈、、皮膚、血液好像都被莫志濤的真氣給重新錘淬過,如鐵塊被烈火熊熊地燃燒,接着又被冰水給澆滅
這種情況不是一下子過去,而是一會被燒,一會被澆,搞得他非常難受。如果不是莫志濤在身邊,他覺得在徒弟面前大喊大叫有份,他真想大聲地慘叫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莫志濤鬆了一口氣,他把真氣給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