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學列聽葉副省長這樣說,他心裏大驚。領導就是如此,越對你說得客氣,心裏越把你排斥在外面。看來葉副省長是生氣了,他急忙道:「葉省長,我向你檢討,我沒有管理好人民醫院,他們把葉老的病治壞了。」
現在利學列害怕葉副省長對他有意見,才四十多歲就成為副省長,雖然不是常委副省長,但人家年輕啊,估計下次換屆就是常委了,這樣走下去,以後是省委書記的料。
而對於他這種正處級的於部,部級領導是高高在上的領導,他一定要巴結好。特別是這次他們做錯了事,如果不能彌補,他以後就慘了。
「先去看我父親再說。」葉副省長見利學列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其實這件事情與利學列無關,是他父親要到醫院來看病,沒有想到卻看出問題來。
「是,是,領導跟我來。」利學列急忙帶着葉副省長他們往裏面走去。
大家進到病房裏,葉處長見大哥來了,急忙道:「大哥,你們終於來了,真是急死我。」幸虧他沒有讓莫志濤治病,還是專家治好一點。
葉副省長對旁邊一個大約六十多歲穿着中山裝的老者道:「張老,麻煩你看看我父親,辛苦你了。」
「葉省長,不用客氣,我先看看葉老。」張老道。
張老走到葉老的旁邊認真地切着脈,還仔細地查看葉老身體的一些狀況,最後,他問道:「有相關的檢查報告嗎?」
「有了,剛才去拍過丁,說是胃出血。」葉處長道。
「胃出血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其中還有什麼原因嗎?」張老問道。
葉處長聽張老這樣問,不由暗暗點頭。娘的,人家這才叫專家,一來就知道裏面還有插曲。「唉,張老,事情是這樣的。本來我爸的病不重,不過被醫生看錯病開錯藥方,現在鬧成大病了。」葉處長把當時的情況詳細地說了出來
「把醫生開的藥方給我看一看。」張老道。
「是,是。」葉處長點點頭道。
范舉一直守在病房裏,他急忙叫張松拿章少鴻開的藥單給張老看,張老一看就皺着眉頭了。這樣吃下去,是病上加病,難怪葉老現在成這個樣子。
「是啊,我們鄉下醫生水平差,麻煩張老了。」范舉對張老媚笑着。
接着范舉走到葉副省長的身邊檢討着,「葉副省長,我是這裏的院長,是我們醫生的錯,我一定會狠狠地處分他。至於葉老的損失,還有張老的診費、車費等,都由我們醫院出。」
范舉難得找到這樣的機會,他立即跑到葉副省長的身邊獻媚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救人要緊。」葉副省長擺擺手不讓范舉說那麼多廢話
利學列見范舉搶自己的風頭,他不由生氣地罵道:「范舉,你在一邊呆着,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范舉被利學列這一罵,他聳拉着腦袋走到一邊呆着了。
葉副省長對張老道:「張老,我爸的病怎麼樣?」
「我可以試試,應該還有機會。」張老想了想道。
葉處長突然問道:「張老,你有多少成把握?」
張老被葉處長這一問,他愣了愣,哪有這樣問醫生的?不過他見葉副省長的弟弟這樣問,如果他不回答顯得又不好,「因為病發時間有點長了,現在大概有七成的把握。」
「哼,那個叫什麼莫主任的小年輕剛才是在吹牛了,連張老都只有七成的把握,他居然敢說有九成的把握?」葉處長急忙說出自己為什麼要問張老有幾成把握的原因。
「什麼?有醫生說九成的把握?是誰?」張老奇怪地問道。
葉處長擺擺手道:「那個醫生很年輕,他是故意起鬨而已,他沒有什麼本事的。」
利學列急忙對葉副省長道:「葉省長,那個莫主任還是有些能力,他被當地的群眾稱為神醫,聽說他的醫術與李三針李老差不多。」
「噢?與李老的醫術差不多?」張老更是奇怪了,他還沒有聽說過這麼厲害的人。因為莫志濤以前研究出抗愛滋病的事情,只是內部系統知道,應莫志濤的要求,還有國家也想低調保護莫志濤,也沒有把莫志濤這件事情公開。就算是報道上,都是側面地說一說而已。
旁邊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