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看着熟睡中還在吧唧嘴的女人,勾起唇瓣冷笑下,欣長的身軀傾斜着緩緩壓倒在她身上。筆神閣 bishenge.com
一抹溫涼的觸感從手腕兒處傳來,逐漸蔓延到細嫩的手臂。
模糊之中,江靈兒感覺有人在輕柔的撫摸她的胳膊,那隻沒有溫度的手順着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一路摸索到精緻的鎖骨。輕車熟路的點火手法,另從沒被男人碰過的江靈不由得起了感覺,微微的昂起了脖子。
慕白眼光瞬間變得深邃,他附低頭顱,冰涼的唇瓣緊緊貼上她細嫩的脖子。
「嘶……」江靈感覺有什麼柔軟濕潤的東西在親吻自己,櫻桃小口禁不住shebn吟出聲。當意識到有具沉重的身體在壓着自己,她驀然驚醒。
一張俊美到無可挑剔的俊臉放大在她眼前,如滴墨一般漆黑的眸子,正深邃的望着她。
江靈兒微微錯愕的觀察對方精緻的五官。
簡直是眉若刀裁,眸若星辰。
鼻樑上自帶亮光,從臉頰到下巴的線條完美而流暢,一雙淺紅的嘴唇最惹人垂涎,抿起來的時候自帶冷酷和壓迫感。
望着這張宛若刀削的俊臉,江靈兒嘴角流下一絲可疑的透明液體,她也不確定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下意識的就想伸出手去摸一摸。
而當時她才發現,自己的一雙手早就被身上的男人固定在頭頂,兩個人正保持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
慕白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伸進了被子裏,江靈兒的腰間被蝕骨的涼意刺激到,她驚呼一聲,耳根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躥紅。
慕白一隻手停留在江靈兒光潔的小腹上,目光緊鎖住那張驚慌失措的俏麗臉蛋兒。
「江靈兒,」慕白惡狠狠咬着牙呼喚她的名字,瞳孔漆黑的濃重,「我忍你很久了!」
伴隨着慕白一聲低沉的怒喝,江靈兒感覺到自己柔軟的腰肢被重重的一掐,隨之而來,那張俊臉欺近,冷冽迷人的氣息撲灑在她臉上。
男人的鼻尖兒幾乎就要碰到她的,一想到自己圍着寸縷的身子與男人強壯的軀體僅僅隔着一張薄薄的蠶絲被,江靈咽下口水,緊張到語無倫次。
「兄,兄台,冒昧的問一句……我們認識嗎?你就壓?」
「天天在家裏噴老鼠藥,我的腿被夾子夾斷四次……這些,難道你都忘了?」
男人的聲音雖然帶着慍怒,但不可否認,很好聽,磁性的像是被上帝吻過。
江靈兒這才注意起對方的白頭髮,像這種張揚個性的發色,也就只有明星才會染。
仔細想想,她今兒一天在劇組演丫鬟,晚上就去抓紅衣女鬼,並沒有遇到過哪類明星人物。何況,還是這種令人一眼難忘的絕世帥哥……
「我不記得我哪裏得罪過你啊。」
「是麼,」慕白冷笑一聲,蠶絲被下的大手一點點往上移動,冰涼的食指故意在那抹極其富有彈性的弧度邊流連,薄唇貼近江靈的耳邊道「用不用我幫你回憶回憶,你今早,gan了什麼蠢事?」
耳畔輕灑的男音混合着灼熱的氣息,燙得江靈顫了一顫。
她被慕白撩的當機,腦子一熱,自然回憶起早晨發生的事情。
「別告訴我,你……你就是被我打死的那隻小白鼠?!」江靈深吸一口氣難以置信的望着頭頂這張俊連,期望不是自己想想的那樣。
然而,「還不算太傻。」
「……為什麼我感受不到你的一點陰氣?」江靈兒又抬頭望了眼床頭那顆紅色的辟邪珠,竟然連閃都不閃,很顯然,姜家祖傳的驅魔寶貝,對這個死老鼠沒有絲毫作用。
慕白唇角勾出一個極淺的弧度,「就你這道行,連只女鬼都殺不死,還想殺妖?」
江靈兒從未想過自己有天受制於妖,並且會被妖佔了便宜,她驚着,開始扭動身軀。
「臭鼠大色妖!我們江家歷代捉鬼,祖上世世代代都是有名的驅魔師。你此舉等於自投羅網、玩火自焚!還不快給老資滾——」
慕白雙眸染上涼氣,右手掌一攏,托住那抹圓弧,「再罵我色妖,就坐實了給你看。」
「……」
「本事沒學多少,罵人的花樣兒倒是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