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勁越來越大,陸正庭沉沉的睡去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臉上終於不再是痛苦的神情。
四少忍着身子的疼,顫顫巍巍的下床。
坐在地上發愣,說不出的感受,一言難盡。發生的太突然,她只想哭。第一次沒了。讓陸學長這樣強迫的奪去了。
想着想着還是留下了眼淚。哭後她收拾殘局,好在他喝醉了,不能讓他發現她今晚來過。
床單上那片乾涸了的斷斷續續血漬格外刺眼。那是她變成女人的標準。她小心收好那張床單。
她俯身看着陸學長。他睡着時真的好可愛。
「學長。謝謝你這麼喜歡我!之前傷你的都還清了。給你,我無怨無悔!明天我就正式接手吳家酒廠了!你也許是我吳冬天這輩子唯一的男人!」她眼裏滿是複雜。
城市的電力系統恢復了,燈再次亮了起來。
她拿着床單悄悄離開。關門的那一刻,深情回頭看了看陸學長。
她拽着衣服倉皇的逃離了棒球隊。
外面瓢潑大雨,出去的一秒就被打透了。她全身都濕透了,上了出租車後,雙手緊緊抱着劇烈顫抖的身體,面色蒼白。嘴唇已經紫了。
渾渾噩噩中,她腦中閃過剛剛混亂的畫面,每一幅畫面都讓她全身疼。她不喜歡那樣的陸學長。
她疼得躺在車裏,直到司機叫她下車,她才清醒。
全家人都已經入睡了,她強撐着身子躲進自己的房間,重重栽倒在床上。
將身體揉進被子裏,冷,全身冷透了。
眼裏幾行溫暖的淚流了下來。陸學長為什麼這樣對她呢?
這一夜都在身下火辣和痛苦中渡過了。
次日,吳家早早就起來準備釀酒令傳授儀式,酒界的元老大神們都會來參加。
家裏人都在院子裏忙着,可是一直不見老四出來。平時這個時間冬天早就起來了。
張蘭去了女兒的房間,進去後屋內黑着,窗簾都沒拉呢,「冬天啊,該起床了!」說着她拉開了窗簾。
回頭剛想拉女兒起床,卻發現,冬天滿臉通紅,嘴唇乾裂。
張蘭伸手一摸她的額頭,燙的要命。
這孩子發燒了。燒的很嚴重。嚇得她趕緊去叫大女兒過來。
春天趕緊過來看冬天。
燒的這樣嚴重,不是病毒就是炎症。可是身上並無外傷。
春天突然瞪大了眼睛,只因她在她的睡衣領口處發現一摸深紅色的印記。
這個印記?該不會是吻痕吧?
春天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作為醫學系學生,她也是知道的。
「媽,你去準備些熱水吧!」春天有意支開母親。
張蘭離開後,她掀開妹妹的睡衣,嚇得她全身一哆嗦,妹妹的胸前滿是印記。直到小腹處。
她眼淚頃刻流了下來,「冬天,你,你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突然拉住了大姐的手,有氣無力的說着「姐,把門鎖上。」
春天已經沒了主意,失魂落魄的曲鎖門。
房內只剩姐妹二人時,她脫下了睡衣睡褲。
「我疼!」
春天驚訝的捂住嘴巴。她妹妹這是被人糟蹋了。只因她下面有些輕微撕裂,怪不得會發燒呢!
「冬天,是誰幹的?」大姐已經要崩潰了!
四少沒有說話,只是沉默。
「我們去報警!」
她眼睛一紅,「大姐,我是心甘情願的!」
「什麼?」春天不敢相信。「告訴我是誰?」
她搖搖頭。「姐,你別問了。我是不會說的。」
春天匆忙擦乾眼淚,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她拿着醫用急救箱給冬天處理傷口。
院子外,男人們還在忙乎。吳男也來幫忙了。人群里他幹的很起勁。
春天走出來,告訴家人今天恐怕要取消釀酒令儀式了。
她沒有說出冬天生病的真正原因。她嚇唬大家是一種傳染性極強的流感,需要隔離幾天。
吳老爺子一聽,只好將釀酒令儀式暫時取消。等着老四痊癒了,在舉行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