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區的一個廢舊工廠里,清秀男子在冷水的刺激下,終於恢復了意識。
把剩下的冰水喝完,我殘忍的把瓶子丟向了一個黑暗的角落,並帶來了一聲讓人很不舒服的聲響。
清秀男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是我,他並沒有太感到意外,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一點的意外,這份淡定,實在是讓我佩服。
我走向前,冷冷的說:「你知道我生平最恨的是什麼嗎,」
清秀男子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着我,但是卻沒有說話。
我也不跟他計較,就算他長的貌比潘安又怎樣,也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男人,還是應該靠實力說話。
「我最恨別人用槍指着我。」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在描述一個客觀存在的事實,清秀男子聽完,只是很簡單的笑笑,除此之外,再無其它的表情。
我找了一處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清秀男子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停的用衣服擦着濕漉漉的頭髮。
「這個地方很偏僻,我也是無意間才發現的,放心吧,不會有人找到這裏的。」
「你要幹什麼,」清秀男子驚覺,從他的眼神中,我讀出了恐懼。
我淡淡的一笑:「決鬥,我要跟你來一場男人之間應該有的那種的決鬥。」
清秀男子面如死灰,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說道:「我是不會跟你的打的。」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
我說完,輕哼一聲,飛起一腳,踢向了清秀男子。
......
上午10點零1刻。
當我把車子停在商場的貴賓停車場時,一個跟陸嘉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朝我走了過來。
我只看了她一眼就可以斷定,她不是陸嘉,而是陸嘉的姐姐,陸藝。
抱着遊戲頭盔跟陸嘉的小包,我吃力的從關上了車門。
「你把他帶到哪裏去了,」陸藝走到我身後,輕咬着嘴唇,很堅定的問道,我暗暗的吃了一驚,心裏突然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指的是誰,我怎麼不明白你的意思。」
見我在裝糊塗,陸藝也沒有生氣,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就是早上你在商場的門口帶走的那個人,你把他怎麼樣子,他有沒有受傷。」
陸藝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憂慮,好像是關心,但又好像是其它的什麼,這樣的表情,我只有在陸嘉擔心我的時候才看見過,哦,不對,還有樊玲,這個丫頭的眼神的中經常都會閃爍出這樣的表情。
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於是,笑着回道:「他只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的。」
我還沒有說完,就被陸藝搶先的打斷,並急切的問道:「那他現在在哪,你馬上帶我去見他。」
我聞言,心中一怔,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尷尬的笑着說:「姐姐,不用這麼認真吧,現在是法制社會,你說我還能拿他怎麼樣,再說了,我又不是黑社會了,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的。」
其實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忽略了一個問題,並不是我不做黑社會就不會去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了,就算是當初我做黑社會的時候,我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我一向的觀念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擊。
聽我說了這麼多,但還是沒有說出那個人的下落,陸藝顯然是有一些着急了,她此刻的眼神,真的是恨不得殺了我。
「他到底在哪裏,你告訴我地址,我自己去找他。」陸藝似乎對我已經失去的耐心,抬頭看着她的臉,就好像是在看着陸嘉一樣,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看來,雖然不是本人,但是單憑陸藝跟陸嘉一模一樣的臉蛋,就足以秒殺掉我。
我吞了口口水,弱弱的說道:「他,他在我的車後備箱裏。」
說完後,我在陸藝的驚訝中打開了後備箱,然後就聽到了另一個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姐夫,」
我心頭一怔,急忙回頭,訝道:「嘉嘉,你怎麼也下來了。」
陸嘉甜甜的笑着,然後像一隻可愛的小白兔,蹦蹦跳跳的就依偎在了我懷裏,我手裏提滿了東西,所以就沒有去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