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醫生並不為我的話所動容,似乎我怎麼選擇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一樣。
抬頭看了牛頭醫生一眼,我的嘴角輕蔑一笑,心中暗暗道,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的,他現在這樣的反應確實沒有什麼不妥的。
我就說嗎,作為一名醫生,而且又是飽經風霜的老醫生,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萍水相逢的患者而動之以容,他之所以會這麼熱心的幫助我,或許多半都是處於私心吧。
茫茫人海,芸芸眾生,這世間有那麼多的人,我們窮盡一生,能用真心去對待的又有幾人呢。
這樣也好,至少我現在可以離開了,醫院這個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我伸手推了推懷裏的樊玲,輕聲說道:「玲兒,我們走吧。」
樊玲的肩膀顫抖了一下,然後抿着紅唇緩緩的點了點頭。
然後我又轉過身,對南宮婉兒說道:「婉兒,我門換一個地方,好好的聊聊我的那一幫兄弟的變化。」
南宮婉兒美目寒含星,嘴角微微揚起,心事重重的樣子。
而一直站在南宮婉兒身旁的詩雨則是怒容滿面的盯着我。
樊玲看着詩雨哀怨的表情,竟忍不住的趴在我的懷裏笑了起來。
「就知道你會這樣,所以我早就安排好了。」牛頭醫生冷不防的說了一句話,像是黑暗中突然飛出一把利刃刺進了我的心窩似的,讓我一陣驚顫。
真是老虎不發威,就被當成了病貓,這牛頭醫生果然還是非同凡響。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說的我心亂如麻。
早就安排好了。
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這個牛頭醫生要對我動粗嗎。嘿嘿,不是我太不謙虛的,就牛頭醫生這樣的,我一個都可以打幾十個,還不帶喘氣的。
把樊玲從我的懷裏推開,我立刻轉過身,語氣有些冰冷的質問道:「老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要強治強留嗎。」
「呵呵,小伙子,挺聰明的嗎,這樣都能一猜就中。」牛頭醫生呵呵的笑着,神情依然,運籌帷幄的看着我。
我靠,這麼直接,就不能說的含蓄一點,多留一些懸念嗎,唉,真的是世風日下,這年頭,不僅是年輕人不懂得謙虛了,就連牛頭醫生這樣的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也不懂得謙虛了。
牛頭醫生說完後,我明顯的感覺到這間辦公室的氣氛有一些不對勁,似乎突然之間多出了好幾雙眼睛在暗處盯着我。
不過這些都是錯覺,我想應該是剛才催眠留下的後遺症吧,早在走進這個辦公室的時候,我就已經留意了這裏每一個角落,要是還有其他的人在,我早就把他揪出來了。
「老先生,強扭的瓜不甜,希望老先生不要讓我為難,否則,可能會導致歷史重演的。」
所謂的歷史重演,我相信牛頭醫生應該是深有體會的。我這樣說,並不算是威脅,事實上我也不想這樣做,但是形勢所逼,很多時候,一些事情,就算是我們再不喜歡,也得去做。
我轉過頭,深情的說道:「玲兒,你會一直站在我這邊的,對嗎。」
說完,我憨笑着看着樊玲,再一次把這個丫頭擁進懷裏。
樊玲一直抿着小嘴唇,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乖巧的躲在我的懷裏,一句話也不說。
南宮婉兒見我跟樊玲這麼明目張胆的當眾擁抱,滿臉的鄙視之意,終於忍不住的開口說道:「你這傢伙,現在火都燒到眉毛了,你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裏秀恩愛,我要是你,早就趁着秀恩愛的這段時間逃之夭夭了。」
我楞了一下,然後嘿嘿的對着南宮婉兒笑着「那我現在逃應該也不算晚吧。」我說完,就鬆開懷裏的樊玲,然後拉起樊玲的手,迅速的朝着辦公室的門外的走去。
剛走沒幾步,邊感覺背後傳來兩陣遒勁的掌風。
竟然被偷襲了,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牛頭醫生辦公室里也就這麼幾個人,除了樊玲,能打的也就南宮婉兒跟詩雨,按理說,這兩個女人都不應該對我動手啊。
南宮婉兒算是我的老朋友了,雖然我基本上都是色迷迷的看着她,有幾次甚至還看光了她的身子,但是我們一直和睦相處,南宮婉兒又是在國外長大的,對於這樣的事情她應該早就習以為常了,所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