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小源出現已經徹底的改變了我的生活,我現在的心情非常的矛盾,面對陸嘉、樊玲、還有小源,我已經真的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我不想傷害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但是我卻突然的發現,我這樣做,卻是在漸漸去傷害她們。
我跟小源坐在天橋的台階上,她靠在我的懷裏,安詳的睡着了。
思緒飛快的倒退着,僅僅只是短暫幾秒鐘,但是時間仿佛卻是回到了多年之前。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街景。
我跟小源站在天橋的霓虹燈下,臉蛋被閃爍的霓虹照成了不同的顏色。
「邵兵,你知道我現在心裏在想什麼嗎。」小源站在我的面前,跟我保持着大約50公分的距離,抬起頭,看着我眼睛,表情認真又嚴肅。
小源一直都是這樣,在我的面前,她多數時間裏都是非常認真的在跟我說話的。
我搖搖頭,哭笑不得的答道:「我不知道,你給我點提示吧。」
小源愣了一下,然後笑着說道:「那你過來抱着我。」
我激動的抬起右腳,剛踩下去,卻發現剛才吃的香蕉皮還驕傲的躺在那裏,不偏不倚,正好被我踩在了腳下。
然後,『嘭』的一聲。
摔得我頓時就流下來眼淚。
小源氣的直跺腳,嘴裏一直嘟囔道:「你乾脆笨死算了,」
……
一聲刺耳的鳴笛聲從天橋下傳了上來,無情的把我從甜蜜的回憶中拉了回來,抱緊懷裏熟睡的小源,我仿佛是在抱着我的全世界似的,心中忐忑不安。
曾經何時,我就是一個人站在這天橋之上,看着眼前絢爛多姿的霓虹,心中暗暗的起誓,總有一天,我一定要站在這些霓虹之上,讓它們只為我一個人閃爍,時隔多年,想想現在的自己,也許我已經做到了,也許我早已敗得一塌塗地,可是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身在其中的人,又能有幾人才能看的真切呢。
待小源睡熟了之後,我就抱起她,然後輕輕的把她放在車的後排,脫掉我的大棉衣蓋在小源的身上,然後車子緩緩的起步,很平穩的朝着愛情公寓駛去。
凌晨2點鐘,把小源安置在我的小窩,然後在這個套間裏,我就真的變的睡無所依了,我突然的感覺到自己有一點點的悲哀,無奈之下,我苦笑着出了套間,最後找出了壓在門口地毯下面的一把已經生了鏽的鑰匙,打開了南宮婉兒房間的大門。
頓時,一股熟悉的清新香氣撲鼻而來,我在心中默默的苦笑道,這個女人,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吧,儘管我們曾經一起去冒險,也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可是人終究還是以群分的,我們不是一個群體裏的人,所以,在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彼此之間,只能是相識而已。
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無聲無息中,房間的燈突然的亮了起來。
我心中一陣震顫,我沒有去按開關呀,難道說這個房間裏裝的是聲控燈。
這個疑問只困惑了我幾秒鐘而已,因為當燈亮起的下一個短暫的瞬間裏,一個甜美的聲音如夢囈般傳了過來。
「邵兵,你怎麼來了。」疑問中帶着驚訝,還隱約的透露出一絲驚喜。
我聞聲看去,只見一張美麗的容顏從被窩探了出來,我頓時大驚失色,驚慌道:「婉兒,你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直接回美國了呢。」
雖然心裏很吃驚,也覺得很尷尬,但是來都來了,總不能說自己半夜起來散步,不小心開錯房門了吧。雖然我覺得這個理由很精緻,但是想想都覺得齷齪,這可是南宮婉兒的房間,還是私人房間,而我竟然隨身攜帶着這個房間的鑰匙,這個我要怎麼解釋。
所以說,我今天的人品真的是差到了極點,我只是想找一個地方睡覺而已。
南宮婉兒很快就從被窩裏坐了起來,儘管她沒有裸睡的習慣,但是依舊是穿的稀稀鬆松的,胸前的峰巒驕傲挺拔,曲線分明。這一刻,我真的希望自己是一個行為很不檢點的小流氓,小混混,或者是一個超級無敵大色狼,然後直接撲過去醉生夢死一場。
南宮婉兒見我的目光漂浮不定,下意識的就把被子往胸前裹了裹,但聲音依舊是很甜,很脆,聽起來宛如天籟之音一般:「我不想回美國,一回去我父母就逼婚
167 亂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