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比賽資格的虎背熊腰羅羅面色陰沉走到他們中間,兩塊胸肌鼓了鼓。
「不能讓他得逞,不能讓之前幾個項目的慘劇重演。」
他們只想好好進行一場實力之間的較量,牧蘇這個害群之馬,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城狐社鼠,蠻橫無理,視規則於無物,喪心病狂的傢伙,需要趁早清理掉。
形容詞正面說明牧蘇有多可惡,他們有多發愁。
「我們要怎麼做,他已經買通了裁判。」時笙低眉垂眼,老實人模樣。
「以暴制暴。」羅羅銀牙緊咬。
「你是說……」
「他賄賂裁判長,我們也賄賂,只要錢足夠多……」羅羅打斷同夥的無端猜想,說出她的想法。「我們人多,錢也多。」
「呃……我沒錢。」空心舉起手,語氣羞愧面色坦蕩,如此衝突的兩種神色表現的惟妙惟肖。
「我有一些……」身體柔弱,怎麼看也不像鉛球運動員的月姬小聲說,從口袋裏掏出幾枚大小不一的紅晶。沒有儲物戒指只能放進口袋裏。
她的畫風可以歸類至牧蘇那一種里,偏偏看上去又不像作弊進決賽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遠處牧蘇高嚷。
不去理他,幾人相互湊了湊,竟也有2000出頭。
羅羅攥着一堆紅晶,心緒複雜來至狼人裁判面前,硬着頭皮說:「我們……這是我們撿到的……是……是你掉的吧?」
攤開手掌,幾十枚閃閃發光的紅晶醒目。
斜地里傳來跟班牧蘇的冷笑聲:「你給我掉一大堆硬幣試試。」
他非常有恃無恐,絲毫不擔心狼人裁判長會收下這些硬幣。
之後發生的與他預料的相同,狼人暗黃瞳孔看去一眼,搖頭:「這不是我的。」
沒有人不喜歡紅晶,但信用很重要。狼人裁判組不會為了區區兩千紅晶而拋棄維持至今的信用。
羅羅心底不甘,難道只能看着牧蘇獲勝麼……
「等一下」
忽聽牧蘇叫嚷一聲,跑過來一臉羞赧:「這個是我掉的呢,真是不好意思,謝謝你們了~」
他邊說邊把掌心的硬幣往自己戒指里收,最後只留一枚指甲蓋大小,面值1的紅晶。
「那個就算是謝禮了。」
牧蘇一點不臉紅的回到狼人身邊,雙手奉上。
「做得很好。」狼人很滿意,越看這傢伙越順眼,是個人類有點可惜了。「有沒有興趣加入狼人一族啊,比你這個皮囊強多了……」
它拍着牧蘇肩膀,越走越遠前去存放鉛球的球筐。
羅羅怔在那裏,說不出話。
她以為牧蘇不過如此,直到近距離接觸,才發現是自己太天真了……這個傢伙……就是個惡魔!
同夥圍上來,七嘴八舌聞訊。
「我看錢被收下了,是不是成功了?」
「為什麼是牧蘇收下的錢啊?」
「怎麼樣怎麼樣,搞定了沒有!」
「你快說啊,我總覺得有點慌……」
最後回答他們的不是羅羅,而是不遠處裁判長的喊聲。
「經過檢查鉛球沒問題,比賽繼續!」
「嗷~」
狼嚎是牧蘇叫的。
一大一小兩道身影走回來,途徑失魂落魄的眾選手,理也不理徑直掠過。
羅羅輕吐口氣:「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聽到什麼,牧蘇情不自禁側目看去一眼,而後一臉嫌棄收回目光。
隱隱有嘀咕聲傳來,什麼吳邪什麼最壯版本什麼毆打粽子一類莫名的話。
比賽繼續,第二名選手膽戰心驚丟擲鉛球。不出所料,鐵球划過沉重弧度落地,轟然炸開。
黃健翔:「真棒。可惜現在是白天,晚上效果會好些。」
白岩松點頭:「第一屆奧林匹克運動會有些簡陋,連開幕式和閉幕式都沒有,不過我相信下一屆會完善的。」
第三名選手上前,先是用力搖晃一番鉛球,沒發現什麼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