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c!推薦首歌!」
[為什麼不試試好聽的wouldn''t it be nice呢?*前奏響起*]
空靈輕快地琴聲中,牧蘇戴上耳機,回到遊戲。
【wouldn''t it be nice if we were older(如果我們都能更老一些,那該有多好)】
牧蘇從眼珠海爬起,迎向等待自己的米勒。
【then we wouldn''t have to wait so long(那樣我們就不必非要等這麼久)】
……
「是腳印。」
蹲下觀察岩體上白印的熾神低語,沿着白印緩緩抬起頭。
頭頂也到處都是這些足跡。
「怪異留下的?」透明橋蹙眉問。
「不出意外。」
熾神粗糙手指拂過地面,輕輕摩挲着沒有灰塵的指肚.
透明橋果斷做出決定:「我們退出去。」
噠——噠——
就在他們轉身之時,礦鎬敲擊般的脆響緩緩從來時路響起。
「已經晚了。」
熾神輕輕推開透明橋,握緊船槳迎向後面。
「準備戰鬥。如果敵人難以對抗,就想辦法逃走。」
……
【and wouldn''t it be nice to live together(如果我們能在一起生活,那該有多好)】
牧蘇和米勒手挽手,抓着它寬厚的葉片,蹦跳雀躍於眼珠草叢中。
【in the kind of world where we belong(在這世界某處只屬於我們的地方)】
躺倒在眼珠草叢形成的海洋,仰面朝着天空,擺成大字,擺動着四肢,一片歡聲笑語。
……
透明橋站到熾神身後,瀰漫的油燈微光邊緣,螳螂般纖細,致命鋒利的輪廓浮現,凸出的暗黃眼珠被厚膜包裹。
岩石上敲出白印的元兇現身。
羸弱肉體無法抵擋長槍般的鐮肢。
「想辦法逃出去。」熾神頭也不回說。
與此同時,螳螂怪仿佛幽靈,無聲襲向眾人。
……
【you know its gonna make it that much better(你知道那一切都將會更美好)】
牧蘇仰躺着,渾身沾滿壓碎眼珠草的甜蜜味道,枕着手臂,胸膛微微起伏,和米勒一起望着天空。
米勒翻過身,拔出一株眼珠球,獻給牧蘇。
【when we can say goodnight and stay together(如果我們能互道晚安並相守在一起)】
牧蘇側臥着,低頭用牙齒摘下眼珠草,咬碎眼珠,甜美汁液在口腔化開。
他也捏出一顆眼珠果實,遞在米勒的大眼前,遲疑着不知嘴巴在哪。
……
熾神矮身,勉強避開劃破空氣的鐮肢。
手臂粗的船槳猶如一塊被熱刀劃開的黃油,切成兩塊。
「跑!」
透明橋抓緊油燈,陡然晃動起的光線中從螳螂怪身旁跑過。
喊聲在山洞迴蕩,其他人如夢方醒,緊跟透明橋的身後。
透明橋剛剛與螳螂怪擦肩而過,尖銳破空聲腦後響起,伴隨着聞香的驚呼。
「小心——」
透明橋下意識低下腦袋——
……
【wouldn''t it be nice if we could wake up(如果我們能一起睜開雙眼)】
咔嚓——
汁水四溢,粘稠的糖漿在剩下半顆眼球里晃蕩。
【in the morning when the day is new(在每一個新的早晨,那該有多好)】
牧蘇看着手上半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