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處,牧蘇忽然怔住,旋即,一抹恍然在眼底閃過。
「原來如此……」牧蘇推了推鼻樑上並不存在的眼鏡:「這就是隱藏在偽裝下的真相麼……」
「命運是麼,我已經找到了對抗你的方式。」
系統、或者說命運。它們漏掉了至關重要一點。就是血量!
牧蘇種種尋死方案,雖然因為身具主角光環而失敗。但過程中受到的傷害,會直觀反應在血量上。
所以如果想完成主要任務,並不一定需要讓自己死。而是只要讓血量為空一樣可以!
牧蘇瞅着不足十分之二的血量,內心深處湧起了信心。
翌日一早,牧蘇手持一柄匕首,站在房門前。
他昨晚比劃半天,就是下不去手。所以只能拜託別人幫忙了。
牧蘇調整好位置,將匕首對準小腹。瞅着差不多了,扯開嗓子便喊:「願兒!快出來啊!大事不好啦!」
屋子裏正收拾柴葉的願兒聞言,連額頭汗珠都不顧的擦就小跑而來,一把推開門。
噗嗤
匕首近半沒入小腹。牧蘇看到的是被鮮血蘊紅的衣衫和驚慌失措的願兒。
血量開始飛降,牧蘇眼前開始旋轉。他強撐着緩慢跪倒側臥,手指在傷口處沾了點血,在地上划動。
「兇手是」
然後他乾脆利落的昏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牧蘇眼前亮了起來。
迎接他的不是系統語音,而是佔據視線的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
「醒了!少爺醒了!」
願兒驚呼雀躍聲傳入耳中。
「吵什麼吵什麼,我都說他不會有事了。」
願兒小臉讓開,一張異常蒼老的面孔浮現視線中……
「小子,沒事就起來吧。我實在受不了這丫頭哭哭啼啼了。」
牧蘇大咧咧坐起。他衣衫被脫去,並不精壯的小腹胸口處斜纏着繃帶。起來時動作太大,傷口擠開,小腹處。急得願兒小手捂住牧蘇傷口,幾乎要哭出來。
「這您都救得過來?」牧蘇瞅着已經空了的血條,不服不行。
使勁晃了晃腦袋,血條里那細微不可見的薄薄一層幾乎看不見晃動。
「這有老頭我的功勞」老人呵呵笑道:「也是你小子走運。這一下反而因禍得福。」
「因禍得福?」願兒不解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老頭一陣搖頭晃腦,轉而問牧蘇:「近日可有腸癰?」
「最後那個字我不認識。」牧蘇老實回答。
老頭一滯,只好換一種說法:「最近可是腹痛?」
牧蘇搖頭。
痛感削弱的好處壞處都體現在一個地方。10%痛感意味着哪怕牧蘇把小牧蘇點燃,再叫一群人來踩,牧蘇也能微微一笑很傾城。但當遭遇危害時無法及時察覺。只能從血量上觀察是否遭到傷害。
隨後牧蘇總算是清楚了。是自己這具身體犯了闌尾炎,而早上那一捅正好把闌尾切掉。
「你的意思是。」牧蘇表情蛋疼:「如果不來這一下,闌尾會急性穿孔,要不了一時三刻我就死求了,可我偏偏手賤捅了自己一下,反而好了?」
老人讚許望向牧蘇:「話糙理不糙。」
牧蘇不知道該以什麼表情去面對。
老人繼續道:「傷口我只簡單上藥包紮,需三五日方可恢復行動,今日族中小比你便不要去了。」
「不可。」牧蘇騰然站起,雙目堅定。「武道一途,萬不能後退。若要成為強者,便要有劈波斬浪之決心。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牧蘇說的冠冕堂皇,其實就是想讓誰打死自己。眼看血量歸零即將成功,不能功虧一簣。
老人神色一正,好似初見般渾濁目光仔細打量牧蘇,讚許點頭:「單憑這股氣勢,未來大炎城強者之中必有你林戰之名!」
「呵呵。」牧蘇這時候只能笑了。
老人返回藥堂,過不久持玉盒回來,頑童般在牧蘇眼前晃晃,炫耀般說:「此丹名為蘊華。除療傷之效,還有蘊體之
11.每天更新這麼多章真是辛苦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