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記名弟子後將有十年之期,期限內若能突破煉體境,到達鍊氣境,將正式成為仙靈太宗外門弟子,享受宗門之中種種厚遇。如若不能……就只剩下山一途了。
好在仙靈太宗對這群記名弟子並非放任不管。畢竟他們也頂着仙靈太宗弟子的名號。因此記名弟子每月都可從福奉閣領取百枚下品靈石以作修行之用。
牧蘇跟隨一名外門弟子去福奉閣領取靈石及記名弟子長袍。這名外門弟子年逾二十。顯得幾分友善。一路上講解良多。他也坦言,安排記名弟子,講解宗門規定乃是他從令仙閣所領任務。也算是宗門之中,賺取靈石的一種方式。
不過在他被領去自己木屋後的第二天,記名弟子中有一人只有煉體四重修為這一條消息便悄無聲息傳至每一處……
另一邊,牧蘇換上記名弟子的灰袍,秉持着不修煉、不外出,熬時間這一原則,躲在木屋閉門不出,期間牧蘇還下了個線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各位不要誤會,不是吃喝拉撒,而是擼了一發。
【檢測到你當前存在懈怠遊戲行為,當被二次判定時將在結算時扣除50%獎勵。】
離牧蘇進入宗門過去三天整,系統警告出現,看來已經到達副本能容忍的極限。
第三日正午,終於出門的牧蘇很快就聽到了那道傳聞。隨後停止認識,並沒有到處亂嚷自己就是那個好欺負的存在。
已經深刻認識主角不死定律的牧蘇放棄了主動作死,轉而潛伏於暗處。
當一柄劍懸於頭頂,往上跳並非唯一辦法。可以腳下墊着東西,也可以等着它,它早晚會落下來的。
仙靈太宗上一次收徒已過去數月之久。這段時間內,數千名記名弟子中,有得僥倖升入外門弟子,有的十年期滿被迫離去。
都是走的,唯獨沒有來的。
因此,牧蘇這個生面孔顯得鶴立雞群,並且很輕易與那煉體四重聯繫上。
故而當牧蘇蹲在地上看螞蟻打架時,不知不覺便被一群弟子不懷好意圍了上來。
後知後覺的牧蘇恍然發現圍上來同樣身着灰袍的記名弟子,警惕起身,手掌藏於寬大袖袍之中。
這些傢伙……不是要給自己機緣的吧……
「你是新來的弟子嗎?」領頭者是名二十多歲青年弟子,走至牧蘇身邊,微低頭仰視矮他幾分的牧蘇道。
牧蘇十分自然熟練的流露出一副討好模樣:「小弟初來乍到,不懂規矩。若有得罪之處你他媽來打我啊!」
牧蘇突然暴起,一拳揍在猝不及防的弟子眼睛上,轉身便逃。
男子慘呼一聲,應聲捂住左眼,只覺一時酸澀難忍無法睜開。
「抓住他!別讓其他弟子搶先!」
他一指跑出數十米遠的牧蘇,擦去滲出眼淚半眯起眼睛大喊。
「讓你抓住又如何?」求仙山山腳下,一片稀疏山林中,兩道人影相對而立。
一名少年十五六歲年紀,黑髮黑眸。帶着不甘而倔強的眼神。身着記名弟子灰袍。
與之相對的是名眉眼略顯狹長的青年,嘴唇偏薄使得整體看去有幾分刻薄之意。
少年緊緊握着拳頭,身軀微微顫抖着,冷聲說道:「別忘了,這可是在宗門內,你敢殺我?」
「不敢……」青年聲音陰柔,狹長眼眸掠過一抹陰狠:「可打斷你的四肢,廢去你的修為還是可以的。」
少年冷冷的看着它,眼神如刃,深吸口氣:「斷龍之淵中你我並沒幹戈,何止如此。」
青年話語帶着一絲殺意:「奪我奇遇,斷我機緣,不共戴天。別以為躲入仙靈太宗我便無可奈何了。此處無人,縱然發現你生死不明,誰又知是我所為。」
緊握的拳頭,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一絲殷紅鮮血緩緩流淌下來,臉色顯得猙獰無比:「那造化瓶乃是被我所得,是你強搶不得百般陷害!如此糾纏你真當我不能奈你何嗎!」
修為不如,如若交手,恐難落得好下場。可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咽下。
話音落,少年便搶先攻了上去,單薄瘦弱身軀爆發出驚人氣勢,一步跨出,帶着凜冽拳風直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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