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前,有人開始在駐地內散播各種對您和老祖宗不利的謠言,以至於之前很多拼命抵抗木字系叛軍的家族弟子都開始退縮,向山腳三大派系主力人馬方向靠攏,看樣子他們動搖了。筆神閣 bishenge.com」一個穿着紅色戰袍,臉上帶着猛鬼面具的神秘人單膝跪在徐天地背後匯報。
「有點意思!這些小兔崽子也並非沒有腦子,還知道運用誅心之術。」徐天地淡淡一笑:「血魔。人聯繫的怎麼樣了?」
「由於之前您已經準備滅殺一切,所以沒有提前準備平叛的計劃,眼下時間太過倉促,再加上各大派系的人封鎖,卑職能直接聯繫上的人不多。」
血魔低着頭,聲音沙啞地說道:「不過卑職相信,您親自現身就是最好的聯繫手段,到時候一定會讓所有反叛之人大吃一驚。」
「罷了!我也是臨時改變策略,才會如此被動,那就先去會會這小小兔崽子。」
徐天地站直身體,冷酷地說道:「實在不行,我就親自出手用武力鎮壓一切。」
話音一落,徐天地和血魔兩人就消失在原地。
徐天地雖然實力強大,但活了這麼久的老怪物絕非衝動之輩,所以在決定平叛後他就讓人讓在暗中部署,到目前為止,他唯一沒有看透的就是叛亂者如何對付自己?
徐天地壓根就沒將所謂的叛亂放在眼裏,哪怕對方人多勢眾,他也有辦法應對,尤其是在想不到對方如何對付自己的情況,因為他與徐福的自身實力就可以碾壓一切,而叛亂者在沒有把握對付他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敢反叛?
「木字系亂賊在駐地範圍內為非作歹,你們這些人不去平叛,全都聚在這裏做什麼?」
「就是!我們這些人一直在與叛亂者戰鬥,你們這些各派系的主力精銳卻按兵不動,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給你們與木字系的人是同謀?」
……
山腳下,一群風塵僕僕的徐家弟子趕到後,憤怒地向三大派系的人咆哮。
「放肆!我等已經下令不准任何對叛亂者動手,你們卻無視命令,擅自行動,現在還敢質問我們?」徐草山面無表情地怒斥道。
「徐草山!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為什麼不下令平叛?」一個伸手捂着鮮血淋漓的額頭的中年男子冷冷地問向徐草山。
「花戰,不得無禮。」徐花鐵眉頭緊鎖地瞪了那個中年人一眼。
「我老婆被人糟蹋了,我兒子被亂黨亂刀砍死,你讓我如何不無禮?」
徐花戰近似咆哮地吼向徐花鐵:「老爺子,您是花字系中德高望重的前輩領袖,而我花字輩乃是徐家嫡系血脈,如今木字系的亂黨如此糟踐同族成員,你就一直這樣坐視不理嗎?
徐花剛,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你媽已經被幾個木字系的畜生糟蹋死了,你知道嗎?」
「你說什麼?」站在人群中的徐花剛臉色大變。
「我說你媽已經被人弄死了!」徐花戰鄙視地看着徐花剛:「你們這些人將主要戰鬥力全部撤走,駐地之內只剩下我們這些自發反抗的家族成員,根本沒有組織和效率。
我親眼看到叛軍衝進你家,將你媽綁在院子裏……」
「爺爺!」徐花剛全身顫抖地吼向徐花鐵。
「諸位!我們也想平叛,但老祖宗有令,不准我們出手。」徐花鐵擺手示意徐花剛閉嘴,將責任推到老祖宗的身上。
「不可能!老祖宗不可能下達這樣的命令,你說謊?」
「對!老祖宗是徐家的定海神針,怎麼可能放任家族內亂。」
……
後趕來的一群人紛紛質疑這種說法,他們就是對徐家和兩位老祖宗忠心耿耿的那批人的代表。
「因為老祖宗希望徐家死人,而且死的越多越好,就像徐木松血中講述的那樣,蓬萊橋方面需要徐家弟子的鮮血來維持血界限繼的功能。」徐樹青上前一步,篤定地說道。
「狗屁!徐木松本身就是木字系的雜碎,也正式因為他的死才讓木字系的人有了叛亂的藉口,我根本就不相信他在血中提到的任何事情。」
徐花戰堅定地反駁:「這全完就是木字系亂黨的陰謀。」
「我們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