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啪的暗掉,包括床頭燈。一筆閣 www.yibige.comwww..com
亮如白晝的房間,頃刻陷入絕對黑暗。
「老公,我來」
微不可查的聲音,卻是最為激烈的催情藥。
韓東血液如沸水倒涌,直貫穿腦際。
註定難忘的一夜,夏夢完完全全的反客為主。
韓東並未盡興,卻出離溫柔。撫着女人秀髮,耳聞着輕緩均勻的呼吸聲,他亦緩緩閉上了眼睛。
此情此景難尋,皮文彬消息傳來,事情就不知道會發展到哪一步。
邱玉平並非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他跟常艷華的企業,在臨安納稅能排到前幾,旦凡有任何可能,臨安不會讓這種規模的企業出現問題。影響力全國級的兩人,牽一髮而動全部。
不過,韓東死亡都經歷過無數次,已然沒必要去顧慮這些庸人自擾的事實。
最主要的,邱玉平越線了。
這種情況下,對方便是天王老子,韓東也不會如木頭般無動於衷。
次日,夏夢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男人。
手機里有短訊,他又去了臨安。幹嘛去了,不清楚只隱約有種直覺,他這次去,可能跟邱玉平有關。
沒來得及打電話詢問詳細,臉色就因昨晚的事情變得燥熱。
她愛他,那點小潔癖在他身邊不藥而愈,包括矜持有違本性的事,回想起來,總有些做夢般的恍惚。www..com
靠坐在床頭,慵懶拿出了手機。
「老公,你去臨安幹嘛」
「辦點小事,順便跟文宇告個別。」
「今天可以趕回來麼?」
「我儘量。」
夏夢性格喜刨根問題,此時疑惑很多。但見他似乎不想直言,低聲道:「我也不想管你去幹嘛了,注意安全就好。」
放下手機,她洗漱,吃過早餐後,開車去振威見父親。
儘管決定全力幫他,但夏夢絕不甘心東勝最後是給另外一個女人做嫁衣。她可以幫着解決振威的債務問題,前提是,她父親必須要進行股權更替。韓東說的借給振威,她不贊同。一家人,將來要都沒辦法要。
與其如此,不如直接把振威的控股權抓在手裏面。
至於東勝,昨晚跟韓東的聊天,讓她已經不再當其是個公司。儘管對不起一些始終堅持着的員工,但分合聚散,本來就是規律。能做的就是,儘量在財物上進行補償。
忙碌一天。
夏夢回到家裏的時候沒有驚喜,男人沒回來。
她如今格外不適應沒有韓東的晚上,短短的一天,都覺得有點漫長。
這應該就是閨蜜所說的淪陷期。為憂而憂,為喜而喜。
特別意外,自己有天會如此花痴,卻又覺幸運莫名。www..com
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到年華漸去的時候,才會遺憾一生吧。
接下來的幾天,她跟振威那邊已經把條件全部談妥。她來承擔父親的所有債務,半個月內幫忙還清,並尋找買家,處理那批積壓的器械。父親抵押給金融公司的百分之六十股權,則由她全部接手
她是想把這些股權轉到韓東名下的,是一時間不太敢跟他說這些。畢竟,此舉有點趁父親之危,他肯定看不慣。再說,兩人是夫妻,自己雖然把股權握在手裏,也等於是他的。
糾結之餘,特別忙。一方面根據韓東的意思,遣散東勝員工以後,聯繫出售後方食堂的那塊地,以及,完全成熟的東勝官網等等。另一方面,需要承擔來自各方的無形壓力,以及自身的不確定性。
很空,付出無數心血的事業,說沒有就沒有。那種負面情緒,來往頻繁。
東勝。
隨着員工一個個被安置遣散,越發蕭條。
留下來的,除了被韓東點名沒辦法離開,剩下的就是一些技術方面的骨幹。這些人,等完成公司易主交接,就會正式離職。
中午,坐在一塊。
彼此興致寥寥。
知道內情者嘆息。不知道者根本沒辦法理解,前陣子韓東還信誓旦旦說他會是最後一個離開東勝的人,如今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