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這一次的事情可是全部你來做主,我知道你坑人厲害。」
京城,一輛四輪馬車內,張懋滿臉笑容的對着身邊的劉晉說道。
「….張公,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坑人厲害,我坑過誰啊?」
劉晉一聽,頓時就無語了。
搞的自己好像是專門坑人的一般,還自己坑人厲害,這個張懋,明顯是老糊塗了。
「我啊~」
張懋想都沒想就指了指自己說道。
「張公,說話要憑良心的,我什麼時候坑過你啊?」
劉晉頓時就更加無語了,竟然說自己坑了他,真的是老糊塗了。
「臭小子,每次我來到南城區這邊,我的心都在滴血,都隱隱作痛。」
「這些地曾經可都是我的,結果被你坑蒙拐騙的,幾兩銀子一畝地全賣了,現在這些地,隨隨便便都要上千兩了。」
「你靠着坑我的這些地,都不知道賺了多少銀子了。」
張懋摸着自己的良心,指了指外面街道兩邊的高樓,痛心疾首的說道。
現在整個京城,房價最高的區域就是這裏,隨隨便便一套房子都要其八百兩銀子,至於店鋪之類的就更貴了,而且還沒有地方買,劉晉開發的所有店鋪都是只租不賣。
京城、天津、淞滬三個地方,單單是店鋪都不知道有多少,每年收到的租金竟然有上千萬兩銀子,並且還在不斷的增長。
因為劉晉麾下的房地產還在不斷的建房子,大量的商鋪被劉晉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什麼都不需要做,每年單單是收租金就可以了,這個事情被張懋知道之後,他的眼睛都是紅的了。
京城這邊的土地,特別是京城南邊的這些土地,當初幾乎都被劉晉和太子給吃的乾乾淨淨,這其中就有英國公張懋手中的上萬傾田地。
當初海洋貿易和海洋捕撈業剛興起的時候,京城的權貴們都爭搶出海,資金不夠的情況下都大量的出售土地,結果便宜了劉晉和朱厚照。
到了現在,張懋幾乎是經常給劉晉哭喊,而張延齡和張鶴齡兩兄弟則是經常到太子的東宮去哭泣,去皇后哪裏哭泣。
其實無非就是看着這裏的土地漲起來之後心態有些失衡了。
「張公,當初可是你情我願的,再說了,這地雖然賣了,你拿着銀子也是賺了不知道多少銀子了,更何況,你家在海外的土地都不知道有多少了,還眼紅我這點土地。」
劉晉撇撇嘴說道。
「能一樣嘛,這京城的土地可是寸土寸金,要不我用黃金洲和澳洲的土地給你換,一百畝換你這裏一畝?」
張懋一聽,眼珠子一轉,想了想提議道。
「去,去~」
「說的好像我在黃金洲、澳洲沒有田地一樣,在海外我擁有的土地又不比你少,這京城的土地可是有限的,不換也不賣~」
劉晉非常乾脆的說道。
想什麼呢,自己好不容易屯下了這些土地,怎麼可能會出售和置換,自己還要靠着這些土地給子孫後代們留下點家業呢。
「臭小子~」
張懋無奈了,只能夠罵一句了事。
在兩天聊天之際,乘坐的四輪馬車也是來到了位於南郊的京城南大營。
在京城南大營的外面,波斯帝國的使臣查蘭德和拉蘇爾已經帶着幾十個人在耐心的等待。
看到張懋和劉晉抵達,查蘭德和拉蘇爾也是連忙笑着迎上來。
「張公,劉公~」
查蘭德用很標準的大明話向張懋和劉晉說道。
「哈哈,查蘭德先生,你的大明話說的可真不錯。」
張懋笑着回道。
「慚愧,慚愧~」
「大明文化博大精深,我只不過是剛剛開始學習了一點皮毛而已。」
查蘭德謙虛的回道。
「走吧~」
一番寒暄,張懋和劉晉也是帶着這些波斯人往軍營裏面走去,沒有張懋、劉晉在,他們根本就進不了南大營,只能夠在外面看一看。
南大營內,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