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傑布幾次逼問之下,凌冽唯有道:「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上次去的時候,跟你一樣,也是這樣激動、抓狂,我也想着,我就在房子裏待着,見不着老祖宗我就不走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但是呢,事與願違,我除了相冊什麼也沒找到!後來我想了想,也是自己魔怔了,老祖宗們怎麼能活到現在呢,於是我就帶着小乖離開了。」
「你真沒見着?」洛傑布的聲音透着一絲淒涼。
「沒有!」凌冽答得斬釘截鐵:「傾慕會懷疑,自然有他的理由,如今你也去了,也發現了端倪,不如你就在那裏跟母后一起住下,好好查查,查清楚了,查透徹了,順便把答案也告訴我!」
洛傑布忖了又忖,似乎在考量兒子的話:「我肯定是要住下的!我會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通話結束後,車子已經緩緩駛入宮門。
月色下的皇城以宮城為中心,巍峨的建築宏偉大氣,高牆聳立,綠樹蔥翠,景致日日瞧着,歲歲年年各有不同。
車輛輕盈越過,慕天星有些困惑地望着凌冽:「幹嘛讓父皇待在那裏?萬一他們真的發現什麼了呢?」
凌冽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道:「老祖宗們一定是出去逛了幾圈,最後回到洛平山的別墅里小住過一段日子。他們居無定所,不會讓父皇輕易找到的。而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傾容的事情,父皇一向隔代親,要是知道傾容跟想想……指不定鬧成什麼樣子。所以,為了家和萬事興,還是讓他就在竹林里住着,省的回來了,還要掀起一番波瀾壯闊。」
慕天星撇撇嘴:「你也知道父皇疼孫子,知道父皇不好打發,就我好打發!」
凌冽笑了,討好地在她嘴角親了一下:「你不是好打發,你是善良,是溫柔,是蕙質蘭心,是賢內助,是可愛……」
「嗯,可憐沒人愛!」慕天星嬌嗔着看了他一眼,這男人,就知道打馬虎眼。
凌冽面色一沉:「胡說!」
他伸手在慕天星俏麗的鼻尖上捏住,不讓她呼吸:「敢罵皇帝不是人的,你還是第一個!」
他不放手,慕天星就張嘴呼吸,他又騰出一隻手,將她的嘴巴捏住。
慕天星的腮幫子,很快就鼓成了小青蛙,卻是倔強地瞪着他,也不自救。
凌冽終是敗給她,放手趕緊讓她呼吸:「你是不是傻,都不會掙扎嗎?」
她往他懷中一鑽,小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心知他不會捨得讓自己喘不過氣的,所以她就是故意討他的心疼的。
她喜歡看他心疼自己的樣子,百看不厭。
卻還是故意挑眉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凌冽笑了,仿佛剛才被洛傑布惹的焦躁的心情都跟着平定了下來:「歪理!」
「怎麼是歪理?」她的指尖在他的膝蓋上探着鋼琴,一下一下,俏皮閒適。
「因為我跟你之間,永遠你是君,我是臣。」凌冽溫柔地望着她伏在自己腿上的樣子,指尖挑起一縷她的長髮,細細把玩着:「從我十七歲的時候,你在高速上救下我性命的那天起,我便以命換你心,是你一生的臣。」
抵達月牙灣的時候,已是半夜了。
凌冽下車後,深幽的目光在傾慕臉頰上淡淡一掃,便挪開,似乎剛才在車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慕天星覺得這對父子都極為腹黑,心裏跟明鏡一樣,面上卻始終不顯山不露水的,她夾在中間,便也跟着佯裝不知。
上了樓梯,凌冽夫婦直接進了房間,傾藍也是一揮手:「我去睡了!」
唯有傾慕拉着貝拉的手,站在長廊的中央,眼巴巴地望着她。
他也不說自己想幹嘛,就那樣目光炙熱深情、表情有些萌萌地望着她,手裏的小手還攥的緊緊的。
貝拉白了一眼,用力拂去他的手,轉身便道:「洗澡睡覺,晚安!」
她大步朝着傾羽的房間去了。
少年如火的視線萬分哀怨地盯着她的背影,久久不滅。
貝拉也真是累了,女孩子洗澡時間比較長,再加上她一直在想着傾羽的事情。
她不怕別的,就怕紀雪豪萬一捐腎,傾羽要怎麼辦。
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