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那婊子跑了」
小院內,文海臉色一沉,瞪着面前這個前來傳訊的弟子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是是的,文少」那弟子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說。
然而這話一落,文海直接一腳踹在了那弟子的臉上。
砰
那弟子立刻栽倒在地上,臉上是一個深深的腳印,更是腫了一大塊,但他不敢吱聲,只能重新站了起來,將頭低下。
「馬上給我派人去追,如果追不回那丫頭,你們就別回來了」文海冷道。
「文少,那賤人其實是被風烈大師的人帶走了」弟子道。
「風烈大師」文海眉頭一皺。
那弟子立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說了出來。
文海神情頓時陰沉無比,怒氣沖沖道「區區一個風烈,也敢跟我們崇宗教作對哼,當真是不知死活風烈呢我要收拾他」
「文兄,稍安勿躁,那風烈不是說了嗎那賤人只是被他安排到了山下的醫院救治,放心,風烈肯定是看着那賤人的,否則他自己就得頂替那賤人受罪,他不是傻子,應該知道這裏面的利害關係。」旁邊已經做了簡單包紮的應破浪捏着酒杯平靜道。
「馬上派人去把那賤人給我帶來」文海沉道。
「這件事情不着急」
不待那弟子開口,應破浪再度揮了揮手。
「應少」
「文兄,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你還是先去外面招待客人吧,這種小事可以先放一邊你的大事要緊。」應破浪道。
「應少,實在不好意思,發生這種事情,招待不周,請你海涵。」文海滿臉歉意道。
「無恙,不過有一點我頗為好奇,那風烈應該跟那個賤人素不相識,為何風烈寧願冒着得罪崇宗教的風險也要救下那賤人」應破浪淡道。
「這一點我也想不通。」文海摸了摸下巴思緒道。
「罷了罷了,想不通就算了,都是些小角色,不要在意了,文兄,你快去忙吧。」應破浪淡淡一笑道。
「行,應少,那我先過去了,你有什麼事情儘管招呼。」
「嗯」
「給我好生招待應少,如果應少有什麼不滿,我那你們試問」文海衝着周圍崇宗教的弟子冷喝着,旋而轉身離開了院子。
時辰將到,崇宗教上上下下熱鬧非凡。
山門如同集市,各種顯貴進進出出。
今日來這的不僅有各個地方的名醫大家,還有許多商界大佬或赫赫有名的政客,尤其是華國的各個武術大家也來了不少。
畢竟崇宗教涉及的範圍比較廣,不管是醫還是武,他們都有接觸。
「哈哈哈,恭喜恭喜啊」
「方總客氣了來來來,裏邊請」
「喲,楚師父您也來了快,請上座請上座」
「張衛長到了趕緊裏邊請」
「快,上酒酒呢」
大廳內喧囂非凡,崇宗教這一次是大宴賓客,足足擺了數百桌之多,當然,最核心的也只有裏頭的十來桌,那裏面坐着的人可都是直接開車上山的存在,地位顯貴可見一斑。
文海走了出來,招待着眾多貴客。
其父也就是崇宗教的教主沒有現身。
這種場合,他並不是很喜歡,不過真要是來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物,文海鎮不住場子,他還是不得不出面的。
就在這時,一名弟子匆匆跑了過來,附耳於文海旁低聲道「文少,劍王來了」
「什麼」
文海一愣,繼而欣喜不已,立刻喝道「快,叫各位長老過來,跟我一起出去迎接」
「好」
那弟子跑了下去。
不一會兒,各個桌子陪酒的崇宗教長老們紛紛起身,跟着文海朝大門口行去。
卻見門口走來一名穿着樸素雞皮鶴髮的老人。
老人上身蠟黃的襯衫,褲子上還有泥,一雙旅遊鞋都打了補丁,看起來像是十分的清平,與周圍的華貴對比顯得尤為的格格不入。
但在得知這老人的身份時,所有人都不由面露出敬意來。
甚至是那些顯貴們也紛紛停止談論,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