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蒔今早是被菜州紅給吵醒的,但喜歡一個人,那人的缺點也是優點。筆神閣 bishenge.com
在雲蒔眼裏,菜州紅就是這個「人」。
她坐在床上隨意拍了張菜州紅的照片。
菜州紅長相帥氣,身材精壯高大,破有種征戰沙場的將軍既視感。
但它對雲蒔凶不起來。
雲蒔選擇搭地鐵去市九中,早上的地鐵永遠是高分限流時間。
雲蒔將那張照片發給謝延,頗有種初為人母曬娃的喜悅感和新鮮感,【延哥,我想給它取個名字,有建議?】
謝延從點開照片的那一刻,重點就不在菜州紅身上,而是雲蒔的閨房。
雖然他以前在清酒的投影上見過,但當時他對雲蒔沒意思,並沒有留心看。
現在趁着機會瞅瞅,以後結婚了,裝修婚房也好參考一下女方的偏好,避免雷區。
雲蒔根本不會想到一張照片能引發謝延的「婚房設想」。
謝延沒有說「你喜歡就好」這樣敷衍渣話,而是建議「選個配得上他顏值的,它體內的硬件設備和清酒差不多,要不取個系列名?」
「比如?」
「雄黃酒?」
「還行,」雲蒔終於進了地鐵站,就在謝延一以為自己的意見被採納時,雲蒔發來一句話「我決定,喊它燒酒。」
「……」
謝延心情不錯,吃完早餐後將這個消息告訴清酒,「你弟弟名字叫燒酒。」
清酒很氣,就很氣!
……
很多女生都是初中長個子,雲蒔高中還在長,現在已經一米七了。
雲蒔雖然戴着口罩,可那對勾人的狐狸眼璀璨而明亮,很多人都在打量她。
她擠進地鐵里,站在一個靠扶手的角落裏,桐嫿給她發信息,說有領導要來檢查,不能遲到。
雲蒔剛想回個ok,身後一個男的就往她身邊靠。
雲蒔身子柔性性好,往角落縮了縮,但男子還是往她這裏湊。
沒看見她穿着校服是吧?
「先生,請自重。」周圍的人看了一眼,有些擔憂雲蒔。
男子沒對雲蒔做什麼,他們也不好指責。
男子消停了兩個站後,又躁動起來。
這種嬌滴滴的女生被欺負了,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他佯做伸展手臂,想要碰雲蒔的腰,卻摸到書包。
雲蒔望了眼車窗外的柱子寫滿了市九中。
快要到站了。
雲蒔勾了勾唇,微翹的眼角都含了一層冷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倏然卸下男子那隻鹹豬手。
狗東西就是缺乏社會主義的毒打。
周圍的乘客只聽見一聲清脆響聲,緊接着就是殺豬痛喊聲
「打人了打人了——」
他本以為遇到一塊廢鐵,沒想到是王者。
雲蒔快步出了車廂。
地鐵工作人員趕來,「怎麼回事?」
周圍的人明白真相,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渾身抽筋一下,就胡言亂語了。」
社會還是有很多正義之人。
雲蒔用濕紙巾擦乾淨卸人胳膊的手,昂首挺胸進了市九中的大門。
六班。
學委從報管領回了一疊報紙,學校不允許學生攜帶手機,為了讓學生們了解社會熱點新聞,便訂了各種報紙,免費派送給各班。
學委一邊看一邊走進課室,「奇了怪了,怎麼還有這種荒謬事?」
桐嫿的八卦嗅覺極其靈敏,「什麼事什麼事?」
「昨天國際慈善機構頒獎典禮在洲舉辦,慈善終生榮譽獎竟然頒給了10,就一個阿拉伯數字?」
「一般頒獎都要公佈實名,更加別說這個國際型大獎了,竟然這般胡鬧?」
雲沒探身看過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幾個零頭?這也太多錢了吧?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
學委抓着報紙的手那叫一個顫抖,「我擦,這個10還沒有去領這個大獎,這個世上還真有啥也不圖的人?」
桐嫿「我銀行賬戶要是有那麼多個零頭,做事的
085:真囂張,想開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