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名小樓正坐在樓下香柏木的大浴桶里泡澡。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水裏熱氣將她的臉逼得通紅,整個房間氤氳着好聞的草藥香味。
她在浴缸里放了一些活血的藥材,不然今天這麼冷,被這麼一凍,非得痛經不可。她可捨不得讓自己受那種苦。
泡到最後整個人昏昏欲睡,幸好訂了鬧鐘,被刺耳的鈴聲叫醒,起身把身上擦乾,仔細地塗完護膚品,披了黑色的浴袍,踩着拖鞋,回了客廳,然後躺在沙發上,拿遙控器按開了電視。
突然想起家裏多了個人,心不甘情不願地又起身去衣帽間在裏面穿了吊帶跟內褲。然後回到客廳。調到自己喜歡的頻道,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這廂江一帆的情形卻有些難熬。紅酒入喉,加上熱水蒸騰,整個人渾身暖洋洋的。不知道是不是飽暖思,他的思緒突然飛到了今晚的名小樓身上。那凹凸有致的身體裹着絲緞的旗袍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想着她那一身雪膚躺在這個浴缸里的情形。塗着血紅色指甲油的那一雙嫩足,不停地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說不出的誘惑。不由得身體就起了正常反應。這在江一帆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他居然對名小樓有了生理反應。
真是他媽的見了鬼了!
但是身體確實着實的饑渴,忍不住手就往下伸,但是一想到這是在名小樓的房子裏,又努力地克制着。着實煎熬。終於忍不住起身站在淋浴噴頭底下打開了冷水噴頭。
水一落下,當真是透心涼,心飛揚。酸爽無比。
好容易平息下去,他自然沒了再去泡的興致,打開熱水沖了沖身上,草草地拿浴巾抹了抹,把從行李箱裏拿出來的浴袍披在了身上。
吹滅蠟燭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反常是因為什麼,很可能蠟燭里有催情成分。擺個催情的蠟燭在浴室里,再加上浴室的種種安排,他倒不認為是名小樓為了勾引自己,畢竟他來這裏是臨時決定,可是若為了別人,那就說不準了,頓時覺得頭頂飄過一塊綠色的雲,於是咚咚咚跑下樓,找名小樓算賬。
名小樓詫異地看了一眼一臉不爽地往樓下走的江一帆,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她看着他問。
「你浴室里的蠟燭是怎麼回事?」雖然心裏壓着火氣,但是鑑於倆人的關係,他還是決定委婉一點。
「蠟燭?前幾天前樓的譚姐去泰國旅遊給我帶回來的禮物,怎麼了?好聞嗎?」她一臉好奇。
「以後別用了!」他硬邦邦地說。
「怎麼了?不好聞?」她更好奇了。
「那裏面有催情成分。」他冷着臉儘量把這個解釋顯得嚴肅而沒有曖昧。
「哦,那我一會兒收起來。」她點點頭。繼續看電視。
顯然這個回答並不是江一帆所希望的。他直接快走兩步,走到名小樓面前,高大的身軀一下子把她視線擋得嚴嚴實實。
「什麼意思?擋我了。」名小樓坐起來歪着身子繼續看。
「名小樓,你有沒有做人家妻子的自覺?!」他移動身子,繼續擋。
名小樓被擋個結實,終於不耐煩地仰起頭來看着他,「什麼叫做人家妻子,你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的是就當是一份薪資不錯的工作。」
「那就算工作,你能不能敬業一點?」他氣不打一處來。
「我怎麼不敬業了?再說我就這樣,嫌我不敬業,你換一個啊。我又沒攔着。」名小樓說得理直氣壯。
「怎麼,準備拿了我的分手費去養小白臉?」江一帆語帶諷刺。
「你看不起誰呢,不拿你分手費,光我嫁妝別說養小白臉了,捧條狗當明星都能捧成氣候了。」她聽出江一帆存心找茬,不願意跟他糾纏,話里話外捎帶了他一把,然後伸手把他往一邊撥,卻沒有撥動。
「名小樓,你厲害。」江一帆被她的話堵得半天喘不上起來,她的話又明顯意有所指,不由得自己先軟了幾分,威脅得毫無分量。
「知道就好,你最好別惹我啊,我這個人特擅長過河拆橋。我哪天腦子一抽把橋拆了,你就等着掉河裏吧。對了,反正你會游泳,掉進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吧?」名小樓以實際行動告訴他什麼叫做有分量的威脅。
催情香VS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