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自然免不了先被嚴訪琴訓斥了一頓,她說什麼林晚全數聽着,沒有一句反駁。讀爸爸 m.dubaba.cc
看着林晚如此受教的模樣,嚴訪琴反而不適應了,問道,「你到底去哪裏了?為何如此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林晚也不想藏着,說道,「我去了永樂侯府。」
聽到這個地方,嚴訪琴立馬便明白了,皺起眉頭,「我明明讓所有人隱瞞了,為何你還會知道?」
林晚笑笑,拉着嚴訪琴的胳膊,「這不正說明你女兒我精明嗎,好了,既然我知道了,就不要追究這件事了。」
嚴訪琴點了下林晚的額頭,問道,「那你是怎麼想的?」
「娘,」林晚依然笑着,說道,「先辦完及笄禮吧。明日我和你一起去太傅府吧,我也想去探望一下祖父。」
「那到時候你自己去看,我不想看見他。」嚴訪琴聽到太傅的時候臉上的笑藏了一半,拒絕一切能和見面的機會。
「那行,您若是想早走不必叫我,我在那裏吃了晚飯再走,還是祖父那裏的飯菜和我的口味,我要多吃些。」林晚也不勉強,各人做事有各人的理由,不能強行把自己的意願強加給別人。
「你啊,說的就和多能吃一般,我倒期盼你去多吃點。」嚴訪琴無奈的看着林晚笑笑。她能開心便好,人活一世開心最重要。
第二日晌午,林晚便和嚴訪琴去了太傅府。院子裏的花草明顯被修剪過一番,多了許多林晚沒見過的植物。下人們都在忙碌着打掃院子的角角落落,感覺就如同過年一般。
林晚先去和舅母請了安,留下嚴訪琴和譚毓芬商量客人和宴席的事情,林晚便自己去了太傅的院子。
最近太傅的身子雖然有好轉,但依然告病在家休養,已經十多日沒有上朝,每日裏就是養花逗鳥,在任何人眼裏都是要頤養天年的模樣。
林晚進院子的時候,太傅就在院子裏修剪着幾盆常青樹和發財樹。旁邊也沒有留伺候的人。
「祖父你也養發財樹,你不嫌棄它粗俗嗎?」林晚邁着輕快的步子走過去,如今和嚴太傅的關係已經不似以前那般老鼠見貓的害怕了,因為林晚知道了嚴太傅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嚴太傅見是林晚,放下手裏的剪子,朝她招招手,「過來我看看,這快要及笄成人的小姑娘準備的如何了。」
林晚揚起嘴角,走過去挽着嚴太傅的胳膊,「哪裏需要我準備,娘親和舅母在忙着?」
「你娘也來了?」嚴太傅聽到林晚的話,似有一絲激動,很快又壓抑下去。
「來了,祖父想去看看嘛?」林晚看出嚴太傅的希冀,問道。
「算了,」嚴太傅嘆了口氣,又拿起剪子,「有些事不可強來。就像你,之前見我害怕得很,如今也敢上前和我親昵了。我等得起啊。」
「那不一樣,」林晚鬆開手,蹲在太傅修剪的那盆常青樹前,「我是經歷過生死別離的人,自然曉得親人的重要。娘又沒有經歷過,只會繼續耍她的小女孩性子。」
嚴太傅被林晚這話逗笑了,指着她笑道,「這話被你娘聽去,有你好果子吃。」
「她現在寶貝我還來不及,怎麼會責備我,況且我也沒說錯。」林晚攤攤手,一副奈何不了她的樣子。
「那裏陸相來看我,已經將你們的經歷和我說過了,那個西涼來的公主務必小心提防,」太傅邊修剪邊叮囑道,「還有皇宮那地方你少接近,皇家的人都是瘋子,沒有感情可言,先帝是,如今的這位也是,能遠些就遠些,明白嗎。」
林晚乖巧的點點頭,「我曉得。祖父那裏可有什麼好書,最近被我娘禁錮在家裏,都沒有書可以看,今日是特意跟着來借書的。」
聽到林晚如此好學,嚴太傅心裏很是滿意,放下剪子,淨手後就帶着林晚去了書房。朝中之事他還是不想和林晚說太多,怕她想太多,摻雜太多,進容易出難,還是簡單一些便好。
中午嚴訪琴自然沒有留下吃午飯,林晚已經提前打過招呼,所有嚴訪琴也沒有勉強她,林晚在嚴府吃了中飯下午又和嚴太傅泡了一下午的書房,雖然這不是她的本意,但誰讓該等的人一直不出現呢,那就只有繼續等。
用了晚飯,嚴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