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花菲離開,是要借着花菲將背後的恐怖分子一網打盡!
這個念頭從岑芮的腦子裏以冒出來,他就迅看向了坐在副駕駛的花菲,饒是岑芮自認為是個向來能保持冷靜的,此時也不冷靜不下去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潛意識裏是知道林逸會因為花菲的選擇而氣憤生氣,可能還會找機會報復回來,他卻沒想到林逸的報復會來的這麼快。
不過就是在花菲與他擦肩而過的瞬間,林逸的報復就開始了。
岑芮死死地盯着花菲,頭上冷汗噌噌的往外冒,他不知道該如何對花菲解釋他的猜想。如果林逸再次用花菲的命去賭,如果花菲愛他,林逸的做法無疑是將花菲再次推進深淵。
不惜用如今這個樣子的花菲做誘餌,去釣出林逸認為的背後更大的魚,不管他最後成功與否,那對花菲都是殘酷的。
子唯還在艾爾的手裏,子唯還沒有安全,一旦艾爾現林逸尾隨在他和花菲身後,子唯,會被他的親生父親害死的!
「岑芮,我們下車。」
花菲在車停住的時候,就已經慢慢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她強迫自己頭腦保持清醒,至少現在還是不是她放縱情緒的時候。
抬手將臉上的淚水擦去,花菲的手伸向車門,不等她的手用力,另一隻手臂就被拉扯住了。
「菲兒,等等。」
岑芮一直一直看着花菲,想說什麼,卻一句也不能說。
他從震驚中回神,彎下身子將花菲的裙擺撕扯開,將長長的礙事的裙擺從禮服上扯下來,讓花菲只穿着裏面的旗袍,然後又將已經扯下的裙擺撕出布條,快將花菲的脖子纏繞住。
花菲的身上早就已經血跡斑斑,脖子上雖然被匕割的不深,可也不淺,只是沒有觸碰到要命的動脈血管而已。
岑芮快將花菲的傷口包裹住,「緊嗎?還好已經止住血了。菲兒,你要我們一起死,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再傷害自己。」
一把將花菲擁進懷裏,岑芮聲音帶着強勢的命令,這是他這麼多年和花菲說話最鄭重的一次。
「菲兒,不管生什麼事情,你都要記得,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
「岑芮……」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會在這種時刻這樣對你,菲兒,很多事我不需要你現在去想去思考,現在不是我們談情說愛的時間,不是嗎。但是我要你一定要記得,不管你失去了什麼,你都還有我。」
花菲心沉了沉,回擁着岑芮的手臂也越收緊,「我知道,我有你,也有子唯和蔚然,我不會讓你們任何人出事,我們一家人誰也不能出事。」
原來岑芮也沒有信心,他也擔心這一次或者不會成功,擔心救不出子唯和蔚然。
「岑芮,謝謝你。」
謝謝你多年前的救助,謝謝你這麼多年給我的掩護,謝謝你此刻的肩膀。
「菲兒,我們走。」
「好。」
車門被打開,一男一女都
從車上走下來,最後在車頭的位置相聚,岑芮拉着花菲走進了郊區的廢舊廠房裏。
這裏是岑芮絞盡腦汁才找到的地方,越是人跡罕至,越是不會牽連無辜,附近全是荒蕪的山坡裂谷,風沙和石頭以及低矮的荒草也會幫他們逃離做掩護。
如果一切順利,他是能夠將王蔚然和子唯救出來,並帶花菲他們順利離開的。
現在他只希望林逸別這麼快的就跟過來,哪怕在他們將子唯和王蔚然撈出來也好。
不管是花菲還是岑芮,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離開之後,一道小小的身影帶着亮晶晶的王冠卡從後備箱裏面爬了出來。
小小的林念之身上穿着公主裙,手裏拿着一罐糖果,披散在身後的頭被風沙吹得有點亂,在從車子裏面爬出來之後,還惦着腳去夠掉在車子後備箱裏的手機。
「白白表姐,我聽你的話爬進車子了,我不知道這裏是哪裏,我要怎麼樣才能從哥哥手裏搶回媽媽?」
林念之手裏的糖果是晚宴上的小朋友送的,恰好就是那個帶着花菲去後花園挖到糖果的小孩子。
林念之本來就在防備着花菲會在宴會上偷偷離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