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見我太小,抓在手裏面對面說「不許把這裏的情況告訴別人否則,我的牙很尖,一口就能咬掉你的腦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不是瞎說「白姑娘的嘴很大,一口就能把我吃掉;不知嫦娥怎麼弄的,把我變得這么小。」
然而,我並不害怕;臉上露出溫柔的微笑,問「白姑娘;聽人說你的家像狼藉」
白姑娘意見挺大,對我嘮嘮叨叨「不要臉的小黑男人,趁我不在家,就鑽進來了;臭烘烘的貓味,到現在為止,也沒清理乾淨,還覥着臉說別人。」
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得問問「白姑娘;芳齡多大了」
她用紅通通的雙眼盯着我說「不告訴你,以後也不許問;只有大傻瓜才會把密秘告訴陌生人」
我很難受,得問問「我是陌生人嗎」
白姑娘瞪着雙眼回答「反正沒認識幾天,對你一點也不了解;聽說是個大流氓身邊跟着很多女人,可以當飯吃嗎」
跟她很難談到一塊;她的思維幾乎停留在愚昧無知的環境裏;大腦從來也沒有更新過,想一想,問「讀過書沒有」
白姑娘拿着我,一晃一晃的,回答很簡單「不許說話;否則,把你扔出去」
她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還不如小黑男人;從來不頂撞主人。
白姑娘大喊大叫「你是我的主人嗎看我吃不吃掉你」
外面傳來嫦娥的聲音「小白姑娘,把裏面的男人扔出來」
白姑娘一隻手拿着我,另一隻手抓着袖布,一步步往外爬,好不容易到了袖口邊,用力一甩
我連滾帶爬飛出去,回頭看;小白姑娘把頭高高伸出袖口,用紅紅的雙眼對着主人喊「扔出去了,身體太臭不知要清掃多久,才沒有味」
嫦娥用大手輕輕抓住我,打開盯着說「哪有這麼傻的男人,連女人拋的繡球都不要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當然;你不是對大家面對面的說過嗎繡球只代表繡球
嫦娥「哈哈哈」笑一氣說「有這麼多人,讓我說什麼呢難道不講公共場面嗎」
我也會想「如果那個騎高馬的人立功回來;豈不是要和平分江山了嗎」
遠遠傳來尼姑的聲音「嫦娥姐姐夫君是我的;姐妹們正等着呢」
嫦娥笑一笑;我的身體在她手裏款款變大;閃出一個大大的繡球,自帶掛繩,像授勳章一樣,套在我的脖子上,面對大家說「立功授獎,跟我來」
白髮蒼蒼的老頭站在她身後,仔細觀察一下情況,用手摸着腰間的護身寶劍,緊緊跟着
大姨媽、旺女和模糊妹趕到,誰也沒坐尼姑的拂塵,只是用一雙敏感的眼睛緊緊盯着
尼姑一縮,拂塵不見了,大模大樣飛在前面
我的賊眼偷偷瞟一下嫦娥的廣袖;白姑娘依然沒出來;寧願忍受廣袖裏的痛苦。www..com
小黑男人不知不覺爬到嫦娥的肩膀上坐下,大模大樣的盯着前方
大家都不知嫦娥要幹啥去從空中看見越過彎彎的小河
驀然,颳起風來;嫦娥像奔月那樣;裙擺和袖口往後飄飄蕩蕩,給人一種登天的感覺
遠遠可見,我們這些追隨者
最羨慕的還是模糊妹,飛到我身邊,用左手緊緊捏住鏽球的花瓣讚嘆「它實在太美了,不知比荷花漂亮多少倍」
唯獨旺女的眼睛尖,盯着模糊女悄悄罵「你真是個二貨人家要搶走夫君了;難道還不明白嗎」
大姨媽反應很強烈,大喊大叫「嫦娥姐姐;孩子她爹只有一個;身邊有很多女人,正在焦急的等待」
我暗暗罵「等待屁呀就那點事如果能找到地方,早就研究完了嗎省得心裏總惦着」
又是旺女大喊大叫「夫君,快看呀那是什麼」
生怕別人不知道,總想表現自己,讓嫦娥姐姐明白
大姨媽盯着旺女使勁吼「看什麼呀不是一隻癩蛤蟆嗎也值得瞎嚷嚷」
我仔細觀察半天,才模凌兩可問「到底是不是呀記得戰軍師說過,玄武是由一隻大烏龜和一條大蟒搭配而成,這玩意怎麼沒有蛇呢」
模糊妹盯着我的臉看一看,問「白大官人的火眼,是不是蛻化了這麼大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