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都是一個人的話,應該所有的分身都遭到一樣痛苦才對;人家卻一點事沒有;還時不時威脅要把我吃掉!」
此言令人費解!心裏很想過去看看,順聲音慢慢往裏移動,從分身大龍的身體內部結構來看,可能還在龍頭這個位置,聲音是從下面傳上來的;具體方位尚不清楚。又得喊一喊:「哎——你們在哪?快出聲呀?」
「別喊了!怎麼不聽話呢?你們的同夥讓你別過來,不就完了嗎?」
「我們的同夥?」此語越聽越奇怪,皺着眉頭問:「你的嗓音不也是公鴨嗓嗎?跟我的一模一樣;應該是一個人?」
「既然是一個人,為何還想篡奪真身的權力呢?」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真身的爪牙嗎?怎麼會出此言?」
「死開!你才是真身的爪牙!放屁都不會放?敢過來看捶不捶死你?」
「我怕你打嗎?怕你還進來幹什麼呢?你在什麼地方?看誰貶誰?」
「從龍頭一直往下走,一會你就看見了?」
他剛進來,不怎麼熟悉,到處都有肉皮隔膜擋着,能聽見聲音,也看不見人,全靠估計往下移動;三米身高顯得很不方便,四處都有障礙,一路磕磕絆絆,只好把身體一縮,變小十倍;感覺有些不對,搜索的風過來了,毫不留情的把自己捲起來,用手抓什麼都是滑溜溜的,尚未弄明白,身體在一個避風的地方不知轉了多少圈,噁心極了!真想嘔吐,沒等緩過勁來……「咚」一下,狠狠撞在骨頭上,腦瓜悶疼,手忙腳亂,不知顧哪頭?風猝然停下來,翻滾一陣,出現在五個分身挽尊面前;都來不及看上一眼;五個分身挽尊,其中一個用腳踩着他的脖子嚎叫:「你死定了!剛才聽你罵人了?」
他來不及說話,緊緊抱着疼痛的腦瓜,手不敢去碰,脖子上又被搭上一隻腳;他的同夥不得不跪在五個分身挽尊的面前求:「饒掉他吧!剛進來還不知這裏的規矩,別打了,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五個分身挽尊腿一個排在一個的身後;最前面的一個下令:「爬過去,來回十遍。」
他為了剛進來的分身挽尊不被打,咬緊牙關,把身體縮了縮,低着頭一步一步的從胯襠中爬過去,還有叫喚的;「快點!」雙腿內收,讓空間更小,又有人使勁敲屁股,喊:「爬快點!」
為分身挽尊兩勒插刀,忍受恥辱,爬到前面鑽出來,轉身開始鑽,一隻腳踩在他的頭髮上,問:「你為何要這麼做?」
「我們都是分身挽尊,心連心;我願意為他接受恥辱!」
「你們是什麼關係?據說不是斷袖,絕不會這麼傻!你和他是斷袖嗎?」
「不不,不是!」
「那你們就是爪牙了?」
「不,不是?」
「是什麼呢?」
「共患難的人!」
「你們是挽尊的分身,我們也是;為何不是一路之人?」
「我回答不了!還是鑽胯襠吧!」
「嘣」狠狠一腳跺在頭上,大罵:「蠢豬!」
身後四個分身盯着沒爬起來的傢伙,猛衝過去,就像瘋狗一般,一陣拳打腳踢,還夾雜着大罵:「打死你這個狗東西!還想跟我們叫號;什麼叫老犯打新犯都不知道;跺呀!跺死為止!」聲音剛出去,一陣「乒乒乓乓」暴揍後,雙腳蹦起來猛跺,不知換過多少次,終於打爬下,再也不會動了,才大罵:「還敢罵我們,純粹找死!」
剛才鑽胯襠的分身挽尊頭部被跺了一大腳,鑽心的痛,堅強的忍着,爬過去求:「別打了,兩個都被你們打報廢了!再打也只能是這樣了!」
五個分身挽尊商量,其中一個說:「死都死了,還放在這裏幹什麼?把他抬出去扔了!」
另一個考慮很長時間,把鼻尖拽長,對着嗅一嗅,問:「他的身上怎麼會有女人味?」
其他三個面面相覷,立即把鼻尖拽長,嗅一嗅,叫起來了:「他娘的,明明是男人,怎麼會弄出女人味來呢?」
三個中的一個說:「我知道了,有些二刈子有兩種氣味;難道他就是二刈子嗎?」
「哈哈哈!」其中一個笑出那種怪異的聲音:「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