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知道了?」
「不能扒!」他的頭痛極了,還得跪着過去磕頭。
「為什麼?」
「他吃了女人,身體裏才有女人味!」
「就這個蠢豬樣;還敢吃女人?是什麼樣的?」
「是真身挽尊的妻妾。」
五個分身挽尊驚呆了!半天才問:「是真的嗎?」
「對着身體喊一喊,不就知道了?」
五個中的一個說:「有點道理,現在都縮小了,我變大一點,聲音就大了,肯定能聽見。」說着轉幾圈變大一倍對着喊:「姊姊在裏面嗎?」
聲音是從跪着的分身挽尊身體裏傳來的:「怎麼了?是不是遇到處理不了的問題了?」
五個分身挽尊驚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問:「你把姊姊吃下去了,對不對?」
「不是我乾的?是是是……」
「說呀!是誰?」
他用手指指左邊剛打報廢的,又指指右邊翻白眼的,覺得都不合適,最後手還是垂下來了!
「我就知道是你吃了姊姊;還想賴別人是不是?」
他死勁搖頭,磕磕巴巴說:「我我,我……」
「啪」一耳光重重甩在臉上,把口水都打飛出來,牙好像沒掉;感覺火辣辣的痛,用手緊緊捂着。
「我什麼?有屁快放!否則,你要被活活地打死!比他倆死得還難看!」
他不知說什麼?想說也找不到話說;只好悶着不說話。
「你看看他?就他娘的一副挨打相!不揍皮子就痒痒!」
「嘣」一腳踹在背上,本來就是跪下的,粹然遭衝擊,雙手拄着前面,頭猛甩一下,感覺骨頭快要斷了,痛的要命,實在受不了,才說:「是我吃下去的!」
五個分身挽尊剛充足的氣,緩一緩說:「早放屁!也不會被踹一大腳;男人就是要敢作敢當!」
聲音尚未喊出來,裏面傳來姊姊的問話:「你們打什麼呢?」
「不不不,什麼也沒打!」
「我怎麼聽見,好像一直在打架!」
「是這樣的,進來了三個新犯,不聽管教;先給個下馬威;下一步就好管理了。」
「這裏沒有牢房呀?怎麼還有新犯?」
「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們都在……」
「嗵」一聲,姊姊從跪着分身挽尊頭髮上露出腦瓜來,粘乎乎的,用手擦了又擦,依然還有粘絲說:「我被她吃進去了,一直在胃裏掙扎,總算等到裏面沒東西了,才爬出來;他們想謀反;真身不得不把他們收回來。」
「姊姊;既然出來了,就想辦法放我們出去吧!這裏像坐牢一樣。」
「如今大量需要用人,有許多分身都在做美夢,企圖謀反;你們只要願意聽我的,就把你們放出去!」
五個分身挽尊在一起商量很長時間,派一個代言:「只要能出去,我們都聽你的!」
姊姊雙腳一蹬從跪着的分身挽尊頭上跳出來;身上穿着籃天廣袖長裙,到處掛着粘絲;讓人感覺很噁心!
五個分身挽尊的代言,站在姊姊面前問:「他的身體裏,只有你一個人嗎?」
親;點開就是緣份,每章都有精彩的看點;別忘了買月票。
「不,不是?」
「是什麼呢?」
「共患難的人!」
「你們是挽尊的分身,我們也是;為何不是一路之人?」
「我回答不了!還是鑽胯襠吧!」
「嘣」狠狠一腳跺在頭上,大罵:「蠢豬!」
身後四個分身盯着沒爬起來的傢伙,猛衝過去,就像瘋狗一般,一陣拳打腳踢,還夾雜着大罵:「打死你這個狗東西!還想跟我們叫號;什麼叫老犯打新犯都不知道;跺呀!跺死為止!」聲音剛出去,一陣「乒乒乓乓」暴揍後,雙腳蹦起來猛跺,不知換過多少次,終於打爬下,再也不會動了,才大罵:「還敢罵我們,純粹找死!」
剛才鑽胯襠的分身挽尊頭部被跺了一大腳,鑽心的痛,堅強的忍着,爬過去求:「別打了,兩個都被你們打報廢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