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和他說出口的話相互配合般,原本懸着的身體也俯下來,朝她貼靠過去。
糖糖緊張地急喘幾口,雙手不自覺就抵在了他的肩頭:「不要——你你你又不是我老公,我們都沒結婚呢——」
寒森翊微帶懲罰地咬着她的唇角,被氣笑了:「非要結婚領證了才能叫啊?那我可把老公該做的都做遍了,怎麼辦?」
糖糖吃痛,淚眼汪汪地捶着他控訴:「所以你才壞呀,還說自己不壞,壞死了!」
寒森翊鬆開牙齒,轉而又憐惜地吮吻被自己咬過的位置,直到換來她的輕吟。
雙手使壞地在她腰間扯着她衣擺作勢要撩開,威脅着:「叫不叫?不叫我可就更壞了~」
糖糖忙伸手壓住他:「不要——」
寒森翊:「那就叫老公~」
糖糖燙紅着臉瞪他,很不想妥協,那樣他肯定就更得意了呀!
她的堅持換來寒森翊用一根手指撓她腰際的回應,頓時把她癢得一激靈,所有的堅持全都拋諸腦後了,忙叫道:「老……老公!」
寒森翊驀地黑眸一縮,呼吸急促,心像是被撞了一下似的漏了幾拍,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視着她。
糖糖也是心如擂鼓,聲如蚊吶地道:「我……我叫了啊,你快放手呀~」
寒森翊眼眸一黯,再次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她——
……
許久,他才鬆開她,垂眸看着臉頰透紅、喘息不已的小姑娘,眼眸中滿是遺憾。
側身躺在一旁,又順勢將她摟入懷中,嗅聞着她的發間馨香,嘆息道:「這麼快妥協做什麼?」
糖糖將臉埋在他胸前,聽到他的話,臉紅更甚。
妥協也有錯了?
而且,不是被迫的麼?
大壞蛋!
寒森翊本就是借着捉弄的機會誘惑她改個稱呼,好彌補下自己今晚無法如願的小心思,所以也沒過多地為難她,摟着她躺在床褥間,兩人親昵地聊着彼此今天的經歷,直到睡意漸漸來襲。
糖糖打了個呵欠,眼角都泛出淚痕,寒森翊憐惜地親親她的額際,柔聲道:「睡吧~」
糖糖閉上眼,嘴巴還閒不住地問:「你今晚就睡在這裏嗎?」
寒森翊:「嗯,會一直陪着你,你放心睡。」
糖糖彎着唇角笑:「你想多了,我又沒讓你陪,你半夜要過去也是沒關係的。」
寒森翊無奈地笑了,寵溺地道:「好,是我很想要你陪我行了嗎?乖乖的,不要說話了,晚安。」
糖糖就閉着眼睛笑,笑着笑着又打了個呵欠,這回就果真不再說話了,慢慢地陷入夢鄉。
~
一夜好夢。
第二天早上,寒森翊慣例早起準備去晨跑,糖糖便也跟着醒了,不過沒有起來,就只是懶洋洋地趴在床上,看着他起身穿衣的動作。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話。
糖糖:「你還要忙幾天啊?」
寒森翊:「還有今天明天,後天就休息了。」
糖糖有些不高興:「好不容易能過來住幾天,哥哥居然只能在最後一天才陪我……」
寒森翊穿好褲子,聞言回頭看了她一眼,滿含歉意地道:「抱歉……要不晚上出來跟我一起吃飯?」
糖糖:「你是去工作上的應酬嗎?」
寒森翊:「一半一半吧,和幾個國外回來的合作夥伴一起吃飯。」
他傾身過來,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道:「其實你要是覺得在家裏無聊,可以跟着我一起去公司,待在我辦公室里,上網看書做什麼都行,這樣中午晚上我們都可以一起吃飯。」
糖糖想了想,覺得那樣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