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騫殺往主寨,正見鄧艾戰敵,開路中。筆神閣 bishenge.com
鄧艾叫喊:「快走!敵勢大,老子撐不住了!」
陳騫:「這就來!」驟馬直衝,橫槍左右揮起,蜀兵難攔。
後方徐晃正追殺來,見前主寨門之勢,似乎和所想不同。「文則!」
陳騫沖至鄧艾面前,被問道:「成事了嗎?」
陳騫:「沒有。」
「啊?」鄧艾難以相信,「汝也會失手?」
「莫挖苦了,誰撤離再說。」陳騫直言,二人下令,從蜀軍攻勢下退散下山。
「文則!」徐晃見那倒下的屍體,叫喊沖至。
「汝就不該來的,當時就該從大將軍之令。」徐晃泣道,身邊的同伴又走了一個。
「將軍追嗎?敵正下山,吾軍佔優。借勢殺下,定可讓他們慘痛不已!」部將問之。
徐晃怒瞪退撤之軍,眼紅憤起,「不可,吾受令守糧寨,若追殺去,此處生變,無法交代。」
鄧艾、陳騫二人正撤軍退下山,不時回望山上,未見敵軍殺下,甚是驚奇。
「真的假的?」鄧艾驚笑道。
陳騫:「徐公明若乘勢殺下,我們恐沒好果子。」
鄧艾:「不來也好,免了一戰。」
正說間,在山下等候支援的孫禮,軍出接應。「將軍!如何?」
二人思過下山必受敵襲,所以留孫禮在下,一個防後路被斷,二有軍下退路備戰。
鄧艾笑說:「敗也。」
陳騫:「我早就說了,這糧寨之地,不是那麼好破的。就守安城,拖延時日,最為上策。」
鄧艾:「汝想多了,安城根本守不住。姜維駐軍在汝水,就是要趁雨季泄洪,借天之勢,輕取要口。田豫、滿寵二軍的要口寨營,且能守住水攻之勢。安城小城,即使我守,蜀軍圍困攻之,不需半月,自破之。」
「不如趁敵疏忽大意,直取敵要害,糧寨守營。那時不需大都督回此,蜀兵定糧補不上,停軍停戰。萬變之中,取最勝,才是我。」
陳騫:「那真是抱歉,我沒有助你計成。」
鄧艾笑說:「算了,原諒你。」
陳騫:「現在呢?去往何?」
「安城應該被破,回不去也。吾軍可北上汝陽,相助二公子。也可南下廬江郡,調兵再戰。」鄧艾思言。
陳騫:「廬江郡來回調兵,時日之耗,只怕來之不及。北上汝陽,註定東、南一帶會被蜀軍攻據。」
鄧艾:「所以,汝怎麼選?」
陳騫:「吾和孫禮將軍,南下廬江郡,汝北上汝陽,田豫、滿寵二軍回去匯合你。」
鄧艾無所謂的點點頭,「也可。」
就此,二人分道揚鑣,各行要事去。
汝陽,山林中
「有騎兵,聽聲,大概百人。」埋伏的朱異言之。
部將問:「那麼出不出去?」
朱異:「張遼將軍之令,遇主軍才可襲。」
敵軍這騎兵隊一路向蜀軍寨營方向去,氣勢速度至極,一看就知是精銳部隊。
這騎兵領軍是司馬進,此前一戰,未分勝負,此次親率精銳騎兵先鋒前進,就為再戰。司馬昭攔之不得,任由其去。
蜀軍探子遠遠就見滾滾沙塵的身影,奔襲來此。
軍帳內
「報!敵有百騎,前往此來!」士兵得探,報之。
「應該是越過了朱異的設伏,卻依舊前進,意味着後方並無大軍。若是有,朱異已經攻襲,那麼此先鋒騎兵定會回救,不至於此。」張遼分析道。
臧霸不解:「這些兵力,也敢往吾軍主寨來,這是何計?」
張遼言:「領軍應該是司馬進,此人恃戰,有勇無謀。應該是擅自來的,一個無謀之人,他思略何,完全沒必要在意。」
一旁張苞按捺不住,「我去戰之!此人敢擅來,太過囂張,必讓有來無回。」
張遼:「自然是汝,吾有傷在身,不能大動。」
軍寨外,張苞也率騎兵出,直面去。
二人戰馬漸近,距離五十步矣。
雙方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