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域以東,是為dongzhou。筆神閣 bishenge.com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曾經的dongzhou被稱之為蠻夷之地,莽夫無數。
如今的dongzhou,硝煙四起,金戈鐵馬,餓殍遍地。
一具具屍體堆成了山,落荒而逃的不只有戰敗的修煉者,還有那些感到絕望的dongzhou野獸們。
北洲集結五大世家的軍隊,所向披靡,強大如斯。西洲天山宗派出宗士們,騰雲駕霧,獻出法寶,合攻dongzhou。
連續一月的不休戰爭,已經要了太多人的命。
在亂世之中,人命甚至不如草芥。
dongzhou群龍無首,全靠夜神宮的人們在死撐。
北洲軍隊之中,以王府為首,其中宗府上一任大hufǎ林鶴山為總指揮。
這日,林鶴山站在dongzhou的疆土,腳踏無草山峰,俯瞰着連綿無盡頭的dongzhou江山。
林鶴山身旁,是昔日的dongzhou君主顧熔柞等人。
顧熔柞當日被輕歌氣得掉光了一頭黑髮,如今出門必須戴帽示人。
顧熔柞看向了夜神宮的望向,半眯起犀利冷銳的眼眸「夜神宮,終究要亡,東帝啊東帝,昔日你欺我辱我廢我君主之位奪我東國江山,如今啊,你也到了頭。」
林鶴山微笑「到底是個小妮子呢,捅破了天,也只是個野丫頭罷了。而今dongzhou大勢已去,不過是一群強弩之末在垂死掙扎罷了,不足為懼。我軍士氣振發,實力強大,有宗府撐腰,不出七日,必破她夜神宮」
一想到即將到來的勝利,林鶴山面上揚起了笑容。
此前與輕歌一系列的接觸中,他從一開始的得意到彷徨害怕。
現在不同了,宗府神域俱與他站在一條線上,夜輕歌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亦無法扭轉乾坤
顧熔柞轉頭望向林鶴山,二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發出誇張的大笑聲。
「凱旋之時,你我定要大喝個痛快才行。」林鶴山道。
顧熔柞單膝跪下,雙手抱拳「若無大hufǎ的庇護,顧某便無東山再起之日,於顧某而言,大hufǎ便是再生父母,此生來世,顧某願為hufǎ效犬馬之勞,肝腦塗地」
林鶴山笑了,心情歡愉,甚是美好,捋了捋下頜白花花的鬍鬚,旋即一甩袖,把顧熔柞扶了起來「言重,言重了,而且因為夜輕歌那丫頭,我已不是昔日的宗府大hufǎ,只求這一戰將功折過,方大人能在神主面前為我美言幾句,讓我官復原職,再續hufǎ一職」
「呵」
木輪軲轆,一曼妙清麗的女子推着輪椅而來,輪椅之上的人發出了一道輕蔑的嗤笑聲。
正在言談的林鶴山、顧熔柞等人猛地一怔,回頭看向尋無淚,二人一同朝着尋無淚跪下。
「不知尋閣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實在是極大的罪過。」望見了尋無淚,林鶴山面上堆着笑,點頭哈腰,諂媚笑道。
九界來者,絕非一般人,若是巴結到了位,興許就扶搖直上,進了九界呢。
尋無淚垂着眼眸,掩去一雙妖孽猩紅的血瞳。
許久過去,尋無淚一言不發,周遭的氣氛有些冷凝。
尋無淚沒有開口說話,跪在地上的其他人亦不敢開口出聲,只敢偶爾抬眸覷一眼尋無淚。
「你們幾個可真是沒用。」沉吟半晌,尋無淚抬起狹長血腥的眸,冷笑着望向顧熔柞等人「都已經一個月了,還沒有完全攻下夜神宮。映月樓那裏,我已經處理好了,沒有殺手敢違抗我的指令。夜神宮那群畜生,是時候該全部了解了。」
尋無淚丟出一道令牌,令牌丟向了顧熔柞「我的令牌你且拿着,你可任意支配映月樓的殺手們。我很期待,映月樓毀了夜神宮,那定是極其美麗的場景。」
林鶴山匆匆忙忙接過令牌,眼中露出狂喜之色「尋閣下,我真的可以支配映月樓嗎」
「當然。」尋無淚道。
林鶴山跪在地上一動不動,激動到滿面漲紅,許久過去,雙手撐地,一額頭猛然撞在了地上,渾然不覺疼「尋閣下栽培之恩,在下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