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回房間,簡單的洗了洗,跟林然說了說今天的事情,剛要睡覺。有人砸門。而且是瘋狂的砸門「王越,王越!開門。」
我和林然互相看了看「是露露。」
林然有些鬱悶「該怎麼和她說。」
「那怎麼說,實話實說唄,去,開門去。」
「是不是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整個方家皇朝的人都知道了內鬼是杜悅是露露的男人,瞞的住她嗎。只是我很鬱悶為什麼大晚上這麼多房間的門不敲,偏偏要來敲我的房間的,敲王天盛的不是更好嗎。」
「想聽實話嗎?」
「廢話什麼。」
「我要是露露的話,這麼多人裏面我肯定也會挑你來問。」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林然兩手一攤「就是一種直覺。我想肯定不光是我自己有這樣的直覺。至少露露跟我一樣。」
「咣,咣」的砸門聲音又傳了起來「王越,你他媽給我開門,快點,草!快[***]點。」
「媽的,又不是老子讓他叛變的,也不是老子叛變給人當內鬼。他這麼狠的砸我房間門幹嘛,草,弄的跟我是罪魁禍首一樣。」
「行了,行了。」林然下地,到房間門口打開門「露露姐。」
「哦,林然,王越呢。」
「裏面呢。」
「行了。」露露推開林然幾步跑了回來,到了我邊上,氣哄哄的伸手一指「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我一臉的詫異「你又砸門又踹門的,現在過來質問我什麼。」
露露雙手叉腰「怎麼我們家杜悅好好的就成了內鬼了,誰說的。」
「媽的,是我說的嗎。」
「不是你嗎?我問你,我們家杜悅怎麼就成了內鬼了。」
「媽的,你他媽聽誰說的是我說的。」
「王天盛!」露露開口說道「我一直納悶,杜悅怎麼就好好的成了內殲了我問你,你他媽怎麼不說你自己是內殲,成天說人家毀你名聲,毀你名聲,你怪的了人家嗎,說到底是你自己老乾這沒屁股眼子讓人鬱悶的事情,還說人家毀你名聲,我算是看出來了,沒有人毀你名聲,都是你自己平時品行不端,行為不正」露露看起來非常的生氣「告訴我,杜悅去哪兒了。我今天就跟你說,我跟你沒完,我」
「等等,等等。」我伸手給露露示意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露露姐,你先安靜一會行不。」
「我不是你姐,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有沒有的咱另說,我說你先安靜一會兒,好不好。」
「怎麼着?我說錯了。」
「沒有,你見過我發誓沒。」
「沒有,怎麼着?」
我點頭,伸手「我發誓,要不是王天盛先說的杜悅是內鬼,我他媽就是你兒子!你去當着王天盛的面罵,你就罵,草他嗎的傻逼**,超級卑鄙下流無恥,低級銀穢色情暴力的無敵大煞筆先說的杜悅是內鬼,提出來了杜悅是內鬼以後,還列舉了一堆例子證實了他的推斷,你就使勁罵,你看看他什麼反映。」
露露一聽,面部表情一下就變了「你說的是真的?」
我笑了笑「你可以罵,使勁罵。傻逼先說出來杜悅是內鬼,然後列舉了一堆例子去證實,告訴所有人的。」
「那杜悅是不是真的內鬼。」露露看着我「告訴我,是不是。」
我思考了一下「我們大家都不願意相信杜悅是內鬼,可是王天盛他把所有證據都拿了出來,現在杜悅也跑路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包括杜悅是內鬼的事情」
「草!」露露使勁跺了一下腳「該死的王天盛!」接着衝着門口就跑了過去。
林然連着叫喊了兩聲「露露姐,露露姐,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我一把拽住了林然,聽見了大門緊鎖的聲音「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確實王天盛先說杜悅是內鬼的,然後又列舉了好多證據。」
林然轉頭,死死的盯着我「那你跟露露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嗎,非讓他回去折騰王天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