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擁軍肯定沒想到咱們能把這個事情查出來,他太小看咱們了。他這麼做,螃蟹肯定是知情的。他最少是個默許。這就是擺明了嚇唬咱們。想讓咱們依附於他。」
「這個事情肯定不行。」飛哥的態度很堅決「如果真的依附他了,那跟當初的悅點沒區別了,名義上就算是咱們的,早晚也全都得歸了他。總之,咱們不能服軟。我爸和你爸兩個人也都不是傻子,也都不說話。他們肯定心裏也都明白。」
「或許他們也不想咱們把追憶昔年搞起來。明擺着給了咱們很大的幫助,那是不想跟咱們產生爭執,想讓咱們知難而退吧。這樣咱們以後也不會怪他們。」
「那肯定,有幾個家裏面的老子願意讓自己兒子混黑道,天天朝不保夕的。生命也沒個安全保障,這個狠正常。螃蟹安的什麼心我不知道,但是我爹跟你爹肯定是好心。」
「其實不用理會螃蟹,他不會怎麼樣咱們的。嚇唬嚇唬而已。沒用。別說嚇唬我了,就算是來真的,我也不怕。而且現在螃蟹和黃擁軍走的越來越近,兩個人抱團抱的越來越緊。跟別人好像都差點,說不清的感覺。總之他們之間很亂。」
「好了,不想那些了。我回去了。明天要跟人談設備的事情,這要是別人,其實還挺麻煩的,咱們多小心,要是螃蟹,咱們就放心了,他最多嚇唬咱們,不能怎麼着咱們的。總之,不管多難,咱們也要挺過去,我回去繼續給默婉打電話,跟他好好聊聊。看看他,能不能幫我。」
「你還真的想把她弄回去。」
「我放不下。」飛哥笑了笑「這就是命,當初的時候我多瀟灑,換女朋友比換衣服換的還勤快,現在也碰見了一個我放不下的了。呵呵。真的放不下,我必須讓她看着我再l市站起來,必須讓她親眼看見,要麼,我心裏這個坎兒,過不去。」說完,飛哥站在路邊「不用你們送我了,我自己找出租車走吧。」
「我也自己走吧。旭哥,你自己回去吧,要麼還是來回的大調角。明天我還得上班去。」
旭哥想了想「那行,你倆正好打一輛車,正說着呢,聽見了警車的聲音,好幾輛,從我們邊上飛速的行駛了過去。閃着警燈,響着警笛。」
我們三個站在一邊,看着過往的三輛警車「又出什麼事情了,這大晚上的。」
「我問問」說完,我把電話拿了起來,打給了劉甲,很快,那邊就通了「餵,六兒。」
「甲哥,剛才我看見你的車了。幹嘛去啊,怎麼了」
「接到報案,有人再沃勒大街開槍殺人麼。這不是過去看看。馬上到了。」
「哦,這樣啊。沒事。甲哥。你們繼續。自己小心點」
「剛出院,這麼大晚上的,還不回去睡覺。你也小心點。」
「知道了。」掛上電話,我看着飛哥和旭哥「沃勒大街,有人開槍殺人。接到群眾報案。」
旭哥眉頭微微一皺「那地方離着震東酒吧挺近的,要麼過去看看。」
「管他呢,殺他的唄。過去幹啥。」
「我回家怎麼也路過,要麼不看也行,你們倆走吧。我自己去看看。」
「你去不了,剛才去了那麼多警察,肯定會保持現場的,不會讓你進去的。我跟你一起去吧,去看一眼。看看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我也去吧。」飛哥笑了笑「一起吧。」我們三個又回到了車上,十分鐘左右的世界,已經到了警察的隔離帶外面,周圍好多警察,外面還有一些零星的圍觀的人,大多是附近的居民。
「你們倆等等我,我進去看看。」說完,我推開車門就下車了。幸好警察的證件我還留着呢,從最外圍的包圍圈,出示了一下證件,我還是刑偵大隊的。所以很容易就進去了。外圍已經被圍起來了。就在一個馬路的十字路口的地方。地上躺着一個人,已經被人用白布給蓋起來了,周圍李傑和劉明他們正在照相。好多技術人員正在取證。我看見劉甲再那邊指揮,李強沒有來。我走到了劉甲的邊上「甲哥。」
劉甲轉頭「你小子怎麼又過來了。」
「沒事,過來看看。怎麼回事。」我看了看周圍的現場,有不少血跡。再不遠處,還停着一輛車。車上有很明顯的撞擊的痕跡。
「應該是一起有預謀的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