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跑的還快,把你大鍋蒸了都不解氣。」嫣然憤憤地說道,然後抬頭看了看流風,「你見過這種況嗎,可有什麼法子解決。」
流風打開摺扇,一臉憂鬱地靠近嫣然,但是又看她頂着柳元昊的臉,猶豫了下,往後退了退,沒靠那麼近:「一般來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但是這個系鈴人咱們剛剛出手太快,現在渣都沒了,恐怕問題有些棘手。」
「柳元昊,你那個師傅不是很神嗎?能不能找他給看看,可有解法?」嫣然用柳元昊的眼睛盯着柳元昊說道。
「師傅外出雲遊了。」柳元昊無奈的搖搖頭回道。
「呃,這可怎麼辦。」嫣然只覺得心鬱悶,忽然想起個事,「對了,你的斬妖劍自動認主回去了。我的儲物石,怎麼也不回來?」
說完起,走到柳元昊跟前,去摘他脖子上的儲物石。
滋滋一股白煙,「嘶!」嫣然抽一口氣,臉都皺到一起了,真疼。
柳元昊下意識地就捉住嫣然的手看了看,像是被燙傷了,然後輕輕吹了吹。
嫣然只覺得手心微風拂過,麻麻地,痒痒地,似乎也沒那麼疼了,瞬間覺得臉上有點燒,低頭卻看見剛剛給自己吹手的某個『女子』,她潔白的面上也飛過一抹紅霞。
呃,原來自己臉紅起來長這個樣子的......還好看的......
「咳,咳!」流風乾咳兩聲,用扇子打掉二人的手,然後看着柳元昊,剛要開口,又轉過看着嫣然問道:「你確定這個是當前最棘手的事嗎?」
「不然呢!真的好鬱悶,斬妖劍認主,認的本質,我的儲物石卻只認得,這下我一個寶貝都沒有了,哼~」嫣然氣不打一處來,使勁踢了腳下一窩草。
「哎呦。」
原來那草長在石頭上的,嫣然這一踢,把腳又傷了,心真的好鬱悶,嫣然把了一根那草,然後嗖嗖嗖,撕扯成碎片。
流風在邊上表頓時不太好,試想一個帥氣的大男人,先是踢草,泄憤未遂,然後又傲的揪下一縷草接着蹂躪,這場景......怎麼看......也不會覺得舒服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嫣然拍了拍手,緊了緊大氅,想不通的事就不要想。
卻聽見流風侷促補充道:「要不要先商量下,這種況下,你們如何沐浴或者......出恭?」
duang!像有一個大羅在嫣然耳邊敲了一把,是啊,這.......好像是棘手的......
嫣然轉頭看了看柳元昊,他的表一陣紅一陣白的。
「有需要的時候,我可以遮住眼,保證......保證不看。」柳元昊面帶侷促地率先拿出自己的方案。
「好,我就時時刻刻監視着你。」流風快速補充道。
「不行。」
「不行。」
嫣然和柳元昊幾乎同時開口否決。
嫣然在腦海里腦補了下,柳元昊在哪裏蒙着眼睛沐浴,體是自己的,邊上站了個流風,呃~
「那嫣然,我就留在你邊吧,監督你吧。」流風笑眯眯地朝嫣然眨了眨眼。
「也不行。」
「也不行。」
柳元昊和嫣然對望了一眼,雙雙再次臉上紅彤彤。
流風輕輕往兩人之間一站,阻斷二人的目光,看着嫣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又轉過去看着柳元昊,隨後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頭。
「阿嚏。」嫣然不自覺打了個噴嚏,是的山裏的夜還是很涼的,雖然自己外面披了一個大氅,可是裏面似結結實實的只掛了一些布條。
柳元昊繞過流風,將嫣然打橫抱起,「先回去吧。」
「別了,這樣好尷尬。」嫣然說的是真的,一個『女』的抱着個『男』的飛來飛去的,確實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