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不想看到慶越來越強大的,周王子倒是很希望慶分崩離析,地方割據,群雄涿鹿,他們周王室才有復辟的可能性。筆硯閣 m.biyange.com
「月淺,你覺得我們該如何做?」周王子看向這個長相絕艷的男子。他第一次見到月淺的時候他們還都很,當時他就在想,「這個孩子,長大肯定長得很漂亮」。他的母親就很美麗,美麗是一種罪孽,也是最有力的武器。人人都喜歡美麗的事物,自然也會喜歡長得好看的人,於是他決定利用這張美麗的臉。
而月淺也不負他的期望,不僅長得好,還聰明,如果他不聰明,他的結局就是可悲的,會被當成禮物,承歡於下。這麼多年了,月淺在慶混的風生水起,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他一方面很開心,一方面卻擔心。他可以完全掌控這樣的月淺嗎?這件事情了結之後,他該派新的人去接手慶了。
月淺被周王子盯得有些毛骨悚然,他能有什麼好主意?就是有他也不敢啊。「少主,屬下聽您的吩咐。」
周王子收回了目光。「都未上過戰場的男兒不是好男兒,慶的攝政王就是從軍營戰場上摸爬滾打走過來的,本王自認聰明才智不輸給他,自然也是想試一試的。」
月淺心中明白了,「那屬下需要做什麼?」
「裏應外合,本王要輕而易舉的拿下臨懷城,再一舉拿下蒼雲郡。」南平的面積太了,需要擴大版圖。
「屬下明白該怎麼做了?」月淺道。
「很好,本王先回去了,這邊的人會找你,你們一起行動,等待本王的命令。」周王子起身,推開了窗戶,「保重。」
「少主保重。」
月淺看着周王子消失在街角,關好了窗戶。月淺鬆了一口氣,現在起碼是成功了一半,下面要更謹慎行事了。
在司馬羽的幫助下,徐侯爺找出了好幾個奸細,只要找出來就直接審問,不過什麼也沒有審問出來,那些人直接服毒自殺,把徐侯爺氣了個夠嗆。
整個京城的氛圍又處於緊張中,宮中的景瑋整日也在煎熬中渡過,這關係到他的帝位。最近景瑋經常去鄭太妃那裏看五公主,還陪着五公主一起玩耍。漸漸的他也感覺到五公主的不對勁,她的確非常的幼稚,學習也很慢。明明很簡單的一個字,別人很快就會學會,但是五公主要好多,甚至還是會忘記,那是不是明恭王爺的話不是空穴來風?
在夜晚的時候,景瑋在被子裏悄悄的看自己左腳,真的不完美。那個醜陋的傷疤在提醒他可能真的是個殘疾,景瑋很希望傷疤可以消失,他很想找安慶公主問問,可他問不出口。
對面的五公主抱了一個球跑到景瑋的面前,「皇兄,和我一起玩球球吧。」
景瑋摸了摸五公主的辮子,「你玩吧,皇兄要回去上課了,有空再來和你玩。」景瑋和鄭太妃打了聲招呼告退。
等景瑋走了,宮女對鄭太妃道,「太妃,陛下最近有點不對勁。」
「就當沒看到。」鄭太妃可以理解陛下的心情,連她自己都不對勁,一直在焦慮中渡過。雲皓還悄悄的問了一次五公主到底如何,她堅決的回答五公主很正常,她感覺她已經把自己騙的相信了。
夏的腳步已經快到尾聲,氣不再那麼炎熱。鄭雲歌換了一件白色的錦衣,系上藍色的腰帶,在鏡子中照了昭,可愛帥氣,非常完美。今日他要出府了,約了焚歌。白姍在外面催促道,「雲歌,你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馬上來。」鄭雲歌拿好東西推開門。
和焚歌約在了京城的十里亭,那裏風景優美周圍清靜。到霖方,鄭雲歌下了馬車就看到一身青衣的焚歌已經在那裏等着他,鄭雲歌努了努嘴。白姍跟在他的後面,一起進了亭子。
「你怎麼還帶了別人來?」焚歌看着白姍神色不爽。
「我可沒有什麼厲害的武功,自然要人保護。」鄭雲歌坐到焚歌的對面。
焚歌聳肩覺得無所謂,此刻他還不想做什麼動作。「你想好了?這次可是關係到我們下半生,你是逃出我的魔掌,還是永遠被我束縛。」
對面的鄭雲歌黑了臉,他一定要逃離魔掌。他拿出一個瓷瓶放到石桌上,「這個是我改良了師傅的一個藥方重新做的藥。此要威力極大,可以瞬間讓一個高手的武功提升十倍不止,不過副作用也很明顯,一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