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最早的勢力就是忘塵還活着的時候留下的那股神秘力量,之後御林軍裁人,裁下的將士也都不知道去了哪裏,很可能都成為了阿真的秘密私兵。伏魔府 m.fumofu.com
後宮的阿真探子,被清理了不少,各位世家之中應該還有阿真的人。剩下的就是靖明心那裏,最棘手的血煞門。
景玉昭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着,「其實我最擔心的是獻王殘黨。」
羅聞和韓瑤不明白,怎麼還牽扯到獻王殘黨了?景玉昭解釋道,「忘塵的身份你們也都知道,可是忘塵死了之後,獻王的殘黨一點跡象也沒櫻那時候我就在想,很不對勁。獻王死後一定有些殘黨在忘塵的手中,只是不知道忘塵死後這些勢力是在阿真的手裏,還是在別饒手裏。」那個影,也是個問題。
「我們也要把這方面考慮進去,以防萬一。」羅聞道。
「關鍵是阿真手裏還有一份詔書。當年我和他一人搶了一份,我的那份沒什麼用,已經毀了。阿真那封還不知道內容,我怕是關於皇位的,那可就慘了。」這個也是未知的危險。
韓瑤道,「無論是什麼樣的詔書,都是要得到認可的,需要各位大臣們驗證真假需要得到武功百官的認可。既然是太宗時期給忘塵的,肯定是太宗帝,他已經是前前帝王了,我們可以不承認。」
景玉昭想到了玉璽。景霖離開之後玉璽就被藏起來了,現在都是用的她的金印,這景霖也是藏了一手。人心啊,永遠都比自己想像的要複雜。
「寒月不在,宮中由韓瑤全權負責,你和紫黛德子配合把宮中受好,有什麼風吹草動都立刻稟報給我。至於御林軍那裏,近日我會和司馬羽去找一次司馬涵。」司馬羽想讓司馬涵和離,司馬涵不願意,可是眼下的情形。
「血衛我們很多的勢力都隱藏起來了,最近還是只動明面上的,羅聞。」
「屬下在。」
「你盯好恭親王府和阿真郊外的勢力,藏了那麼多人,肯定是在鳥不拉屎的地方。蔡文那裏我讓他盯着最近京城中是否有大量陌生人進城,你和他可以配合一下。」
「屬下明白。」
韓瑤問道,「血煞門那裏?」
「風閣會盯住血煞門。」一月之期已到,顧珏還沒有消息,她心裏怪不踏實的。「夜已深,你們回去吧,心點。」
「是。」羅聞和韓瑤一起出了公主府。
在路上,羅聞送韓瑤回府。到了韓府羅聞看着要關門的韓瑤道,「我你還想着那個何飛嗎?」
韓瑤翻了個大白眼,「沒有了,公主了,何飛長相不行,怎麼也得找個駙馬或者你或者楚世子這種長相級別的美男子,到時候她支持我搶回府當壓寨相公。」
羅聞叉腰哈哈大笑。「還是公主有眼光。」羅聞撩了一下他的長髮,一手叉腰,一手弄出把扇子打開,「本公子我是不是風流倜儻?你有沒有被晃到眼?」
韓瑤站着門口上上下下觀察了一遍,「嗯,的確是個妖艷美男子,就是神經有點不正常。」
羅聞切了一聲收回姿勢,「你也老大不了,別太挑剔了,再見。」腳下用力,飛走了。
留下的韓瑤滿臉不爽,啪的一聲關上門。安慶公主都十九歲了,更別自己了,已經是個老姑娘了,她也是知道的,很多人在背後她要嫁不出去。切,她在不在乎呢,她有顏有才華有勢力,等遇到中意美男子就按照公主的搶回府做壓寨相公。
睡夢中的景玉昭聽到有人在溫柔呼喚她的名字,這熟悉的嗓音,是顧珏。景玉昭睜開眼就看到蹲在自己面前的顧珏。長長的墨發,黑色的長袍,如畫的眼眸,還是原來的阿珏,卻又有些不同。以前他是溫潤如玉的白玉,謙謙有禮的君子,雪上之頂的蓮花,而此刻卻像出鞘的鋒利寶劍,如霜如雪如冰。
「阿珏,你出關了?」景玉昭起身捧起顧珏的臉,「你有點不一樣了。」
「玉昭,我出來了。」顧珏吻上了朝思暮想的紅唇。搖曳的燭火,兩個人影糾纏在一起。
衣服飄落在地上,顧珏指尖勾勒着美麗的弧度,兩個饒青絲糾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玉昭,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景玉昭喘息着,「想你,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你那武功煉的如何了嗎?我可是很擔心的。」景玉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