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告訴月淺一個很完整的身份嘛,怎麼,你不知道我是誰?」寒月嗤笑。筆硯閣 m.biyange.com
周王子有種萬箭穿心的感覺,他被狠狠的背叛了。好個月淺,一直都防着他一手,當年他就不應該把他養大,應該直接把他送人,好好的利用那張臉,為自己撈到最大的好處,讓月淺生活在黑暗的泥沼中。
「月淺呢?」周王子問道。
「他死了,被我殺了。」寒月簡單幹脆的說到。
「不可能,你和他一定是兄弟姐妹的關係,你能殺了他?」周王子才不信呢。
「他是探子,自然該死。」寒月想,周王子一定很恨月淺吧,恨不得殺了他,既然這樣,月淺就早一點死去,等回到京城,改個名字,重新來過。
「那你就也死了吧。」周王子和侍衛們一起行動,殺了過去。
寒月和顏畫立刻抵擋。寒月有傷在身,要不然,她一定殺了周王子,這樣估計會讓這場戰爭結束的更快。
顏畫可不戀戰,而且他也看出來了,這個周王子也很疲憊了,像是趕了很久的路,應該是趕着回平城吧。
「二殿下,現在京城可封了,是趙皇后的天下,您估計都進不了平城。」顏畫說完,果然看到周王子神色更慌張了。
乘着空隙,顏畫飛身搶了一匹馬,然後衝到寒月的身邊,拉住寒月的手拉着她上了馬,兩個人跑了。
周王子捂住心臟,氣血上涌,吐了一口血,他要被氣死了。強撐着一口氣,周王子翻身上馬趕往平城。
周王子自然有自己的一手,幾日後,趕到了平城城門外,拿出令牌進入了平城。
皇宮中的趙皇后知道之後嚇的不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周王子進入皇宮親眼看到了詔書,質疑詔書是假,可這詔書已經被大臣們驗證過,皇帝的登記大典都舉行過了,還能現在換皇帝?
再說了,羌城破,天慶大軍逼近,戰爭一觸即發,這可不是內鬥的時候啊。周王子不聽這些,非要驗證詔書的真假,還說那筆記不是父皇的,事偽造的。
一時間南平朝堂上陷入了爭鬥。趙皇后以趙家為代表,聯繫了一些大臣說如今的戰爭都是周王子的錯,當初是他要攻打天慶的,如今不僅沒有成功,還丟了羌城,讓整個南平陷入危機。周王子在朝中本來就有很多擁護者,他們覺得一個傻子皇帝實在荒謬,這樣的南平是沒有未來的,應該讓周王子上位,帶領南平度過難關。
寒月和顏畫歷經重重困難,總算是到了羌城,寒月帶着顏畫去見了攝政王景霖。
寒月和顏畫各自洗完澡之後就去吃飯了,景霖為他們二人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宴。
寒月站在那裏給景霖行禮,「寒月見過攝政王。」
「不用拘束,坐下吧,這次你辛苦了。」景霖示意寒月坐下。
顏畫上下瞅了瞅景霖,也行了禮。「景顏畫,見過攝政王。」
「請坐吧,我們初見,也該梳理一樣關係。」景霖自己也是很好奇的。
顏畫坐下之後先吃了一口肉,之後說到,「我就不講究了啊。」
「特殊時候不用講究。」景霖也沒吃飯,也開始吃飯。「按照輩分,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顏畫嘆氣,他們家都不能寫在族譜上。「我的祖父是平章郡王,不過據我爹說,他命短的很。我爹是淮南郡王,至於我,還沒有封號。」
景霖聽完也沒有想起這些封號,還真的都沒有記載,應該只有每任的陛下心裏知道吧。「那我和你?」
「我們是同輩,年齡比你大一點。」顏畫喝了一口酒,是桃花釀,這個季節還能喝到,感覺很不錯。
「本王上報朝廷,為你請功。」景霖明白了關係問道,「南平那邊如何了?」
「我的人都分散撤出來了,平城一亂,你現在正是攻打的好時候,我這人記性好,對南平的地形清楚的很,應該還算有點用。」顏畫從小在南平長大,又是有意記憶,自然清楚的很。
「那真是太好了。南平地形特殊,易守難攻,這幾日一直在研究,不如你就暫時做我的軍師吧。」
顏畫很意外,沒想到攝政王讓他做軍師,給了他很大的面子了。寒月一直低頭吃飯,已經吃好了,放下碗筷說到,「屬下就先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