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收到的命令是索要兵符,然後帶着兵符立刻回京。燃字閣 www.ranzige.com「我們公主說了,這件事和其他事情不能混為一談。這個東西,是她私下給你的,是因為私下的關係。」
景霖失笑,玉昭算的挺清楚。這兵符的確是私下給自己的,也是在那時,自己才知道兵符在景玉昭的手中。要是父王知道自己手裏有這個,估計不會讓自己還給安慶公主。景霖將盒子放到桌子上,「注意安全。」
寒月拿起盒子打開看了一眼,的確是公主要的東西。合上盒子,寒月把盒子放好。「公主讓我給攝政王帶句話。」
「什麼話?」
「她答應你的,會做到。」寒月說完就轉身出了內室。在門口,寒月和冥花對視一秒,寒月推門離開。
冥花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其實最近冥花接觸到很多自己不懂的事情,都是她以前沒有接觸過的。
景霖在椅子上坐了片刻才回到床上繼續睡覺。景霖輾轉反側,想着京城的一些事。晉王把京城發生的事情都及時的通知了景霖,所以景霖對京城的局勢十分了解。安慶已經對晉王府出手,而讓自己意外的是母妃也出手了。
在信中,晉王沒有多解釋晉王妃的事情,只是提了提晉王妃手下有些以前的勢力,是些有能力的女子。景霖一開始沒多想,只是以為母妃培養了幾個武功高強的女侍衛,直到他知道血案的事情。那麼多女子,一夜之間殺死朝廷命官,又齊齊在牢中自殺,這讓景霖想到忘塵的那些特殊女子。
說起來,景霖知道夢幻術還是從母妃的玄幻故事中得知。如今想想,那不是什麼故事,可能是母妃親眼見過的事情。
「冥花,你到底是什身份?」景霖知道冥花在外室。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武功高強,身份神秘,一直兢兢業業的保護在自己的身側。
「保密。」冥花清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京城死去的那些女子,和你是一個組織的?」景霖追問。
「是。」
剩下的,景霖也不再追問,等他回到京城,自然就清楚了。「冥花,你說說以前你的經歷吧,本王睡不着。」
冥花一愣,她從未和別人說過她的過往。「我的過往很無趣。」
「你不願意說就算了,睡吧,晚安。」景霖轉身面朝裏面,閉上眼睛。
外室的冥花回憶起她的過往。她的過去的確很無趣,不是在訓練,就是在殺人。她不和別人多交流,也不喜歡和男人們糾糾纏纏,當然了,也沒有男人喜歡醜陋的她。她嚮往自由,只有自由了,她才真正的自己。
京城。
司馬羽沒有親自進宮給景瑋送藥,而是通過司馬家的探子悄悄的把藥送進景瑋的盤龍殿。
景瑋一個人捧着藥坐在龍床上。藥丸呈白色,泛着淡淡的光澤,飽滿誘人,可景瑋卻不敢直接吃下。他想問問別人,想叫個御醫過來給看看這藥是啥成分。可他不能,不敢。現在,他只能用命去賭,賭這個藥是真的。
還有些微胖的手指捻起藥丸,放到了張開的嘴裏,咕咚一聲,藥丸咽下,景瑋扔掉盒子,倒在床上。自己會死嗎?說起來,他已經死過一次了。在那一世,他是被景真殺死的。景真就是個瘋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景真抄了司馬家,徐家,還殺了很多忠良大臣……
這一世,那個瘋子死在安慶公主手中,自己很開心,可如今自己,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安慶公主想獨攬大權,攝政王景霖想奪取這張龍椅,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勝算。
難道他兩世都活不到成年?那他可太慘了。如果是同樣的結局,那他為什麼還要重新活一次呢?景瑋什麼也不想做,只想等待明天的到來,看看自己到底是死是活。
安慶公主府。紫萱安耐不住好奇問景玉昭,「公主,那藥真的是解藥嗎?」
景玉昭一邊翻看各方送來的消息一邊說道,「算是半個解藥吧,本宮暫時還不想讓陛下死。攝政王回來還需要點時間,本宮不能食言啊。」
要是沒有和攝政王的諾言,估計小皇帝凶多吉少了。「那公主一開始何必給陛下下毒呢?」
「本宮以為他可以從影主那裏弄些有用的消息,結果發現這影主真是太謹慎了,根本就不怎麼相信景瑋。」景玉昭現在很鬱悶,白浪費了雲歌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