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清心中長舒了一口氣,無論這顧珏命相如何都與他無關,只要自己不用嫁給他就行。道友閣 m.daoyouge.com再說了,找個命硬的女子,那不就是他命也挺硬的嘛,自己可不想被剋死。
四人起身向圓通行禮道謝,「多謝大師。」
等人都走了,圓通還在仔細琢磨顧珏的命相。絕處逢生之命,之後還看不出情況。剛才他也沒有全說。那顧珏的命相主東方,尊貴之兆。難道這顧侯府要飛黃騰達,成為這天慶的頂級世家?不過這尊貴周圍又被黑暗籠罩,是大凶之兆。徐姑娘如果真的嫁給他,只怕凶多吉少。師兄還說前幾天徐夫人找他給徐姑娘算了一下姻緣,是大凶之兆,沒有說錯。
兩家子在大殿拜完之後,各自上了不少香油錢,之間的氛圍有些尷尬。之前還是未來親家關係,現在卻是要分道揚鑣。也不用在耍其他手段了。
徐夫人先開口打破了尷尬,「那個過幾日把信物歸還侯府。」
顧恆點點頭對泰和說道,「到時候你把徐家的信物還回去。」顧恆又對身邊的徐侯爺說道,「至於怎麼對外面說,想必大家已經清楚了吧?」
「圓通大師合的八字,不合。」
兩家藉此別過,各回各家。
讓顧珏意外的是,回到院子沒多久,顧侯爺就來找他了。故侯爺長的和顧珏眉眼間很相似,當年的顧侯爺也是京城出名的俊俏公子,要不然也不會把泰和郡主迷得不行,等他好幾年,非他不嫁。
「你找我有什麼事?」
「這就是你對父親說話的態度?」
顧珏嘲諷一笑,「想聽就聽,不停就走,我不攔你。」
「你在埋怨我?」顧恆直直的看着顧珏,「埋怨我對你不好?還是埋怨我不重視你?」
「我也不需要你的重視。」
顧恆輕笑,幾日不見,膽子變大了不少。「你知不知道,我不想讓你當世子,你就當不了世子?」
「知道,這世子之位你是給別人準備的,那人不是我,也不是顧炎,也不知道泰和郡主知道之後會多傷心。」
顧恆用危險的眼神看着顧珏,他知道了什麼?不可能,那人現在不在自己這裏,那顧珏是什麼意思?「你想多了。我今日來找你。只是好奇圓通大師的反應。你出生時就在找高人給你算過,你是英年早逝之命。當年我建議你母親再生一個,可她不信,說你可以長命百歲,今日我才發現,你母親說得對。」
難怪他那麼對待自己,不是父子,倒像是仇人。當年也不知掉他和母親之間發生了什麼。
「命,不是別人說的算的,要都是如此,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就像我?難道我知道里自己的命就開始等死嗎?不會,我要做我想做的,得到我想得到的。」
一位翩翩的少年郎,眼神如火,語氣陰森,讓顧恆看到了野心,也看到了自己。自己是個賭徒,那自己的兒子如何?他也挺期待。
「那你就等着嘗嘗失敗的滋味吧。解除婚約的事情說出去,只怕大家都會惡意揣測,估計沒幾個姑娘敢嫁給你。」
湊合的婚姻,成了,又有何意思?
「不勞侯爺掛心。」
顧恆起身決然離開,該去找泰和算賬了,盡然敢瞞着他聯合外人耍手段,日子過的太舒服了。
顧恆走後不久,六子就來向顧珏匯報。主院吵了起來,侯爺最後怒氣沖沖的走了。
景玉昭下午就悄悄出了皇宮。跟着寒月,去了京城的一處別院。
朱紅的大門,門口空無一人。兩個人繞着牆轉了一圈,跳牆進去,這讓景玉昭很費解。不走大門,幹嘛要跳?
院子裏面雜草叢生,和荒宅沒啥區別。穿過前院,到了後院一處小房子,寒月推門進入。這一看就是下人的房間,裏面就一張床,一把椅子。寒月在牆上拍了三下,打開一扇門。景玉昭跟着寒月進入裏面。
「記住路線了嗎?」
「記住了,不過這是哪裏?」景玉昭費解。
「你們血衛的暗點,作為未來的統領,帶你看看你們整日都幹了些什麼事?也試試你會不會三天三夜吃不下飯睡不着覺。」
哼,又小看自己,不過景玉昭抓住了一點,「你不是血衛的人?」
「不是,我是個正常人,不像暗夜,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