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看這群人的反應,折秋泓就知道事情肯定跟他們有關了。筆神閣 bishenge.com何況鏽妹這個時候只是坐在那裏不說話。如果真不是他們幹的,鏽妹一定會幫着解釋。
「可惜了,才剛接上,都還沒來得及觀察後續情況呢」折秋泓在心底稍微埋怨了一下。
在腦子清醒的時候,折醫生並不是一個喜歡掰扯問題的人,當場只是看了看,她轉身在門口邊上開始洗漱。
反正荒漠裏蛇和蜥蜴都多得是。至於手術,雖然有點複雜,但是她本身樂意做,也喜歡做。
「哎草。這是」聲音響起在側面院牆邊,然後是人從沙土地面上爬起來的聲音。
聲音有點耳熟啊,韓青禹幾個聽到動靜連忙跑出去。
院牆邊上,刀老大站在那裏
「刀老大你昨晚醉睡這了啊」賀堂堂照面直接問。
準確地說,時間應該是凌晨,當時喝到散夥,刀老大非說他沒事,能回去。這邊幾個醉醺醺地也都沒攔他。還好,人沒真回去,不然沒準被人砍死在街上了。
此時,側邊的院牆角落,沙坑裏有一個蜷縮的窩。
刀老大橫移一步,擋住他們的視線,說「不是啊,我是上午起了,沒事逛過來看看你們怎麼樣。」
「哦。」韓青禹說。
「都沒事就好。」刀老大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扶着後脖子仰天擰了擰,咔咔響着岔開話題說「說起來,昨晚那條龍,味道還挺不錯。」
涼了
這時間,折秋泓就在邊上洗漱呢,聽到這裏當即停了,轉回來看向他們,牙刷還在嘴裏,倆唇上好些泡沫。
韓青禹幾個不看她,也不吭聲。
「怎麼了」刀老大問了一聲,也不看幾個人使的眼色,揉揉額頭顧自往前走了兩步,沖折秋泓大咧咧說「對了,丫頭你好像是醫生,對吧」
折秋泓猶豫了兩秒,點頭。
唇上牙膏泡沫落下來,抬手用手心接了,差點滴在衣服上。
「我這最近幾天,我這個頭老是痛,你幫我看看行不行」刀老大問。
折秋泓看看他,點頭,然後轉身漱口,洗臉把牙杯擺好,擰乾毛巾掛上。
「跟我來。」
「誒,好。」
兩人前後腳進了門。
門外五個繼續杵着,互相看了看,他們沒有見過這麼作死的人。
這情況,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刀老大是羊。
「完了,我猜刀老大可能要被開顱了。」
「嗯。也不知道他那圈頭髮還能不能保住。」
「頭都沒了。」賀堂堂說「顧咱自己吧,這也就是刀老大說完自己頂上去了,不然咱們估計都要完。」
「所以說刀老大仗義啊要不咱進去看着點他」朱家明笑了笑說「我還沒看過開顱呢」
「」溫繼飛嘖一聲「你盼刀老大點好吧。」
五個人商量完了進門的時候,折秋泓手上拿着一個小金屬錘子,正在敲刀老大的頭。逆時針,繞着圈敲。
「篤篤,疼嗎」
「不疼。」
「篤篤,疼嗎」
「不疼,就是感覺有點暈,腦子裏嗡嗡的。」
「嗯,被源能溫養過的身體,不敲重點查不出東西來。」折秋泓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理性。
「篤」
「嘶,疼。」
「篤篤篤篤篤」
「疼疼疼疼疼」
這就是醫生的厲害之處,刀老大這麼牛逼胡來的一個人,被這麼捶,也只是坐那干叫疼,身體愣是一下沒躲。
折秋泓停手,揉了揉手腕,「確定疼是吧」
「確定。」刀老大伸手想去揉,又放下說。
「嗯。」折秋泓轉回去,放好小錘子,拿毛巾擦手說「這疼就對了,你這裏有個包。」
韓青禹五個「」怎麼說呢,這大概就算是善了了。
「沒事,外傷,可能你上次砍大尖的時候撞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戰刀反彈回來拍自己腦袋上了。」折秋泓又說了一句。
「哦,我想想,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刀老大說着站起來,禮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