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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靜立半晌方才頂着月光來到停放車馬之所偌大一個場地只有蘇家和夏家兩輛車駕孤零零的停在那邊小柱子和夏家趕車的車夫吹了一會牛皮等的實在無聊此刻早已各自縮入車中鼾聲如雷了。
蘇錦和夏四林兩人回到宅院之時已經三更過了兩家的使女小廝伴當等人等的眼珠子都綠了當兩駕車馬停在院中之時眾人一窩蜂的來各自簇擁着自家的主子嘰嘰喳喳問個不休。
百忙中夏四林向蘇錦頷首道:「今ri之事多謝蘇兄相助了。」
蘇錦笑道:「你都說了一百遍了舉手之勞而已。」
小穗兒眨巴着眼不明就裏自家公子爺怎麼忽然跟這位夏公子這般熱乎起來昨天還斗得不可開交真是奇怪;好奇之下拉着小柱子問個究竟小柱子什麼也不知道直嚷着瞌睡隨便敷衍幾句便抽身睡覺去了。
小穗兒鼓着嘴站了半天心道:居然誇人家的冰鎮蓮子湯好喝咱家自己做的冰鎮湯難道不好麼?明兒一定跟新來的廚娘學學這冰鎮湯如何做法就不信比不過那姓夏的。
蘇錦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回到自己房中眼前猛然一亮只一天光景小穗兒和浣娘便將自己的房間佈置的跟洞房一般新扯的青花布幔松松挽起雪白的紗帳微微輕擺銅鳥嘴裏檀香裊裊家具、書案、盆花、古琴規制的整潔清爽;蘇錦大讚人力之巧昨夜還是普通的一間屋子經巧手這般一擺弄便雅致清淨了。
蘇錦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往床一鑽隨即黑甜一夢不知身在何處了;浣娘托着一盞清茶進屋時蘇錦已經叉着腳躺在床睡着了浣娘輕嘆一聲放下茶盅將蘇錦的鞋襪脫掉輕輕將雙腿收入帳內又將他歪斜的頭攬在懷裏抱起將枕頭塞入腦後這才輕手輕腳的下床吹熄燈盞在外間的小床睡下。
浣娘做這些很是自然似乎一點也沒有以前在廬州時的羞澀摸樣來之前柔娘已經跟她挑明了態度浣娘知道自己遲早會是這位小官人的禁臠既然命中如此扭捏作態反不如盡心盡力伺候來的更加的聰明。
……
次ri一早蘇錦起的晚了還在洗漱的時候那邊夏四林已經差人過來催促蘇錦了辰時開課昨夜的一番折騰睡得又晚蘇錦的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看看時間緊急想想曹敏那副做派便是連早餐也來不及吃了。
小穗兒趕忙用帕子胡亂包了幾個點心擱在蘇錦懷裏屋外夏四林已經在叫了:「蘇兄蘇兄怕是要遲了。」
蘇錦連聲答應長袍的布扣子都沒扣好耷拉着領口便竄了出來小柱子還在跟那犟騾子『小青』耍脾氣小青也不知怎麼了梗着脖子不車套氣的小柱子辣手摧花鞭子在空中舞的啪啪響。
夏四林見這情形想了想道:「蘇兄還是我馬車吧非是冒犯實在是騾車腳力太慢今ri第一天聽課若是遲了那曹敏恐要責罰。」
蘇錦想也不想道:「甚好那便叨擾了。」轉頭吩咐小柱子隨後趕來自己一貓腰便鑽進夏四林的車裏一屁股坐在軟乎乎的座連聲吩咐動身。
夏家趕車的車夫翻翻白眼心道:你算老幾呀蹬鼻子臉你說動身就動身麼?當下硬是等到夏公子吩咐動身這才一揚鞭子催着馬兒出了門。
車內蘇錦已經吃開了掏出懷裏的點心一個接一個的拋進嘴裏大嚼看的夏四林目瞪口呆;這人有些沒心沒肺也不講究禮節當着自己的面便開始不顧形象的吃東西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
蘇錦便吃便問道:「夏賢弟今ri午課表標了什麼課麼?」
夏四林白他一眼道:「蘇兄來書居然連什麼課都不知道真是服了你了。」
蘇錦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你定會看的又何必多此一舉再看呢?」
夏四林道:「你我又非一堂你我的課又不同。」
蘇錦愕然道:「對啊我怎麼忘了這個。」趕緊打開書匣子找出課表一看原來午下午都只有一堂課:《論語》蘇錦論語爛熟於心那位不知在何處的蘇小官人將論語背的滾瓜爛熟倒是放下一大塊心來。
車行甚速原本出城之後一刻鐘即到書院在這五花馬的疾馳下盞茶功夫便已經過了湖心島橋再有片刻便到存放車馬的廣場了猛然間異變陡生馬車猛的一抖忽然急停下來。
夏四林面朝前坐着蘇錦面朝後坐着馬車急停之下只聽『哎呀』一聲夏四林的身子被慣xing盪
第一三五章 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