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禹知道自己只有二十年壽命後並沒有過多感傷,反而洒然一笑和左慈飲酒論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雖然摩多,竺瀾都沒有多飲,但一桶美酒也很快就見了底。
「飲完這最後美酒,老道又要不多留諸位了,畢竟吳將軍此來下邳應當還有要事。」左慈說着便飲完酒樽最後一點美酒,便站起身來向着觀內深處飄然而去,似此間一切再無和他相關之事。
吳禹也是喝的恰到好處,依然盡興卻並無醉意,見左慈離開。這才對着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的閻行笑道:「彥明,你在擔心什麼?」
閻行神色複雜的看着吳禹,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吳禹還是從他臉上讀出了他的心思,隨即借着酒勁豪邁一笑道:「彥明,你在我麾下也有不少時日了,應當了解我的事情,從我白衣到如今揚州牧,鎮州中郎將不過年許,就算我只剩二十年,這天下就攔得住我麼?!」
吳禹的豪言壯語直接震碎了閻行臉上複雜的表情,當即對吳禹單膝下跪朗聲道:「彥明願為主公大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閻行的熱血宣誓喊得原本就破損的道觀因震顫而又損壞了幾處!吳禹也是豪爽一笑用力拍了拍閻行的臂膀,示意讓閻行坐下,不過閻行此時卻露出些許狠色看着一旁的糜芳說道:「主公,今天烏角道長所言皆是主公絕密,烏角道長和兩位大師自然不會做出損害主公之事,但當下還有一人.........」
雖然閻行沒有明說是誰,但在場的除了糜芳之外還有誰符合閻行所言呢?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本就有些害怕的糜芳,糜芳頓時被看的下半身差點濕潤,顫抖的叫道:「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不說,我保證什麼都不說!我發誓我什麼都不說!!只要你們不殺我,我願意把我糜家的錢都交給你們!我們糜家很有錢的,是徐州首富!!是真的很有錢.......真的.......是真的........」
糜芳說着說着已經聲淚俱下,萎縮在一旁,絲毫沒有先前那驕傲的神采。
「你先說說今日下邳為何戒嚴吧。」吳禹看着糜芳這番模樣很是好笑,不過趁這個機會弄清楚下邳到底發生了什麼。
糜芳此時哪敢有半點隱瞞,立即如實說道:「是陶謙和陳家讓我大哥召集徐州各大家族集會,似乎是想要想辦法不讓吳將軍您入徐州!這可和我沒有半點關係啊!都是我大哥和陶謙他們弄的!真的和我沒關係啊!」
「不想我入徐州麼?可惜我已經來了,不過我也並沒有現在染指你徐州的想法啊。」吳禹一聽今日居然是為了防自己所弄的集會,當即就笑了。
待吳禹笑了一會,閻行又是向吳禹直接問道:「主公,此人究竟如何處置?」
吳禹此時酒意少了幾分,聽了這個問題不禁皺起了眉頭,鎮守黃巾拖延時間其實就算不入駐徐州也並無多大問題,吳禹入徐州更多是因為徐州富庶,商業發達,又和揚州比鄰,想能在入駐徐州的時間裏拉攏以糜家為首的富商世家才是入駐徐州鎮守黃巾的主要原因,可眼前這個糜家二少,糜芳的存在似乎已經大亂了自己的全盤佈局了。
「竺瀾,摩多你們是不是也有些神奇的本事,能讓這傢伙忘記點東西?」吳禹苦惱之際只能將目光轉向竺瀾和摩多,期望兩人能給自己一點驚喜,若是兩人都不行吳禹也只能寄希望於系統了,可是要是又讓不知道是否走遠的左慈聽了去可就不好了。
竺瀾宣了一聲佛號,很自然的搖了搖頭,竺瀾在佛法上的真正修為可以說是白馬寺墊底的存在,肯定是不會什麼特殊的本領的,吳禹對他也沒有抱有多大的期待,主要還是看摩多是否有這特殊的本事。
而摩多卻是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宣了聲佛號:「佛,摩多祖上金剛力士座下卻有佛想要的妖法,摩多未入佛門之前也曾有研習,只是此法摩多萬萬不能施展,只能寫下予佛一觀。」
吳禹見摩多有法可用頓時眉頭都舒展開了,連連叫好道:「好!好!有法就行,不過是多耗費幾日而已並不礙事。」
吳禹答應下來,摩多也沒有別的顧忌,也不用紙筆,直接用手指代筆,以木塊代紙將那辦法寫下!若是要常人用手指在木塊之上書寫,根本不能成,就算是黃忠那等滿百武將也最多做到毀壞,根本